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不死也已经在之前的搏杀中遭受重创,恐怕再也无力寻找解开禁制的方法,自然只能铩羽而归。
郑东和区长镜听了觉非罗的分析,脸上再也无法掩饰惊讶的神情。
“这,这种兵不血刃的残酷法子,实在不像是慈悲为怀的佛修能想出来的啊……”
这种简单却又Yin损的禁制,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觉非罗笑道:“常言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像梵奇这种生命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森严戒律中度过的人,一旦破戒,那种肆无忌惮恐怕连我这种魔修都望尘莫及。”
觉非罗在说话的同时,也将饶有深意的视线放在了区长镜身上。
“方才区小道友言下之意直指情欲之事龌龊不堪,恐怕是因为你自己未曾身临其境。若是尝到个中甜头,恐怕你比我等还难以克制也说不定呢?”
原本还沉浸在觉非罗那番惊世骇俗的分析中难以置信的区长镜也没料到觉非罗竟然又把话题引回自己身上,登时大脑充血道:“简,简直是一派胡言!我青阳洞的心法何等博大高深,又岂会被区区的引诱打破?!”
可在死鸭子嘴硬的同时,区长镜又想起方才在幻境中自己的失态,顿时有种自掘坟墓的挫败感。
一直未曾出声的苏澈实在看不下眼,这才淡淡地对区长镜说了一句“闭嘴吧”,区长镜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在觉非罗面前只能是多说多错,索性撇过头去什么都不愿意再说了。
觉非罗见调戏小家伙也调戏得差不多了,这才将话题引上正路道:“既然现在区小道友无事,我们其他人也暂时不会被荷鹭草的迷毒影响,现在有的是时间寻找破解第一重禁制的办法。”
苏澈也暂时将周围巨大的画像抛到脑后尽量不去理睬,抬起头来细细地观察了一圈,然后道:“方才我们进入洞窟时完全是一片漆黑,但是完全没有荷鹭草更没有迷毒,可见禁制并不会因为有人进入而被触发。”
安齐远点头道:“没错,荷鹭草是在觉道友打出用于照明的灵爆之后才开始出现的。”
郑东受了两人的点拨,立刻茅塞顿开地道:“难道,难道是因为有灵气的波动,所以作为机关的荷鹭草才会被触发的?!”
觉非罗露出一幅“孺子可教”的模样点头道:“据我所知,荷鹭草是阳生性灵植,耐高温,且特别需要阳光,没道理能在这种暗无天日的洞窟里存在这么多年。”
“如今它不仅存在与此,还能散发出照亮整个洞窟的光芒和害人的迷毒,足以说明它并非是天然所生的荷鹭草,而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所造出的整个禁制的一部分。”
“既然是禁制,那便需要灵力支持才能发挥作用。”
“可偏偏梵奇他老人家连这点灵力都不想浪费,所以才在洞窟四周刻上了这样的巨大壁画。”
“进入之人只要想破解禁制,肯定就会想方设法看清洞壁上画了什么,在我们催动灵力用于照明的同时,整个禁制就在吸收我们散发出来的灵力。”
“待它吸收了足够的灵力,就会在洞窟顶端开出这朵要人命的荷鹭草了。”
第149章 第一重(四)
虽然觉非罗已经将梵奇设置这道禁制的原理分析出来, 不至于再在队伍里出现自相残杀的悲剧, 但了解了禁制原理并不等于能把禁制解开。若禁制不解开, 即便他们几人能全身而退,但也丝毫没有捞到好处。
像郑东这样的急于寻求晋级机会的修士来说,肯定是不愿意止步于此的。
见众人脸色凝重地四处张望试图解开第一重禁制, 注意力也不再放在区长镜身上,这让区长镜不禁松了口气。
可当他抬头环顾四周的高耸的壁画时,竟有种莫名晕眩的感觉。双眼在出现重影之后, 似乎觉得那壁画比起之前更逼真了半分, 用四个字来形容只能是“不堪入目”。
但除去这个之外,整个高大的洞窟虽然空旷, 但却一眼就能看到底,根本没有其他的进路可寻。看来进路已经被禁制隐藏起来了, 不破禁制根本不可能走到下一步。
也不知是不是天才的思维逻辑都与常人不同,就在觉非罗都感觉有些遇到瓶颈的时候, 只听安齐远提议道:“既然这个荷鹭草能吸灵气,不如试试看让它一次吸个够,也许会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郑东听了安齐远这大胆的提议, 震惊道:“这荷鹭草吸足灵气之后说不定还会放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迷毒, 难道真要这样兵行险招不成?”
虽然郑东的这句话并没有针对区长镜的意思,但拖了队友后腿的区长镜脸上一热,颇有自知之明地低下头道:“以防万一,还是用捆仙索先将我捆起来好了。”
免得又让之前那种攻击队友的蠢事再次上演。
觉非罗闻言笑道:“梵奇向来不按牌理出牌,现在捆了你, 万一待会荷鹭草又放出另一种迷毒来,换成我发了狂,那你岂不是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虽然觉非罗的话说得简单,但听在区长镜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