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马车都要检查。”
“这……”毛将军目露难色,这他可做不了主。
陈校尉暗忖这个原星宿还真是多事,他都没开口呢!
“无事,让他查吧。”清越声音飘出马车。
毛将军立即应是,转头对原星宿说:“殿下说可以。”
“叨扰了。”原星宿向陈校尉看了一眼,谦逊有礼地说:“陈校尉麻烦你上前查看一下了。”
陈校尉身子一僵,脸上只能挤出笑,应下:“这本是分内事,不麻烦。原大人客气了。”
原星宿文质彬彬,顺水推舟:“那便好。”全无了不好意思的神情。
他知道这个陈校尉喜大贪功,好吃懒做有心想要整整他。
陈校尉上前向毛将军点头示意,带了几名士兵,上前查看,走近华丽的马车时,他在心底不由感叹这个丰安国的皇子可真是奢靡,马车顶都镶嵌着宝石,不知道这车底会不会有什么?
说是检查,不过就是要看下车底,马车内罢了。
陈校尉蹲下身子,一手扶着马车正要伸头往里看去,突然马车的马惊动了一下,正驾马车都在抖动,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突然惊动的马儿身上,而陈校尉也连忙起身查看发生了什么。
这时,从车底极快掠过一个敏捷的身影,厚软昂贵的绣着繁复花纹的帘幔微微飘动。
马车里的人正小心翼翼地收起挂画,却不料马车震动,他连忙伸手扶住一旁,一手抓紧画卷,不小心弄皱了一角,见此,皱眉正欲开口质问这些人是怎么检查的,却隐约察觉到窄小的马车里出现了陌生的气息!!
他连忙想要转身查看,甚至正要开口质问来者何人时,还没转身,声音还没飘出喉咙,一残影如风窜到他身后,等他意识过来时,一只冰冷的手已经扣住他的咽喉,另一手死死地钳锢他的上半身,力量大得恐怖,让他瞬间动弹不得。
瞬间萧正越脑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刺客?!
可是身后之人挟持着他的动作无声无息,因为是被挟持的姿势,对方几乎贴着自己的背部,他能感觉到对方平稳的气息,即使是刚挟持了自己,对方的心跳依然稳健有力,节奏有序。
只要萧正越有动的趋向,扣住他的咽喉便会紧一寸,那股狠厉和威胁之意,全从动作显露出来。
马车外,马儿却又恢复了正常,安静得不像刚刚突然躁动起来,马头低垂着,原地踏了几步,很是乖巧。
众人不禁感觉有些奇怪,这马儿好好的怎么会被惊扰了似的?
但是上前查看,又看不出个异常来,只能将疑惑藏在心里。
陈校尉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只想早点完成任务,于是打着哈哈说:“可能是马儿突然饿了也说不定,只要没有惊扰到六皇子就好。”
原星宿没有出声,视线只盯着那匹已经无事的马儿。
刚刚那匹马也是这样的状态,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毛将军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也说不出个好歹,只得先到马车旁向里面的萧正越禀告。
“殿下,刚刚马儿不知为何受了惊,导致马车动荡,您没有事吧?”
外面的人恭敬地微垂着头,再隔着一层厚厚的帘幔,里面发生了什么无法窥知。
萧正越一时没有回答,引得毛将军有些疑惑,不禁问:“殿下?怎么了?”
萧正越估量着自己不回答,毛将军定会察觉到不对劲,进而就会发现他在马车里被劫持了。
他算盘倒是打得好,奈何身后的人识破了他的计谋,扣住他咽喉的手又紧了几寸,瞬间他便喘不上气,脸色憋红,感觉到了濒死的状态,偏偏他还一个字都发不出,他连忙挠了挠对方的手,示意他住手,对方的手这才松了,他赶紧呼吸着空气,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不知何时,身后的男人已经贴紧了他的背部,凑在了他的耳边,这是情人低喃的亲密距离,那人几不可闻地耳语着:
“说,错了你死。”
咽喉上有力的手便是最好的证明,萧正越相信,只要他说错一个字,身后的男人会瞬间让他毙亡。
萧正越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如此冰冷且毫无感情,还没等他仔细想起,身后的男人根本不给他时间,咽喉上的手微紧,他连忙装作如平常一样开口。
“……无事,继续进城吧。”
发出的每一个音节引起喉结的震动,身后男人的手指薄茧微微与之摩擦,萧正越感觉脖子上丝丝酥痒,像是柔软的狼毫轻轻扫动着皮肤,他想要转头躲开男人的手,却被禁锢得死死的。
听到回应,毛将军不再怀疑:“末将遵命。”转身看向原星宿和陈校尉,问:“何时能进城?”
陈校尉连忙道:“快了,检查完了就可以。”说着便又走向马车,蹲下身,检查了车底,没有任何异常,再随便在马车上摸了几下,原本还要检查马车之内,但厚软的帘幔还垂着,他们也不敢掀开。
挟持着人质的李垚用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