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林枭鱼嗯了一声,他抱着我,手绕在我身前。
黑暗里,我在撕猪rou铺吃,又拆开一袋话梅,拿了一个放在嘴里。
“不要吃垃圾食品,对身体不好。”
真扫兴,我不知道吃垃圾食品不好吗,谁让垃圾食品那么好吃,再说这垃圾食品不是你买的吗。我拿一个话梅填到林枭鱼嘴里,堵住他这张讨人厌的嘴巴。
我觉得好热,话梅含在嘴巴里,嘴巴也好热,我含着话梅,说话含糊不清,“林枭鱼,你想不想…”
“嗯?想什么?”林枭鱼含着话梅和我说话,口气甜丝丝的,让我好想亲他。
“想不想干我。”
我好直白,我这样说很容易让人觉得我很贱,很欲求不满。
他似有顾忌,把掉在地上的一角被子抓起来,给我掖到身下。
“我和他们都有戴套,我也有做体检,我没病。”
“我想,但你在发烧。”
“我吃了退烧药,我不烧了,你摸。”我牵着林枭鱼的手去摸,不是摸额头,是摸屁股。
林枭鱼把手缩回去,给我盖好被子,“下次可不可以?”
“不行,就要现在。”我拉着他的手央求他,“好不好?我如果出汗,就不烧了,我真的很想。你试试我烫不烫。”
我爬到林枭鱼身上去亲他。真的一回生二回熟,他这次就懂得张嘴了,也懂得给我回应,他也会吸我舌尖,弄得我浑身酥酥麻麻的,像有小虫在身上爬,好痒。原来不是小虫,是林枭鱼的手指,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摸我的背。
我把林枭鱼的东西弄得很硬,林枭鱼在很压抑地喘,我听到在他喘息的间隙,他说,“余霁,你知不知道,我从十六岁起,也可能是十五岁,我春梦里就是你流着水的屁股。”
我没说话,心很热,我坐下去,坐在他身上,我包着他。
“你好烫。”
“那当然,我在发烧。”
“不要做了,等你好了我们再来。”
“不行。”
我把林枭鱼的东西咬得很紧,我不想让他出来。
林枭鱼很用力地Cao我,他进得很深,又猛得抽出一半,我好爽,他顶我,咬着我耳朵问,“是这里吗?”他在碾,碾过又问,“还是这里?”
我唔唔嗯嗯,爽的要翻白眼,我好喜欢他,我从十四岁就喜欢的人,我一直喜欢到现在。
林枭鱼压着我的腿,打我的屁股,Cao我。沙发好窄,他抱我去床上。
林枭鱼掐着我的腰,很大力地干我,我前面的透明ye体流了一堆,眼泪也流了一堆。林枭鱼舔走我的眼泪。
我射出来了,射在我的小腹上,不是用手弄出来的,是被他插射。我觉得好丢脸,我拿手去捂小腹,不要他看见。
林枭鱼推开我的手,他亲我的小腹,舔走一些Jingye,他再来亲我。
啊,这个神经病,这个吻好腥好甜。
我怀疑我在做梦,我很惧怕梦醒后的失落感。可是林枭鱼适时来咬我肩膀,告诉我这不是梦。
我从初一那年被化学老师压在实验台上干,我很痛,其实后来的每次做爱,我都很痛,但我恋上那种痛感,这种痛感被反复温习回顾,最终变成一种畸形的快感。
终极的痛感还不是做爱时候的痛,是林枭鱼看我的那一眼,他的眼神冰冷决绝,又好嘲讽,这是最痛的,这种感觉最痛。
我真的好贱,我说,我会恨林枭鱼永远,可是我又绕不开他,我爱着他,转眼又和他做爱,和他亲吻。
我好矛盾,我可不可以拆解自己,一部分爱他,一部分恨他。好像还不可以,我没办法做到。
Jingye糊涂,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我们一起射Jing,我们抱在一起。
“你可不可以不要喜欢别人,永远喜欢我。”
我没有回答他,我还做不到,我恨他的那部分可能会去爱别人,也可能空着,但不能永远喜欢他。
12
那个黑帽子来足疗店找我,老板哆哆嗦嗦要报警,黑帽子就问他,那个很白很瘦,喜欢抽烟的店员在哪里。
老板推测是我,给我打电话,问我认识那个黑帽子吗。
我到足疗店的时候,黑帽子在抽烟,他朝我摆摆手,后来领我去一个小茶楼喝茶。
黑帽子不是中国人,从长相就能看出来,但好奇怪,他可以说一口流利的汉语。
黑帽子大概是懂茶,他点了两杯茶,我搞不懂什么名堂,因为我不喝茶,也不会来茶楼这种地方。
黑帽子很年轻,我觉得他大概也就二十岁出头,看起来很贪玩的样子,但说话又好成熟。可能大家都是这样,都很矛盾,很分裂。
黑帽子说,他想报答我,我要多少钱都可以。
我说,也只是凑巧,我不要他报答,我这个人胆小怕事,不会拒绝别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