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用一只拉高,固定在头顶。她终于了解了两人力气的差距,林笙看起来表情轻松,她用尽了全身力气却也睁不开他的禁锢。
嘘林笙的另一只手食指竖起,虚虚停在了她的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又往下,沿着裙子的开叉往里深入,在她臀侧摸到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系带,轻轻一拉。
虽然只有一声,但单雅仍捕捉到了她的声音。仿佛像是得到了回应,她来了劲,一如既往的趾高气扬:我刚刚出动车站,你给我个地址,我来找你。
单黎的裙摆随着她的扭动早已拧到了臀上,皱巴巴卷起,让林笙看到了她被半拉开的、带了复杂花纹的淡粉色内裤。他松开了单黎的手腕,半抱起她的上半身,带着她换了个离手机更远的方向,随手把吊带从她肩头拉下,卡在她腰间,轻抚她的阴蒂,听她抑制过的喘息。他往下吮着她的椒乳,不轻不重用牙磨了几下,故意发出点带水声的声响,引来她在他肩上略带慌张的抓挠。
电话那边有些嘈杂,有广播的播报声,路过行人的交谈声,甚至可以听到骨碌碌行李箱滚轮在地上滑动的声音,单雅还在喋喋不休:我知道你学校在哪,你要是不告诉我地址,我就去你上课的地方闹。
当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单黎头疼欲裂,深吸一口气半坐起来,把呻吟压下,掐着林笙的肩膀让他消停点:你你来干什么?
林笙的手还是轻轻慢慢在她身下磨蹭,她止不住的摩擦着大腿,夹紧了他的手,想要更多。
我要找你需要什么理由吗姐姐?单雅不是很能听清她的声音,调大了音量,语带嘲讽,十足的不屑,怎么?继承了家产就翻脸不认人?
听单雅叫她姐姐,林笙收紧了绕在她腰间的手,从她乳间抬起头来,凑近了她的耳朵,用低低的声音气息急促的叫她:姐姐姐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姐姐。
跟个二愣子吃什么醋?单黎侧过头去吻他,手圈着他的阴茎上下动作,用指甲轻刮他的龟头,听到了他一声抽气声,感觉他抚着她阴蒂的手稍稍用了点力,中指埋入她的体内,肆意探索。
林笙半压着她伸手去够避孕套,用牙咬着拆开,让她给自己戴上,单黎接过,却发现套反了,只能丢到一边,让他再拆一个,不带什么情绪的应了单雅一句:我觉得我和你没什么见面的必要,你哪来哪去。
她又瞪林笙,好端端接什么烦人精的电话?
她做了口型,挂了,赶紧的。
林笙爱极了她衣衫不整眼角含嗔的模样,手沿着她的脊柱滑动,一下一下亲她的唇角,朝她摇头。
看她咬着唇忍得辛苦,还要想着怎么回复别人,多有意思。
单雅:那你别怪我你去远洲是为了找那个人吧?我会告诉他,你接近他是安了什么心思!
单黎终于帮他套好,跨坐在他双腿,小穴里流出的体液滴在他的腿上,又打湿了床单。她的手懒懒环上他的肩膀,胸乳在他面前晃动,他半拖着她的臀,扶着性器进入,舒服的呼出口气,埋首于她的乳间刺激她,听她淡淡问道:什么心思啊?
单雅愤愤然:你那个亲生父母是不是很有钱?你就是嫉妒他过得比你好!还想分家产!想搅得他们鸡犬不宁!
她一声比一声高,单黎直皱眉:说过很多次了,你别拿嘶你自己的想法代入我。林笙突然重重一顶,她猝不及防,伸手恨恨去揪他的乳首作为报复,看他龇牙咧嘴用口型喊痛。
单雅愈发的来劲了:明明这一切都是我的!你凭什么?
吵死啦!赶紧挂了。单黎忍无可忍,啪一声重拍了一下林笙的背,听得一声脆响,收紧了穴口,扭着腰前前后后摆动,不再掩饰声音中的媚态,仰头喘息。
好。
单雅隐隐听到电话那端有一个男人应了一声,电话很快被挂掉,她再拨也没人接了。
她要是真去学校闹怎么办?林笙扶着她的腰看她主动吞吐着,水声噗嗤盈耳,发出黏腻腻的声响,忍不住动想进得更深。
我们学校难道没有保安吗?单黎失笑,只要我无所谓,丢人现眼的就是她。
单雅小姐也是时候该懂事了,也应该明白,事情不是只要她哭闹就会有个好结果。
我有一个问题。林笙换了姿势,把她压到了床上,深深浅浅抽插,又去轻按她的阴蒂,感觉她把自己夹得更紧。你能不能精虫上脑一点啊?单黎伸手给了他一个暴栗,我不听我不听。
林笙想了想作罢,抬高她一只腿,亲了亲她的腿肚。
她莹白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缩,腿对着他打开,衣衫凌乱躺在他身下,眼里印着他的影子,薄薄的睡裙卡在腰间,随他肆无忌惮的抚摸。
她是他一个人姐姐。
他俯下身,看她面色绯红被欲望折磨,咬着下唇发出愉悦的声音,去握她下意识轻抓着床单的手。
喜欢你。
她听见他朴拙的声音,好像听到了自己心脏咚咚跳跃的响声。
我也喜欢你。
她眨了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