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玉旒和夏雪對看,交換了個眼神,兩人都明白只有安德魯和他那些狐群狗黨們能幫忙。
「妳不是說西蒙哈笙是個危險人物?」夏雪關上門看女子從店外玻璃櫥窗走過,轉到另條街上背影消失,才開口發問。
夏雪不知道她來到法國等待的那位命定男人已經出現在她面前,很快就要把她帶走嘍。
「請問是白玫瑰嗎?」空姐手上拿著一張長長的乘客名單及一個牛皮紙信封來到玫瑰猶如獨立包廂的寬廣附門的座位旁。
「妳到摩洛哥找這個人。明天出發。」海玉旒刻意完全忽略夏雪直對她使著眼色,要她別亂搞的眼神,迅速在紙上寫下個英文字母組成的名字和一串地址及電話號碼。
「好。」女子點點頭接下。
「我可以!明天出發當然可以。」女子像是怕被海玉旒收回去般,連忙把紙條塞進袋子,抬起頭眼神直望進海玉旒眼裡。
很快就得找個新店員看店,否則瑞士醫院工作開始她將無法兼顧兩邊。
「還不必,謝謝。」白玫瑰溫和無害的笑笑。
她起身離開夏雪通常使用的辦公桌椅,不但伸個懶腰還大打呵欠,往店後由大片強力玻璃隔成的辦公室走去,海玉旒的動作和她那氣質淑女的外表差得可遠呢。
「請問想喝些什麼?」空姐對白玫瑰微笑。
看完她把紙折好收回信封,塞進手提包裡,再把小
「這樣吧。我會想辦法幫妳,不過我是生意人,開店做生意的,不做賠本交易。妳幫我做件事交換吧。不過,妳得立刻辭掉目前的工作,打包離開現在住的地方,別讓人知道妳的行蹤,徹底拋棄妳現在的一切。這,妳做得到嗎?」海玉旒邊說邊坐直身體,伸直手從桌旁拿來便條紙和土黃色漆包裹的鉛筆。
「是這樣的,今天我們的頭等艙有幾位特殊旅客,如果航程中有打擾到您的地方,我們先在此跟您道歉。」空姐轉頭看看四周,趁四下無人將長長紙張下掩蓋的信封交給玫瑰,低聲說:「還有,有人要轉交這個給您。」
夏雪走到店門口幫女子開門。
「明天中午帶妳需要的物品和簡單行李到巴黎戴高樂機場,找到皇家摩洛哥航空公司櫃台,報上妳的名字。至於要幫我做什麼事,等妳到達摩洛哥安頓好我們再談,妳就當做是自己是觀光客去免費度假。我只能先跟妳說這不是短短幾天可以完成的任務。手機通訊錄裡有我和店裡的電話,有需要找我或夏雪都可以。」海玉旒不知道從哪拿出個手機遞給女子。
「不行就算了。」海玉旒滿臉無所謂的表情,伸手想把紙條拿回來。
反正她大膽到把來歷不明的她夏雪從古董市集弄到自己古董店工作,幾年下來她已經習慣海玉旒那種不按牌理出牌作法。
「明天?」女子接下紙條看著上面的字。
紙張上面還有個黃色可重覆黏貼的那種小紙條貼在上面,用英文寫著她到飯店進入房間後海玉旒會來電找她。
她明白會安排司機接她因為摩洛哥的環境和習慣,為了安全,女人不應該單獨在外面亂逛。
「夏雪呀夏雪,我說妳還是先擔心自己的事。」海玉旒坐到自己辦公室裡自言自語。
白玫瑰走進機艙來到頭等艙,頭等艙旅客可率先登機,而裡面目前只有她一個人。
「是的。我是。」玫瑰點點頭。
「一路順風。」海玉旒雙手抱胸,背部再度往椅背靠去,一副送客樣子。
…。」海玉旒聽說這件石油公司被劫持的人質人數很多,牽扯國家也多達歐洲、亞洲、美國十多國,恐怖份子的人數也為數不少。
女子遲移幾秒才從椅子上起身,轉身朝門口走去。
「相信我,這個女子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沒有妳想的那麼單純。她絕對可以完成任務,還將會收服西蒙。」海玉旒臉上揚起神秘微笑,不再多說。
白玫瑰隔天依言來到機場航空公司櫃台,拿出護照交給航空公司人員,她毫不懷疑海玉旒已替她處理好一切。
「我可是聽得到的。」夏雪對著辦公室沒關的門喊。一邊在自己桌前坐下邊搖頭微笑,她這個女老闆海玉旒本來就不是普通女人,朋友不多但敵人眾多,還虧海玉旒再過不久畢業就是心理學博士兼醫生了,簡直是故意玩弄人心。
「請稍等。」地勤快速在上鍵盤敲打後一旁小型印表機就開始發出聲音,地勤抽出印出的長條紙張連護照遞給玫瑰:「這是您的登機證,請在登機時間40分鐘前到達登機門。」
「謝謝。」玫瑰接下信封,肯定信封是來自頗有辦法的海玉旒。
夏雪耐心的扶著門等待女子,畢竟海玉旒沒有給她完全的指示,還叫她去找個沒見過面也不知性別的人,這年輕女子會遲疑也是正常。
待空姐走到別處,且還沒其他人進到頭等艙,她馬上拆開信封,裡面是摩洛哥飯店訂房資料,上面寫明會有司機在機場接她。
「只要可以救我哥哥回來。」白玫瑰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