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加强,只要她存在,甭想有化解的时候。
奴良鲤伴倒了碗酒饮下,随后将杯子一抛,“你告诉她了?”
这个他俩都知道,指的是离开的山吹乙女。
奴良滑瓢摇了摇头,“大概是我和鸦天狗说的话被她听到……”说完,他语重心长地对奴良鲤伴道:“没有孩子,始终是梗塞你们喉咙的一根刺,先前奴良组内不是没有怨气,没有继承人,很容易造成奴良组内不稳。之前我可以帮着压制,但是臭小子,你老子我年龄已经不小了,还能帮你压制几年?”
奴良鲤伴却蓦然站了起来,“说不定比我活的时间还长,子嗣地问题可以商量,只是老头子,乙女我不可能放开。”也放不开。
他依然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那个雨天他怦然心动。
温柔的她,可爱的她,害羞的她,已经令他习惯转头就能看见的她,突然间消失,他如何也不能接受。
奴良滑瓢看着儿子走远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不由举起酒杯对着樱花树,“樱姬,我们的儿子长大了,是不是?”
奴良滑瓢没有告诉儿子,他之所以默认山吹乙女离开,是因为他见到了跨越时间而来的孙子。
那个叫做陆生的少年,可真像鲤伴啊。
朔望带着髭切出门,一出门就直奔城外。
奴良鲤伴离开家后,回鬼宅找他,只因他突然反应过来,他既然知道山吹是独自一个人离开,那么肯定也知道走的是哪个方向?
压切长谷部在的场家发现一个意外的身影,惊讶地跑回去禀报,两人刚好在鬼宅门前碰了头。
等在门口的药研先说审神者已经出去了,然后告诉奴良鲤伴,一切等先解决掉羽衣狐再说。
同时压切长谷部也开口,“正好,我在的场家看到了羽衣狐的踪迹。”
奴良鲤伴有些惊讶,“是躲在了的场家?”想一想也不是没那个可能,毕竟羽衣狐这次转世在的场舞衣身上,要说江户她哪里最熟悉,还真就是的场家。
药研吃惊,“的场家不是除妖师吗?包庇羽衣狐,是打算助纣为虐吗?”
奴良鲤伴收起惊讶之色,“有确定的场家的人跟羽衣狐接触吗?”
压切长谷部摇了摇头,“这倒没有,对方也是悄悄地藏在的场家。”
药研转头看向奴良鲤伴。
“奴良大人,大将说不解决掉羽衣狐就无法解决诅咒,不管如何先前最紧要的还是先除去羽衣狐。”
奴良鲤伴瞳孔猛然收缩,“诅咒的事,你们大将知道?”
对方是从哪里知道?又是从何处知道?
他也是今日才从老头子嘴里挖出来,看对方这意思,很明显知道的比他早……
“很抱歉,大将并没有说诅咒的事。我只是代为传话而已。”
奴良鲤伴转身往外走,恰在这时一股猛风吹来,将他的衣摆吹得猎猎声响。
“哎呀真伤脑筋啊,看着好像生气了。”鹤丸国永不知何时坐在了围墙上,腿垂在下方晃悠。
药研推了推眼镜,露出了一丝冷笑,“说来真让人火大,那么温柔又漂亮的女人,这种人怎么能配得上?”妻子出现问题,作为枕边人居然到人不辞而别才发现。
可不就是令人火大。
作为一个陌生人,比他还要早知道他们夫妻之间出了问题,可真是悲哀呀。
虽然他不知道大家想要做些什么,但给这个男人一个教训他却举双手赞成。
想让那个温柔的女子,药研衷心地希望她能够开心起来。
羽衣狐脸色难看地离开了的场家,浅草寺是不能去了,外面到处都是奴良组的爪牙,而城外被神道中人团团把守。
她已经被堵在这座城里,除非离开这个身体,否则根本无法逃出去。
可是除非这具身体死亡,否则她根本无法离开这个身体,若自杀离开的话,那和被他们杀死又有什么区别?
她并不愿意就这样轻易放弃。
摸了摸肚子,她叹了一口气,“晴明啊,看来还是未到你出世的时候。”
突然这时,巷子口外传出了动静。
羽衣狐侧过头去,意外看到一个眼熟的人,哦,那不是之前的场宫司旁边那个黄毛小丫头吗?
她逃离之后,也没在意那黄毛小丫头,此时在看到她,她眼珠子不由转了转。
花开院花萝气咻咻地走在江户城内。
自昨日被父亲给抓回去之后就被数落了一顿,还命令堂兄堂姐将她看守起来。
父亲就是个大魔王!
拆散她跟司的大魔王!
要不是她机灵,趁着堂兄堂姐被父亲喊去开会,从窗户里跳出来,否则大概还被关禁闭。
父亲竟然不让她再见司,简直就是无理取闹,比爷爷还要顽固。
她一定要证明父亲错了,宫司那么好,可不是像他说的只是在耍她。
“喵喵~”恰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