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朋友。
虽说她对于这点有些不能理解,因为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苏玟玟的性格和脾气都挺不错的,不过平时看她好像的确也没有跟什么朋友聊天,双休日也没有跟人去逛街。
刘雅虽是看穿了但自是不会戳破,而是接着她的话说道:“这倒是,未来的事都是
说不准的。”
简单聊了两句后两人继续干活。
在与连**和丁易杰联系后得知,他们最后与郑明阳联系的时间与徐司豪相同,都是郑明阳在出发旅游前跟他们发了条微信消息。
这两人也与徐司豪相同,打了个电话过去慰问慰问,让他好好玩后就没再联系过了。
平时几人也就时不时出来吃个饭、喝个酒,闲来无事就约着打个麻将。除了郑明阳以外,其他人都有家室,每年都跟自己的家人去旅游。
--
而郑明阳却不行,他一个人开着小卖部,什么都要亲力亲为,前几年他为了还房贷,只有大年三十会轮着去另外三人家里吃年夜饭,第二天他就开门了。
虽说大年初一人少,但开张的店可以说是一家没有,因此他还算是赚了不少的。所以今年他难得打算去旅个游,其他人自是没有想去打扰他这为数不多的旅游时光。
案子到这里好像就进入了第一个瓶颈期,虽然在大年初三后就没人跟郑明阳联系过了,但警方并不能就此确认在这之后他就立刻遇害了。因为他在旅游途中可能只是单纯没有联系别人,或者去的地方信号不好罢了。
由于死亡时间距离现在过长,很难判断出死者准确的遇害时间。15到30天,这么长的时间,中间足足有半个月的误差,如果他们能缩减时间范围就好了。
重案组的众人本想着像上个案子一样从微信的聊天记录下手,但后来发现像徐司豪他们这种四十多岁的人更习惯的还是打电话,很少用微信聊天,所以在这方面并不能获得什么线索。
下午四点半,这春雨已经下了一整天,风越发狂怒起来,不停的在江丰市里穿梭咆哮着。
出去调查行李箱的刑警大队在这时回来了,孙队看着车外在肆虐着的狂风,赶紧低下头把外套拉链拉拉好。
随后和其他队员们一起跳下车就直奔警局大门。雨点在狂风的作用下狠狠地砸在了众人的脸上,又顺着脖子流进了外套内。但也没人顾得上这些。
等他们逃到房子里的时候早已里外淋了个透shi,成了落汤鸡。
“他妈的,这个雨砸的脸还挺疼,问题是这一趟出去还没什么收获。”孙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说道。
一旁的警员也在附和:“是啊,我们出去的时候风还没这么大来着。而且我看天气预报,说是今天晚上雨势还要变大。”
他们本打算明天在雨庄后面的无名山上找找
看有没有死者的头颅,毕竟凶手可能抛尸后就地将头颅埋了起来。
当然,可能性不止这么一个,但这一个月以来都没有任何报警电话说看到头颅。还有种可能是:
凶手将头颅砍下后直接就地解决。这就要看第一案发现场在哪了,如果在家中,那么头颅很可能仍然藏在凶手家里。如果在室外,那就直接埋了。
当然了,抛尸地也可能本身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目前只能猜测犯罪在郑明阳
的那三个老同学之中,但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支撑这个猜测。单因为他们是死者最后的联系人这一点的话,搜查令很难批下来。没有搜查令警察就不能去他们家搜查可能剩余的头颅。
所以他们警方现在能针对头颅的搜索范围只剩无名山这一个地点了。
孙队来到重案组办公室,准备跟谭尧讨论今天的进展。他来到空调前,将shi透了的外套脱了下来架到可以被空调吹到的椅背上,随后感受着空调吹出的热风,希望以此来驱赶身体的寒意。
“那个行李箱的牌子并不是什么大牌,就是街边普通店面能买到的那种杂牌子。”孙队拨弄着shi漉漉的头发说道,“但那个款式起码是十几年前的,现在市面上早就买不到了。”
苏玟玟托着腮旁听,听到这儿忍不住出声说道:“那郑明阳的三个麻友就很可疑啊。十几年前,那他们也就三十岁不到的时候,二十多岁不就大学毕业后几年么,然后买个行李箱来到江丰市,开始接受社会的毒打。”
是的,根据调查发现,他们几人所在的大学并不是江丰市的,而是隔壁一个省的,但最后都不约而同的来到了江丰市发展。
“我也觉得。”丁泽阳在一旁插话道,“之前不是查他们的资料么,他们四个就读的大学不是医科大学么,徐司豪和连**都学的医,郑明阳和丁易杰都学的护理。”
“韩哥不是说凶手擅长用刀,有可能是医生么。我看徐司豪和连**两个就特别可疑。”丁泽阳一本正经的分析道,“当然丁易杰也不能排除嫌疑,护士毕竟也了解身体结构不是。”
虽说在大学他们都学的医,但如今却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