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麽,你们分手了?”我再次确认我有没没听错。
“喔,对啊,在那天,跟你见完面以後。”阿土又骚了搔头,”她也发了好大的脾气,还把能摔的都摔到我身上了,干,钱买的耶。……啊,不说她了。学长,这麽晚了,你都没吃东西吼?开水果(盒)吧?我有点饿。你帮我削,呵呵。”
阿土捧起水果盒,试图拆开礼盒分装,
并望着水果礼盒上为何会缠上这麽多胶带而有些纳闷。
我没空理他。我的脑海,飞快地旋转着。
是的,阿土那天确实吞吞吐吐地跟我说之後他会跟女朋友见面,
但他没说他是要跟他女朋友分手啊?
不对,他干嘛说?等等,应该问,他们为什麽要分手?
但那又好像,又不甘我的事?我他妈…我他妈到底……有点开心?
我真的很後悔为什麽要灌醉自己,搞得现在像个讲话不经大脑的二流政客,
疯狂地用奇怪的论述打自己的脸。
“啊勒?这是什麽东西啊?”阿土用着为数不多的完整指头敲开了包装,”水果礼盒里面怎麽会有这麽多报纸?”
回神,我痴呆地望向了发出狐疑的声响,
然後看到了阿土双掌夹着奇怪的瓶状物摇晃。
“唉,那个白痴。”我冷笑地叹了口气。
“蛤?学长,这是啥啊?”阿土不解地看着瓶子,”蛮重的,又不像…果汁机?”
“北烂喔,飞机杯啦,你没看过喔,”我被自己的音量吓了一跳,”刚好你手掌受伤,不能打手枪,可以用。”我冷静地冷笑。
专注病房另一侧传来的打呼声,我这才安心下来,
不然,我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
回神,我注意到了阿土似乎表情有些扭捏。
“原来飞机杯还有长这个样子……的喔?”
“你小声一点。”我直到刚刚才想起病房名单上有另一名病患。
阿土用着没包绷带的指头戳了一下塞屌的小洞,
好像是在实验是否真的塞得进去。
“欸,好神奇喔。学长,你看这个…”
“闭嘴,我不想看你示范,”我为了自己的料事如神而骄傲着,”还有我建议赶快收起来,护士不是每隔几个小时就会来巡房一次?”
“干,对吼。”阿土慌张地把报纸跟飞机杯一股脑塞回水果盒,”学长,你送这给我干嘛啊?这你用过的喔?”
干干干干干,对吼,他不知道这个是那个北七故意给我的。
“干,这是那个北烂……这是OO带来给你的,”看着他肢残难收拾,我慌张地抢过了水果盒帮忙。
“厚,学长你跟OO的感情真的很好耶。”阿土傻笑,”你们有上床过吗?”
“干,抓武抠玲(怎麽可能),那个北烂,倒贴我我都不要。”我赶紧把水果盒塞床底下。
“嘿嘿,学长,看得出来你也很挑啊。”
“’废话,我又不像你们,有洞就督。”
“哪有,有洞才六十分好不好。我们也挑的。”
“北烂,挑屁,大了不起喔。”我开玩笑地抓了一下,”臭屌。”
不抓还好,抓了吓得我小鹿斑比,是硬的。
“干~~”我气音拉长地笑骂了出来,”病患览拍是在邱(硬)啥啦?”
我故意隔着裤子帮他浅噜上了两管。
“聊这个会有反应吼。”阿土害臊地抖动下体,”啊,好啦,别用了,很刺激耶。”
“收到个飞机杯开心成这样,那你大病初癒前好好留着用吧。”
看到飞机杯就高潮充血,果然是异男。
“蛤,学长,那个送你啦,我不需要。”阿土双掌推拉着我的手。
“我不要。你不是跟女朋友分手了吗?会用到的。”
“是分手了,可是…”
“可是三小。好啦,放手了啦。”我这才有些酒醒、害臊地试图抽离棉被下跳动的猛兽。
“可是比起她,我觉得,我比较怀念你帮我欸……。”阿土开心地说着。
更正,现在回想起来,他那时不是开心,是淫秽。
“蛤?”
“……学长,你武低北英帮郎柑跪嘛(你有在医院帮人含过嘛,台语)?”阿土兴奋地问着。
我喜欢男人的第二个原因:
是因为男人只要兴致上来,什麽变态事都愿意…更正,都努力地想尝试;
而且不会像部分女人里的高尚老鼠屎(少部分,这要强调,我不仇女),
想试,又要装清高嫌男人贱。
男人A片看多了,有钱的变态,没钱的变态,团结一致,始终如一。
“拜托啦,难得在医院,我有点……”那个死矮子傻大个痴痴地傻笑着。
难得你妈啦。
他不用说我也知道他很兴奋,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