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用呢?”
杜晨脸色煞白,强自镇定道:“就算没有效用,护心剂也可以缓解齐哥的情况,暂时先把命保住,多一瓶药剂,齐哥才能活得更久一点。”
谢蕴淡淡道:“你到是个明白人。”
杜晨屏住呼吸,紧张的等待谢蕴的回答,谢蕴皱着眉头,仔细端详杜晨长相,越看他越觉得有些眼熟。
“谢七少——”
谢蕴正在深思,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怒吼,景然脸上带着一张面纱,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双眼迸射出愤怒的光芒,恶狠狠瞪着谢蕴,像是扑上去咬他一口。
景然火冒三丈,胸口就像憋着一团熊熊烈火,哪怕从前和谢蕴再闹,他也没有这样生气过,他知道自己现在容颜被毁不好看,可是,谢七少竟敢盯着别人看,真当他是死人吗?
谢蕴回神,立马起身上前,笑道:“你怎么来了,快来坐下,干嘛生气。”
景然憋着怒火,气冲冲的瞪了谢蕴一眼,肯定不会实话实说,按照谢七少的性格,他若说出实话,只怕少不了一番嘲笑,当然,更让他生气的却是,谢七少压根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
景然深吸口气,淡淡道:“听说你找人给我接生,所以过来看看,就是他吗?”
谢蕴点头,道:“就是他,他是凡人,又是大夫,你看怎么样?”
景然很想说不怎么样,可惜没借口,目光犀利看向杜晨,问道:“你今日找上门来,有何所求?”
杜晨担心景然的怒火,他不知道自己何处得罪了这位夫郎。
谢蕴惊讶景然的敏锐,只从杜晨找上门来便猜到,杜晨是心有所求。
杜晨定了定神,生怕惹怒景然失去拿到护心剂的机会,连忙规规矩矩的回答道:“我想求一瓶护心剂,治疗我的丈夫。”
景然心气又不顺了,有夫之夫,谢蕴居然还盯着看。
谢蕴莫名其妙,不知景然为何生气,不过直觉让他心领神会了一把,说道:“我看他有些眼熟,若是我记得错......”谢蕴转头看向杜晨,道:“你应当是上官家的双儿,你的母亲姓杜。”
杜晨大惊失色,急忙就想离开:“你认错人了。”
谢蕴淡淡道:“你不想要护心剂了。”
杜晨顿住脚步,一张脸毫无人色,张了张唇,道:“你会给我吗?”
谢蕴道:“你放心,我与上官家并无恩怨,你是谁也与我无关,我只需要你帮我照顾好妻子,负责他平安生产。”
杜晨终于松了口气,缓缓道:“谢谢。”然后紧张地看向景然,担心他会拒绝。
景然此时非常淡定,浅浅笑道:“原来是熟人啊,你怎么不早说。”
谢蕴无语,他有机会说吗?
杜晨恍然大悟,心里也有些好笑,这位夫郎变脸的速度可真快,不过,他没生气就好,齐哥的药剂有希望了。
谢蕴道:“我开始也没认出来,不过,他和上官家的四小姐长得很像,听说上官家的二夫人,生下一个没天赋的凡人,从小寄养在别处......”谢蕴看了杜晨一眼道:“或许正因为如此,你才逃过一劫吧。”
杜晨苍白着脸没说话,景然却好奇起来,问道:“怎么回事。”
谢蕴道:“上官家原也是青石镇上显赫家族,得罪了府城来的一管事,短短三个月时间,族人不是发生意外,便是身亡,后来产业更是受到打击,再后来......我也不是清楚,上官家像是一夜之间突然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只是,没有想到今日我居然会遇见一个上官家的后人。”
景然皱眉:“区区一个管事,竟然这样嚣张。”
谢蕴叹道:“听说那管事修为不错,很得家主看重,再说了,府城哪怕一个管事,我们也惹不起啊。”
景然沉默起来,谢蕴心知他是想起了翠姑的事情,笑道:“你别担心,往后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翠姑之仇,改日定当百倍奉还。”
景然失笑,郁闷的心情顿时就没了,他知道谢蕴说的是真话,然而,正是因为是真话,他才有觉得些好笑,一般人肯定只会报仇,谢蕴仅仅报仇还不算,非得加个百倍,景然一听心里便清楚了,按照谢七少的行事风格肯定会说到做到。
景然笑道:“我还是希望你平安。”
谢蕴不满:“你别看起人,你丈夫我厉害着,你等着瞧吧。”
景然心念动了动,没有反驳他的话,这是谢蕴头一次在他面前以丈夫自称,笑着道:“嗯,我信你。”
谢蕴干笑了一声,心里有些难为情,景然最近老是在他面前表现的暧昧不清,这让他觉得很为难,侧头看了景然一眼,谢蕴心中感叹,唉,其实景然带着面纱,不看他的脸,风姿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
谢蕴赶忙打住思绪,转头看向杜晨道:“你丈夫是什么病,一瓶护心剂居然没效?”
杜晨忧心道:“并非生病,而是受伤,他的心脉受损,心气不通,听说需要护心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