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双刃剑,在伤害自己的时候,又伤害了我,甚至目的更为长远。”沈落说到。
“皇上怎么说?”这是引文浩此刻最想知道的。
“他猜有人的目的是阻扰税制改革。”沈落看看他。
“皇上问了你的意见吗?”引文浩问。
“我给皇上直了一招棋,以试试众人和圣上的想法。”沈落说到。
引文浩急切的看着他:“是什么?”
“让奂东来知道这里的事情,知道越王的态度,看他如何?”沈落说到。
引文浩看着他二目无神,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这是一招好棋。”
“好不过皇上的心意。”沈落想起乾元帝的目的说到。
“怎么讲?”引文浩心里有一种惊喜的感觉,却得装得镇定自若。
“我是一个刺头,已然成了话题,皇上这个时候要我入宫,不就是想看看下面的反映吗?难不成我还能当太傅,可有太子?”沈落的话虽然有点大不敬,却说到了引文浩的心坎里。
“阿落!”引文浩搭上他的手:“你要拿捏好,圣意难测,我只有靠你来破眼前的局面了,三王里面,我势力最弱。”
沈落点点头:“虽然才要最先改变才好。”
“怎么个变法?”
沈落深吸口气:“从省试的题目我就发现不对,不是策论,而是《天,地,人》这篇命题。”
“你是说皇上已经拉开了传位的序幕?”引文浩从初三的兄弟谈话已然知道,但是却故此一说,借以藏锋。
“王爷说呢?”沈落反问他。
引文浩看看他:“之前皇上在贡院和你说了什么话题吗?”
“奂东来的事情。”沈落说到:“皇上问我感觉奂东来的改革是否有人在后面指点。”
“我说我以为是皇上指使的,皇上就笑了。”
回到王府,参事行诺听完祁亲王讲得,也陷入思考:“沈落话讲得很明白了,皇上是要主动的掀开储位之争了。”
引文浩叹口气:“在这个时间节点出现这个事情,看来这一次的科举刺痛了皇兄。”
“王爷是说两相的公子?”行诺不解的问:“可皇上不是说就算是沈落时运不济吗?”
“话虽如此,可看看皇上的安排,御前伴读郎,他这是变相在提拔沈落,也是警告了三弟。”引文浩摇摇头:“三弟近来的手段太多了,引出一个奂东来,东北之地,首府是四弟的封地,他的封地在西南,他这是一箭双雕啊!”
“用一个失败的执行者隐喻沈落策论的荒谬,又借助在东北搅局,让德王的势力处于漩涡中心。”
“四弟的封地一侧是北方最大的盐场所在,盐税收入早就让三弟眼红,可三弟的封地又是茶税的重地,这是一种纠葛。”引文浩说到。
“王爷莫不如来一个釜底抽薪?”行诺建议到。
“怎么讲?”
“王爷封地西京,是专税抽得最少的,甚至是没有独大的税收。盐铁丝茶,铁是朝廷管制,剩下三样你一个好处都没有落下。”行诺说到。
“你是说让大家都鸡飞蛋打?”引文浩问。
“王爷可记得初三皇上怎么说您的?”
“二弟不要不说话,你是亲王之首,要起表率作用?”引文浩一字不差的重复出来。
行诺点点头:“王爷,沈落这步棋,不管是不是为我所用,至少已经为你增加了好处。都是监考,越王和德王可都是抱着两相的势力向前推,去了等于没去,您不同,举贤有功。”
“皇兄最讨厌人抱团。”引文浩说到。
“童阁老这样的清流,话都说得不能再明,您要是装听不懂,恐怕不光是他,就连沈落也弄不懂你有没有登高之心了?”行诺旁敲侧击的说到:“你失不起大家对你的期许,否则,众人就会另投明主了。”
“你看要怎么办?”引文浩下了决断,看着他问。
“越王反对,你就要支持,不但你要支持,还要把德王也拉过来。眼下越王和百里家风头盖过你们,你们就联起手来,有沈落阐明的圣意,您还有什么顾忌的呢?”行诺劝道。
“可三弟不是个吃亏的主。”引文浩说到。
“您初三笑他对沈落的发落,他就已经心虚。”行诺看看他:“更何况,皇上的意见是什么?”
“皇兄支持改革。”引文浩说到。
“这不就够了吗?再大的顾忌,有比皇上的不满大吗?要是他发现三王都没有一个和他同心的,他还有什么心思对自己以后的传位有把握。越王看似聪明,其实不是在断自己的路吗?”行诺一针见血的说到。
“对,有道理,皇兄现在都没有对我们手足的放心,将来一定不敢想象自己身后的名誉。”引文浩如梦初醒一般。
“何况,皇上又是个易于的性格吗?洛王如何?三王比之他当年又如何?”行诺点拨到:“一旦威胁了帝王的底线,还有机会吗?”
“今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