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羡慕你,完成这次原罪任务就能自由了,不像我,弱得扭曲点都自我消亡,连赎罪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一辈子被关在这里。”林水瑶扔掉扫帚,和我并肩躺下,“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样。”
没人知道通天塔监狱的图书馆有多深,所有企图寻找答案的囚徒都消失在了图书馆的深处,踪迹全无,生死不明。也许你会质疑世上是否真的有这么多书籍的存在,而事实是这里没有空余的书架,你也可以在图书馆找到任意一本你想要的书,无论那本书是否真实存在。
“我会和他们商量,这次任务带上你。不过会很危险,你得保证要听话。”我说。
“我当然听话啊,你会留不听话的人在身边吗?”林水瑶理所当然地笑道,“厉害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哪怕是监狱高层都会听你的。”
“他们只是把我当好用血包而已。”我看着天窗外的天色,“快天黑了,今天先回去吧,晚上的图书馆不安全。”
“图书馆什么时候安全过?”林水瑶说着,拉着我起身,“说起来,我之前和人说起过一本我们都看过的书,可能因为时间太久远,我们所记得的这本书的细节有出入,便说来图书馆看看,结果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我们找到了两本大体相同,细节与我们各自的记忆对得上的书。。”
“所以啊,我怀疑这座图书馆并不是有世上所有的书,而是能让我们所臆造的书具象化。”
她压低了声音,作出面无表情的模样:“而这里之所以没有尽头,就是因为人的思绪是无尽的,你总能臆造出新的书。”
“少胡思乱想。”我敲了敲她的额头,提着两人的扫把往出口走去。
“闻星,你真没意思。”林水瑶捂着头,吐了吐舌头,跟了上来,“咦,怎么不走了?”
出口不对,天色的变化也不对。
我将林水瑶护在身后,看着天窗里日升月落,星辰坠落又复位,柏拉图年眨眼间过了千万轮,我们却保持永恒的静止。
人的思绪是无尽的。
想要找到尽头,就必须放弃思考。
眼前突然一片漆黑。
除去失明,人很少遇到完全漆黑的情况,大多数时候眼睛都能捕捉到极为微弱的光,这种纯粹的黑暗也就显得极为异常。
不知道林水瑶怎么样了。
我没有贸然行动。这黑暗必然不会毫无目的的降临,与其自乱阵脚,还不如等它主动出击。
“为何不思考?”黑暗如有实质,声音不从任何一个方向传来,却实实在在地投映到脑海。
“思考什么?”
“思考过去、现在,和未来。”
“我不为思考时间而存在。”
“你不思考,我便无法存在。”
“你要为我而存在吗?”我对着黑暗露出笑容,“如果你为我存在,我就为你思考。”
手腕开始灼烧,我与黑暗结下契约。
“那么,请让我存在。”
黑暗缠绕上我的四肢,将我托起,在皮肤上游走。我无法确定那种触觉,像是水雾,像是薄纱,像是梦境轻柔的吻,像是意识无处安放的孤独与彷徨。
“恩……”我发出愉悦的呻yin。
黑暗趁机钻入嘴中,搅起水声,像极了爱人间的亲吻。但我知道那只是错觉,如今拥抱着我的是黑暗,抚摸着我的是黑暗——尚不是我的黑暗。
吻着我的黑暗化作了唇舌。
发顶、眉心、眼角、嘴唇、颈侧、锁骨、ru房、肋骨、小腹,到大腿根部,内侧、脚踝、指尖,无一不被黑暗缠绕,如触手般吮吸——抚摸着我的黑暗化作手掌。
大腿被分开,衣物被褪下,黑暗在入口轻蹭着,而后进入极细的一根缓慢开拓。它似乎分泌出了什么东西,很快我便感觉到燥热空虚,无比渴望被什么炙热的东西贯穿。
体内的黑暗退了出来,内壁不舍地挽留,立刻被新的黑暗填满——进入我的黑暗化作了性器。
“看着‘我’。”
黑暗在我的眼中诞生。
它变成了他。
双手被举过头顶,身体被最大限度地打开。他依旧无处不在,包裹着我的里外,将我的体温变作他的体温,将我的心跳变作他的心跳。
将我的渴求变作他的渴求。
黑暗分泌的ye体让一切变得极为顺利,他的征伐驱散了内里的空虚,我的收缩满足着他的欲望。我听见他逐渐清晰的喘息,还有与我紧贴的愈发炙热的皮肤。
“闻星,”我听见他用人类的声音低声乞求,“让我存在,让我完满。”
他的舌头退了出去,更多的黑暗涌了进来,搅动、纠缠、吮吸。津ye顺着嘴角流下来,被更多的黑暗卷去,它们擦着我的颈侧,如同风刃划过,对于此刻的我而言是最致命的欢愉。
而他也到达高chao,加快挺腰,射了出来。
性器退出,黑暗紧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