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个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一种好奇的感觉反而使我兴奋。
“哈哈哈哈。”他笑着一边按喇叭一边给我撸,我伴着喇叭声一股一股精液四溅,射得到处都是,车上全是精浆。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经不是鸡巴,仿佛是一个喷泉。“骚逼被吓得射精了。”
我听聂叔的话,把管子一点一点插进软掉的尿道中,然后再把皮套套上,没想啪一声整个皮套立马就套在了鸡巴上,根部连着睾丸也被捆住。
“把那个插进尿道,自然就带上去了。”
我往了往外面的天空,黄沙飞舞着没有车的公路,感觉是时候放开自己了。
听到你爸这两个字,突然神经一紧,难不成我爸原来也被玩过。
“继续撸不要停。”聂叔吼着。
“聂叔。”我抓住了聂叔的手。
“这个可是原来军队里面用的,专治那些不听话的硬汉用的,虐鸡巴的老虎套,你爸可经常用啊。”
他放下手,去抓我鸡巴,捏在手中,我开始咳嗽。
他猛的一按车喇叭,叭!一声,我吓得一下次射了出来,精液溅上了车顶。
这一硬忽然一阵拉扯感,鸡巴上面出现跟多渔网装的皮绳将鸡巴勒了起来,尿道的皮管开始扩大。
“如何?”聂叔问着。
聂叔盯着我的鸡巴,看着我鸡巴的变化。
他已经不看我了,盯着我的鸡巴,手缓缓的移动起来,仿佛在打量尺寸一般,也不撸,只是缓缓的动。
聂叔看着我。
“继续!”聂叔还在撸我鸡巴。我痛得全身僵硬。
我过了一会放开了手,绷紧肌肉双手抓住后脑勺的椅子,双脚绷紧。
鸡巴因为拘束感,开始情不自禁的硬起来,越硬就捆得越紧越痛,尿道也就被撑的越大,我开始大口的呼吸,双手捂住鸡巴想把老虎套取下来,可是硬着对的时候完全取不下来。
“聂叔,我已经软了,硬不起来了。”我大口的呼着气,躺在靠背上。
鸡巴被捆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忽然一股拘束感使我的鸡巴微硬。
“哦……”他低沉的呼吸声。“屌不错……”然后手指摸摸已经出水的龟头,“有十八了……”他还在摸着,盯着看我,仿佛已经无视我的存在了。
“使劲!”我笑着吐出了舌头。
这强度与速度,撸得我全身绷紧了肌肉。
我立刻把皮套戴在了鸡巴上,可是皮套里面有个管子,使我带不上去。
“憋住!”他抓着我的鸡巴环使劲捏住不让我射。
“给我看看体校生的潮吹!”
聂叔忽然也咬牙笑了起来,一股狠劲。忽然食指插进了我的尿道。
“哈哈哈。老子就知道你会是一只极品奴。”聂叔开始抚摸我还粘着精液的鸡巴。“好一根油光水滑的玉麒麟。真是佳品。”他一边摸着一边开车。手指在龟头打转,我的鸡巴粘着粘液,又硬又滑仿佛像一根龙纹玉棒,聂叔手感极好的摸着。
“鸡巴掏出来!”他大喊一声。
“戴在鸡巴上。”聂叔说着。
“聂叔。”我喊了一声他。
聂叔也笑了起来,然后使劲捏着我的鸡巴,上下飞速撸动起来。
火辣辣的痛得我供起了腰。
“要射了,要射了!”我开始大喊。
“啊!”我一声大吼,鸡巴全硬了,尿道被撑得有食指这么大,鸡巴管子的肉被捆得一格格的挤出来,像龙背上一格格的鳞片。
聂叔手指在我的尿道里抠着,然后东摇西晃,让我的上下左右的摇动。
我立马把鸡巴从牛仔裤档掏了出来。
我抽动嘴角笑笑。“手指插进去。”我吐出舌头,竖起大拇指。
“骚逼,比你爸还骚,老子玩烂你的狗鸡巴。”
突然。
潮吹完以后,我立马软了下来。
我将一直脚踩在椅子上,供着背,一只手搭在膝盖上,竖起大拇指,做出很酷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其实我一直有做奴的欲望,可是在网上找,那些傻逼脑残娃娃一直击不起我的欲望,一点主的气息都没有还要装,没想到现在满脑子的奴性往头上冒,仿佛是已久想要的感觉,从未感觉自己的奴性这么强过。
聂叔看着我鸡巴笑了起来,然后反手手指插进了我的嘴里。
“硬不起来?”聂叔拿出一个有很多孔的皮套一边开车一边甩给我。
下
”聂叔露出了凶恶的笑容。“老子早就想操你这个骚逼了,装清高?不搭理人?”
“想要老子继续玩就把手放开,老子让你释放最原始的奴性。”
他不解往上皱着眉看着我。
“聂叔说要看,我就给你聂叔表演!”然后我捞开上衣露出肌肉做出健美的动作,噗嗤一声,潮吹四溅。在黑色的悍马内变成一个肌肉喷泉,仿佛只有我配得上悍马这种男人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