岁的越鸣,可她仍竭力张开双臂,努力地保护着越鸣。
“我不痛。”越鸣安慰被吓到的呦呦,“我皮很厚的,没关系。”
她听见越鸣这样说,心里更加酸涩得不是滋味。
其实她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越鸣惹了什么他们惹不起的人,给他带来更大的麻烦。
他们能在大城市立足已经不易,随便惹到什么有权有势的,就能让他们努力打拼的一切付之东流。
所以她让越鸣遇事先低头,是她错了吗?
“我已经给安保处打过电话了,他马上会带着今天天鹅湖旁边的监控视频过来。”
被顾妙妙提醒后的郁澜,很快做出了行动。
挂掉的电话的她微微笑着,甚至还一脸轻松地示意大家坐下谈。
“如果是我们家孩子先动的手,可以,医药费我们出,可如果是你们家孩子先撩者贱……”
郁澜拿下巴指指越鸣和绵绵。
“医药费、心理费和Jing神费,都得是双份的。”
“凭什么双份?我们家孩子不就砸了只羊吗?一只畜生而已,小男孩淘气砸就砸了……”
顾妙妙:“刚刚你问我们要赔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
你骂谁家孩子是畜生呢?
这群三十多岁的贵妇也不是不想骂回去,但大家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拉不下脸真的跟一个六岁小朋友认真对骂。
……说来也怪,这小丫头片子都从哪儿学的话,怎么骂人还不带脏字的?
郁澜敲了敲桌子:
“看什么?都承认了是你们家孩子先动手的,先道歉再赔钱,不然叫左邻右舍出来一起对着监控录像评评理了啊。”
郁澜态度强硬,这帮人相互对视一眼,也都觉得丢不起这个人。
于是只好掐了把自己儿子,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自家孩子给揍人的一方道了歉,最后咬着后槽牙撕了支票递过去,问:
“……满意了吧?”
每人五万的医药费加Jing神费,一共二十万。
越鸣虽然也受了伤,但也就最多买点红花油的伤,连创口贴都不用。
郁澜接过不情不愿递过来的支票,将它放进了越鸣的口袋里。
“慢走不送。”
这帮贵妇恶狠狠地瞪了眼郁澜,那眼神恨不得把她年轻漂亮的皮剥下来,然而到底还是拿她没有办法。
临走的时候,有个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的,刺了一句呦呦:
“小姑娘,你妈你姐这么伶牙俐齿,要不是长得不像,我还以为你姐是你妈亲生的,你是垃圾桶里捡的呢。”
呦呦呆愣愣地看着这个表情怨毒的女人,没怎么听懂她的话,还以为是在夸郁澜和顾妙妙,于是她开心地附和道:
“对!我的妈妈和姐姐超超超超——厉害!”
“……”
那女人差点被呦呦一脸天真的表情气得当场去世,愤怒地匆匆甩门离开。
等外人都走了之后,郁澜才对越鸣说:
“身上还疼吗?”
越鸣摇摇头。
毕竟是为了护着自家女儿和女儿的宠物才受的伤,郁澜仔细确认了没有伤筋动骨之后才点点头,对张姨说:
“不是这孩子的错,安保看了监控,说是对方先扔石头,还想欺负呦呦,小鸣才动手打他们的,虽然打人不对,但错不在他,你别误会孩子了。”
听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张姨也意识到自己的确是太过专断。
“……小鸣……”
越鸣没有看她,而是将口袋里的支票掏出来还给郁澜。
“我没事的郁阿姨,保护妹妹是我该做的,这些钱我不要。”
十岁的小男孩抿着唇,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
“您没有误会我,我已经很开心很开心了。”
像是被他眼中那种郑重其事的感谢震住,郁澜有些微微怔愣。
而听了这番话的张姨更是措手不及,仿佛被越鸣这简单的一句话当场甩了一耳光,脸上火辣辣地,疼得她心口一缩。
她一直觉得,自己虽然没有很多很多的钱给孩子,但她有很多很多的爱。
可在郁澜的对比之下,她又茫然了。
她做的真的是对的吗?
如果真的是对的,越鸣为什么,会露出那么难过的表情呢?
张姨一整天都失魂落魄,晚饭后她带着呦呦和绵绵去小区外面的公园玩,出神地看着蹲在脚踏板上当秋千晃的呦呦。
她和绵绵一边一个脚踏板,蹲在上面晃晃悠悠,开心得莫名其妙。
……越鸣似乎从没露出过这样的笑容。
“姨姨。”
察觉到张姨时不时出神,呦呦拉了拉她的衣角,用疑惑的眼神询问她。
张姨蹲下:“怎么了?是想去厕所了吗?”
呦呦摇摇头,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