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去找他了。
他们已经认识整整一年了,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她联系他的时候,她是怀着隐隐的排斥和激动的——毕竟在她所受的21年的教育里,找鸭子对嫖客和鸭子来说都不是一件值得说道的事情,但是她太需要发泄了。
她高中起就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和别人不一样。17、18岁的年纪,面对男生迅增的身高和逐渐健硕的体型、沉闷的声音,她内心升起的不是青春气息的仰慕,而是排斥和不安,尤其是班内几个活跃而激进的男生。但谁碰上这样的人都会不安吧,她那时这么想到。直到她步入大学,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了自己的交际,在私下里会自己查阅一些“有趣”的传统中式家庭不为儿女道的知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像她打开。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的性癖跟这个世界上大多数同性别的人有所不同。但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这么安慰自己,并非找不到另一半,那些视频中情侣照样看起来很甜蜜。
但大家都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平淡的故事。她在远离父母的学校有了一个男朋友。她男朋友不算很高,也不算很壮,也并不算很帅,但是他笑起来,眼睛会眯成月牙,漏出一个酒窝。她在少年真挚的黑漆漆的目光下同意了交往。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在情侣状似随意的聊天中,在亲密的亲吻中,他的手会紧紧搂住她的腰,状似无意的触碰她的tun部。她知道少年的欲望,那么强烈,但是他始终不说,她就装作不知。但她也有欲望,她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住她的欲望。有时,她逛着论坛,看着有人发帖“我女朋友想插我怎么办”,有人回“多半是bt”,她轻轻一笑,关掉网页。
如果她其实是个普通人呢,虽然她不为自己的性癖羞愧,但当少数人可并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她鬼使神差的点开了论坛,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人的部分身体照片——优美的腿,干净整洁的素手和滚翘翘的屁股——都标明要寻找的炮友的类型。
当然,其中也不乏明码标价的少数人,他们都比别人漏得更多,半脸或者全脸。她对着一张照片犹豫了很久,点开了会话窗。
她见面之前清洁了自己的身体,修剪了自己的指甲,整理了自己的着装。她去酒店的时候竟然比去赴约会还紧张。
门开了,他和照片上一模一样,栗棕色卷曲的头发散落在空气中,画了淡烟熏妆的眼睛微微下垂,嘴唇薄薄同时轻巧的翘起。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于是他笑了笑,那个笑容包含了太多,挑逗抑或是看破了她局促不安?
“姐姐,你第一次啊?”他清亮亮地说,一边侧身扶着门,她就这样晕头转向的进了房间。
他披着酒店的浴衣,浴衣下是宽松的白T,他又冲她笑了笑,这个笑比刚才甜多了。他试探性的握住了她的手,看她没有反对,他慢慢把她拉到床边坐下,然后亲了她一下。她僵硬了起来,这个亲吻使这场交易变得像偷情,或许本来就是偷情?
“姐姐,你等一下哦。”他说,他随后进了浴室。虽然浴室是半透明的,她却心思百转,目光混沌,没有去看。不知道是不是趁现在还不晚离开这里?她想。可是当他换好衣服出来时,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他穿着露腰的淡蓝色水手服,裙子很短,你可以看到褶皱下的顶起——她“性奋”了起来,空气灼热而暧昧。
他扑进了她怀里,她下意识搂住了他,接下来他们在床上滚作一团,像两条缺水的鱼似的激烈的接吻,裸露的皮肤相互摩擦。过了一会,当他们因为缺氧而停止接吻时,他气喘吁吁地说“摸我的鸡巴,它好难受。”他的眼睛黑漆漆、shi润润的。她下意识的遵从了身下他的指示。那个小家伙尺寸并不小,jing身乌乌的,gui头却饱满而粉红,从盛开的裙下直挺挺的伸出来。她握住它,虚虚的撸了一遭,又回忆起了自己看的小视频,然后她加重了力度,一只手一边扭着花一边从下往上撸,另一只手顺便还把两个卵蛋捏挤在一起向下拉。他叫了起来,声音很大,她都害怕隔壁的客人会听到他浪荡的呻yin。
他的大腿完全张开,额边的卷发被汗水沾shi黏在额头上,她这样玩弄了一会,就放弃了摆弄他的卵蛋,手滑倒下面那个小洞。他反应更激烈了,那个小洞甚至小小的张合了几下,于是她不在抚摸那根爆着血管的大rou虫,反而用食指重重的按住了吐着粘ye的马眼,他痛苦愉悦的叫着。她用手指钻开那个小洞,很紧,甬道紧紧的包裹着她的手指,她继续向里深入,然后用一根手指抽插了起来,感受到里面的ye体变多,甚至流出了洞口。她又塞了第二根。她曲起手指,在他的体内摸索着,寻找着。他哼哼唧唧的,屁股尽力往上撅,在她按到那个点时浑身颤抖。她了然,来回碾磨那个点,肠rou收缩的更紧了,仿佛在亲吻着她的手指,不一会,他就长叫一声的泄了,那声音颤巍巍,让她的心都苏了苏。但由于她一手堵着马眼,他的鸡巴在紧颤后没有流出东西,仍然竖着。这幅景色真的好看极了,他仿佛饱受蹂躏,双目失神的瘫倒在床上,整个身体都向她打开。趁着他缓神的功夫,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