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役,“但是我觉得他的那家伙一定更棒,舔一舔就会又热又硬,如果深喉地话,一定会很刺激。”
傅形役放下手中的刀叉,只是片刻后,林生就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体内的跳蛋加快一个了频率,他明显感到自己正在勃起,却只能用力拽着及地的台布。
傅形役食指交叉,微微承托着下巴,仿佛正在欣赏林生挣扎的样子。
林生实在忍不下去了,他轻拍了一记桌面,想要去洗手间里自行解决,可就在他的屁股刚离开椅子的刹那,他听到傅形役用低沉的嗓音轻轻说道:“坐下,如果你想去厕所,我不介意就在这里扒开你的裤子。”
无赖的威胁往往是最管用,看着傅形役的眼睛,林生就知道他没有在说谎,知道死期的人永远是最无所畏惧的。
或许是两人的一番动静闹得太大,那位刚被林生夸过屁股的服务生走了过来。
“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服务生低下头,少英俊又充满生气的脸庞正好凑在面前。林生十分失礼地喘了一口大气,他几乎能听到再次加快频率的跳蛋发出的嗡嗡声。
“我,很,好。”林生一字一顿,后xue里似乎分泌出了令人感到羞耻的肠ye,林生只觉得自己的内裤一片濡shi。
服务生却似乎有所不信,他继续用疑惑地眼神看着林生。
鼻尖是少年服务生青涩的气息,林生却只能在暗中紧紧拽着台布。
“他没事。”傅形役终于开口,当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剥削的嘴唇却依旧微微张开,林生生怕从那张嘴里蹦出什么——他很好,只是屁股里被塞了跳蛋很兴奋所以有点欠Cao而已,诸如此类的句子,只好努力点头催着服务生快滚。
直到少年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视线,林生才终于松了口气,屁股里的东西震个不停,他的性器又热又烫,可又像是缺了点什么,让人根本无法满足。
傅形役手里的餐刀切下了一块东西,林生一咬牙,故意将叉子掉到了地上。他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飞快地钻进了桌肚里。四周的台布将桌子完整遮盖起来,桌子底下的空间暗得一丝光也透不进来,林生伸手摸了摸,顺利地搭上了傅形役的小腿。他也并不着急,只是色情地抚摸着傅形役的小腿,并一路向上,直到大腿内侧。
靠近傅形役的裤裆,林生能感到那蓬勃胀大的东西,他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抚摸着自己硬得发疼的东西,另一只则拉开了傅形役的拉链,把男人灼热的东西也掏了出来。
伺候自己当然是要更偏心一点,他也是故意让傅形役难受,只是半轻不重毫无章法地捏着傅形役的阳具,又使劲浑身解数让自己更爽。
昏暗的空间里,林生盘腿坐着,他的脑袋搭在傅形役的膝盖上,忽然间,他听到头顶传来了很轻的对话声音。
“刚才那位先生呢?”说话的是先前那位服务生。
林生清晰地听到傅形役低低笑了一声,他在桌子底下一把握住傅形役的阳具,张嘴含了进去。
“大概是去洗手间了。”傅形役任由桌子下的人努力吞吐,表面上一派云淡风轻。
“是这样啊。”服务生微微皱着眉头。
傅形役敲了敲桌面,再没有多说一个字,那服务生也或许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这样询问客人的去向也着实不礼貌,他随即躬身退下。
听见服务生的脚步渐渐远去,林生这才若无其事地钻了出来,他舔了舔嘴角的不明白色ye体,举起桌上的红酒喝了半口,凑到了傅形役面前,说:“我要去洗手间。”说完,他也不管傅形役先前的警告,大大方方地走了。
洗手间永远是最能反映档次问题的地方,林生站在洁白的烫金瓷砖上,打开笼头一根根冲洗着自己的手指,不多时,他就听到洗手间大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
镜子里多映出了一张削瘦的脸,傅形役永远是干净优雅又简单粗暴,他单手搂住林生的腰,把人压在漆黑大理石的洗手台上,用胀痛的阳具摩擦着林生的股沟。
林生尝试挣扎了一下,他刚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就被傅形役钳制住双手。林生望着镜子里自己微微泛红的眼角,觉得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欲求不满四个字,“马上会有人进来。”
“那又怎样,我马上就要死了。”傅形役靠近林生的耳畔,很认真地说道,他边说,边不解开林生的皮带,把林生的裤子连内裤一起扒了下来,又顺手挤了点洗手ye,用水微微打shi,三根手指一起插入了林生的身体里,连着绳子的跳蛋很快被抠挖出来,傅形役把又粘又shi的东西放到林生嘴边,林生羞愧得眼睛都红了,“会有人!”
傅形役挑了挑眉,单手将林生翻了过来,他拉开裤子拉链,滚烫的阳具随即插入了林生的后xue,林生呼吸一滞,被迫半靠在洗手台上,腰部被顶得生疼,他只好用手勾住了傅形役的脖颈,脚也缠在了对方身上,这样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鼻尖是傅形役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有夹杂着洗手间里若有若无的天竺葵熏香味道,林生感受着傅形役柔软的唇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