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道了呀。”
沈白一把拍开了他:“别听你爸的混账话。你这意思不是男朋友,打算成家了?是你之前说的那个朋友么?”
沈一岑的观念一直就是,谈恋爱要奔着成家去,诚然不是每一对情侣都能相守始终,他没做这种完美得挑不出刺的梦,只是觉得如果以后会有分别,那也不该是现在就要考虑的事。他现在就想和孟余忘黏在一起,一同思考以后的事情,并为此付出一百分的努力,未来如何,就是未来的事了。
沈一岑点点头,说:“他人现在在湳杭,给你们看看照片。”
他把告白那天在酒吧门口拍的照片翻了出来,怼在屏幕上,照片是他拜托蒋胖子帮忙拍的,取的远景,背景里“Amore”的霓虹灯光正好定格在蓝紫变换的时候,当时用rou眼看来极其的漂亮,但现在隔着两层屏幕就有些失真了,好在招牌下面一对小情侣拍的够清楚,眉眼清晰,相视而笑,够格闪瞎旁观者的眼。
沈一岑这是企图给异国他乡的两位家长也闪闪眼,哪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曾爸爸说小子你还太嫩,说完就捧起沈白的脸吻了上去,沈一岑眼睁睁看着他俩的小舌头交缠着,唇齿互错,视线所及是晶莹,耳边却是羞死人的吸允的声音。
沈一岑:“……”
这一波秀的好啊,自动脑补八百字小黄车,您二位继续度假玩春光,儿子乖乖地隔空送祝福,热烈鼓掌一分钟,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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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你说我现在去回炉重造一下,有没有可能玩得转这种虐狗的段数啊?”沈一岑挂了电话,瘫在桌子上流宽面条空气泪,“果然不是亲儿子,说虐就虐。”
文山塞上耳机听歌,只道:“小可怜,老板也是要干活的啊,你的杯子擦不擦了?”
有很多的天灾人祸,总在受害者不知道的时候到来,因此叫人毫无准备,无所应对,回神一想,又觉得荒唐难以接受。
最开始沈一岑接到sao扰电话的时候并没有多重视,他只当自己的信息又被某个网站卖了,反正值不了多少钱,他也不可能被拙劣的骗局骗走存款,就没当回事儿。
直到那天他答应文山晚上吃大餐,提前离开谢锦打算去超市买食材的时候,就见路边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里忽然跳下几个彪形大汉,一脸不怀好意地冲着自己走了过来。
这场面很有十多年前黑道大片的风格,规模缩小,也不影响迎面而来的那几位凶神恶煞的气质。沈一岑第一个念头是哪位仁兄欠了钱,而他倒霉,竟然和这人同路,但是他身边并无第二人。这是一条老街,巷子口的路灯电线坏了还没有修,被远处灯光拉长的影子融进黑暗里,些微的光线照亮了来人凶恶的嘴脸。
打头的额上有道疤,寸头,浑身上下看不见什么晃荡的金链子,不瞧他们的神情,倒是更像赚辛苦钱的农民大哥。沈一岑眯着眼想了会儿,旧苏城这么小,从没听过有这么一号人物。
那来人低声喊道:“开咖啡店的小子?”
沈一岑不接话,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走到身前的四人,肌rou还壮实,似乎无处发泄Jing力的模样,领头的那个说话没有掩饰地逞凶吓人,大咧咧的能听出一些北方口音。
他眸光暗了些,似乎最近接触过的北方来人只有那位金贵的副市长公子吧,沈一岑在频繁接到sao扰电话之前,倒是拒绝过那人来邀请出游的电话。
可是堵人的手段是不是幼稚了点?就算他的Jing英人设艹过了头,会愚蠢的如此明显么?
见沈一岑也没有掉头就跑的意思,气氛顿时有些凝滞,一人见状嬉笑道:“这小子莫不是傻了,知道自己得罪了人,跑都不敢跑了?”
哪知沈一岑听了这话还是没被惊吓到,似在思考什么一样。他的模样好,就是天色如此之黑也能看出是个小帅哥,又顶着一头学生样的栗色头发,想事情的时候呆呆的,虽然看不出有什么特别迷人的地方,但冲着这份“临危不惧”,几人对视,都从同伙眼里看到了一丝了然。
长相如此乖巧却让自家老板吃闭门羹,或许老板就是喜欢驯服这样的小孩?
要说得罪人,换了二十岁的沈一岑更是无所畏惧,可他自从开了谢锦乐呵呵地做起小老板来,每天的生活基本等同于度假,很久没见到过这样的场面,脸色不由得带了些古怪。
然而他还是不慌不忙反问道:“我最近得罪人了么?”
领头的大汉见过装腔作势的,也有哭着求饶的,声色内荏者无不是眼神飘忽寻找着逃跑的时机,稍微镇静的还能一手揣在兜里准备拨打报警电话。但沈一岑的镇定是真镇定,仿佛角色调转,他才是一个来讨债的人。
大汉心道:“倒是个胆子大的小子。”
可冲着这份胆大,他们也收了戏谑的心思,时间不等人,四个人分开围着沈一岑,断了他逃跑的路,领头人伸手一指那辆面包车,道:“我们兄弟几个受雇来截你,乖乖上车和我们走一趟吧,现在法治社会了,不兴原来那套,可你要是不配合,会出什么意外,我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