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情。这些勋贵吃相也不比那些乡绅文臣好看到哪里去。他们要我分出利润可以,拿银子来!我是要抽成的!”
“哈哈!”
孙训珽大笑了起来,“在对付我们这些权贵上,你真得心狠,从来就没见你手软过。放心吧,只要这飞剪船的技术还掌握在你手里,他们就翻不出天来。琼州那些人都是你的心腹,他们亦知飞剪船的重要性,这关系着他们的仕途,不会那么容易打听出来的。”
“呵,我也不怕他们打听。”
左弗道:“科技的进步是他们难以想象的,再给我十年,也许飞剪船也可以进垃圾堆了!”
左弗这话不是夸大。毕竟,在有先知的情况下,只要相应的人才培训到位,技术的复制是相当快的!
“我信。”
他拍了拍手,唤来顺眼,道:“去给我拿衣服来,我要洗漱更衣。”
说罢便是望了左弗一眼,道:“小舒佳肴?”
“就现在?”
“就现在。顺眼,派人去下帖,再将小舒佳肴都包了。”
“是,爷。”
“你还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啊。”
左弗道:“就整个酒楼都包了,那得多少钱?感情花得不是你的银子?”
“生财童子左云舒还在意这两小钱?再者,这小舒佳肴不过是一个私房菜馆,说酒楼也过了。”
左弗笑了起来,“顺眼,听见没?你家侯爷今日要放我的血。那你顺便就去市场上找找还有没有什么山珍美味吧。”
顿了下又道;“人家小舒佳肴菜虽有特色,可着实不是招呼勋贵的地方。去找些好食材来,让那老板自己想法做了。春雨,跟着顺眼去,账记我身上就行。”
“是,大姑娘。”
左弗起身,“你更衣吧,我去看看你这庭院。”
“请便,尽管看。”
一个时辰后,左弗与孙训珽出了门。
各家的家主也下了朝,接到通知后,连官服都没换,直接就奔着小舒佳肴来了。
可怜的舒东家何曾见过这多达官贵人?若不是侯爷府与镇国公身边的丫鬟提前送来了食材,打了招呼,不然就看见这多达官贵人冲进来,非得吓坏他不可。
好在镇国公与安顺候的名头大,那些食客一听是这两位包场,都很识趣得走人了。而且,人家这不也给了银子吗?多讲道理啊!再蹬鼻子上眼,那就活该被收拾了。
而且……
幸好……
幸好他以前是王府的厨子,处理过各种山珍佳肴,所以面对着镇国公府送来的食材,他才能如此镇定。不然一普通厨子怕是要不知怎么处理这些食材呢!
唉!自己果然有福气啊!闯贼打来那天,自己正好告假回乡,不然没准就成了福禄寿的烧火柴了!
看看这些达官贵人,这气势……
嗯,今日一定有要事相谈,他得喊人看好门,就这群人伺候好了,以后可有自己好的。
一边招呼着贵客们上二楼的雅间入座,一边又吩咐各伙计小心伺候,关键是要看好门,免得有人听墙根。
待镇国公与安顺候来了,舒东家更是拿出当年伺候王爷的劲头,在厨房里犹如一个大将军,指挥着各打杂的,将各种食材料理好。
左弗与孙训珽上了二楼,一群人立刻起身,那热情的模样好似看到了兄弟姐妹般,一只只眼里也泛着热切的光,跟狼似的。
一番客套后,宾主入座。伙计们小心翼翼地上茶,连呼吸都控制得好好的,生怕触怒了这些勋贵。
在这京城里,其实最难伺候的人不是朝里的文官,而是这群勋贵。这些人仗着祖上的功勋,在京城那是嚣张得很。
得罪了文官或许还有个活路,可得罪了这群人,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毕竟,人家几百年的传承,与国同休那可不是说说而已的。
上了茶点便退了去。原本店里唱曲的姑娘艺人也被喊了出去。这明显是要谈事的节奏,这时候再来唱曲,那就不是娱乐了,那是找死,给自己唱哭坟呢!
左弗摩挲着茶盏,也不说话,漫不经心的样子让有些心急的勋贵忍不住叫了起来,“国公爷,您都把我们叫来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真有发财的路子,分润给兄弟们,我们一定力撑你到底!”
“就是,就是!我们虽没什么实权,可真要集体发难,那些酸腐臭儒也是怕的!”
左弗望了一眼这两个发声的勋贵,心里呵呵一笑。
这两位尚年轻,嘴上才留出毛茸茸的胡子,一看就是嫩头青,是才承爵的。不然当了几年家主的人,哪里可能这么不稳重?这话谁先开口,谁就被牵着鼻子走了,不是吗?
见有人开口了,其他年纪略长的便也顺着开口道:“镇国公,那澳洲当真有许多金矿?还被一群西夷人把持?”
“何止是澳洲金矿多?”
左弗语出惊人,“这吕宋的金矿也多得很。还有你们,知道钻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