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几个人咬着唇,身子颤个不停,可嘴巴倒依然咬得紧。
“你们可想清楚了。”
李想道:“里通外国之罪可是要交到锦衣卫手里的,他们的手段你们不会没听过吧?”
“李大哥,都有什么手段?”
于山装着好奇问道:“给说说呗。”
“呵呵,手段多了去了。比如,那滚水浇,然后再拿刷子刷,啧啧,rou生生被烫熟了,再生生刷下来,最后见着骨头了,可人还活着。啊,不用担心死掉的,锦衣卫存在几百年了,经验丰富着,知道怎么让人难过又死不了。不然那些大臣怎么赶着下昭狱?磋磨虽狠了些,但若能侥幸不死,出来就是名臣了啊!不过嘛……”
李想望望眼前脸都发白了的几个婢女,撇撇嘴道:“大臣的待遇毕竟不同,可你们嘛……”
他声音拖得老长,“可就难说了。啧啧,瞧瞧你们这一个个细皮嫩rou的,锦衣卫如今虽是大左大人当家,可里面的渣滓也是有的,届时这伸个手,沾点便宜那还算不得什么,就怕清白丢了,还要受酷刑。最后自己死了,还要将家人抓来,一个个磋磨,啧啧,毕竟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你,你们不敢的。”
一个婢女壮着胆子道:“若真想弄死我们,你,你们又何必在这里吓唬我们?”
“啪!啪!啪!”
左弗拍手,“不愧受过调教,这脑瓜还挺好使的。不过嘛……”
左弗笑笑,“本官也只是想确定下,是不是心中所想的那个人给我在下绊子,只是想满足下自己的好奇心罢了。你们说了嘛,我也不能将那人怎么样,顶多就是确定下而已。不过你们不说嘛,我也有必要行个杀鸡给猴看的把戏不是?”
“我等说了也没活路!”
这位胆子较大的婢女似是想明白了,“我等蝼蚁之人,何时有过选择?”
“本官这不是在给你们机会吗?”
左弗道:“难不成你们不想当人?只想当鬼?还是觉得本官没这个难耐护着你们以及你们亲友安全?不过一个被本官打了屁股的人,若有本事又何须玩这等小把戏?”
几个人身子猛地一颤,她们望着左弗,见她面带微笑,目光透着自信,想想自家主人的遭遇……
心里便有些动摇了。
可一想到,自己的娘老子都在主人手里,便又不敢妄动。
“你们要不出来的人,我们大人去要却是名正言顺。”
李想看着他们的表情,猜出了个大概。
毕竟,用亲眷控制这等事是这些权贵最常用的手段。
他笑了笑,道:“其实你们已经没得选了。从进应天府那刻起,无论你们说没说,那位贵人怕也不会再相信你们。而你们,唯有投靠我们大人,才能保得你们以及你们家人的性命。”
几人沉默了,而左弗想了想,道:“这样,你们也不用说什么,只要跟我去安山侯府走一遭,认一认你们娘老子如何?”
胆子较大的婢女身子一震,她下意识地道:“大人,若认了,便能将他们救出来吗?”
“是的。”
左弗望向门外,轻声呢喃道:“雨停了呢……这下过雨后的天气总是特别清新,适合出去走动。”
她望向几人,“怎么样?要不要跟本官走一遭?”
“……这……”
婢女迟疑着,而边上几个胆小的则忍不住了,“大人,只要能保住我们父母的性命,我们愿跟您走一遭!都是那张秀才给老爷出的主意,他就是要恶心您!”
“你,你们怎么都说了?!”
胆大的婢女连连摇头,“没用的,没用的,到时他们说不认识我们,我们说了也没用,我们进了这儿,她不杀我们,我们也已经是死路一条了!”
“所以才要突然袭击啊。”
左弗笑嘻嘻地道:“不认识你们,你们的娘老子怎么在安山公老人家的府上呢?姓张的秀才?叫什么名字?”
几个人瞪大眼,他们忽然意识到,左弗根本就没想真从他们这获得什么证据,或者就真得跟她说的那样,有了证据又如何?老爷是储君的外祖,为了天家脸面,陛下必然是要保的。
所以,左弗根本就没想怎么样,她真的就是确定下是不是山家做的这事。
“嗯?又哑巴了?”
左弗笑了起来,“木二,押着他们去山府,铜锣敲起来,对了,高音喇叭带着,一路给我喊,安山侯欲Cao控选秀,往后宫塞人,为女儿助力,勾连庄氏,逼迫卢家第一美人卢蝉儿选秀……”
几个婢女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什么叫无耻狡诈?!这就是了!
“啧,莫要那样望着本官,本官可是为了你们好。你们卖身于人,身不由已,所幸也没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监视贾氏罢了,所以本官放你们一条生路。这闹得天下人尽知了,你们的老爷就不敢动你们,他不认没关系,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