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
“汉口的为什么会比武昌的新鲜啊?”庄唯奇怪的问着,“不是统一配送么。”
“是因为汉口人比武昌人难搞一些吧!哈哈!”佟言笑了笑,“也许配送是先到的那家,然后等那家把好的选完,配送车才来武昌的呢,呵呵。”
“什么呀,你就编吧~”庄唯笑着说着,他自己是在汉口长大的,看了一眼昊然说,“不过汉口人是要讲究些,武昌人觉得可以将就的事,也许汉口人会打起来,对吧昊然。”
“我妈和小唯的妈,就是典型汉口女人。”昊然也和庄唯一样,深知自己妈妈的个性,“我们两个人的妈妈,比了一辈子。呵,我觉得汉口人很作。”
佟言哈哈大笑,“你是说汉口人很作,还是想说女人很作啊?”
“喂,昊然,我们都是汉口的啊!”庄唯提醒他说着,“你不会觉得我也作吧?”
“你不作啊,”昊然想着庄唯小时候的样子,“你是我见过最不作的汉口人了,就是典型处女座而已,那不是作是可爱。”
“庄唯讨厌别人说他可爱,呵呵。”佟言接了话说着。
庄唯得意的点头说着,“你可以形容我为‘帅到掉渣’呵呵~”
昊然笑着看佟言,“他这表情是不是很作?”
“还好我从小在武昌长大,我和你们划清界线啊~”佟言第一次觉得自己是武昌人真好。
“我跟你说佟言,这不叫作。”庄唯很自豪自己是汉口人,“我一直都是汉口长大的,我觉得汉口人要洋气些~”
“啧啧啧,那你干嘛还搬到武昌来,不,是青山。”佟言笑着和他贫嘴。
“我在武昌上的大学,现在住武昌也觉得习惯了~”庄唯想了想,又说着,“呵呵对了,左牧和我是武大的同学,他大学是武汉大学,中学读的是武汉中学,小学是二师附小。二师附小你们知道么,就是中南那个,现在更名为武汉小学了!他太屌了,武汉小学,武汉中学,武汉大学,顺着读上来的!”
“哈哈哈!太搞笑了吧!”佟言大笑了起来,“他现在是不是开的‘武汉幼儿园’啊?哈哈哈~”
“哈哈哈,我要跟他说,这是个梗啊!哈哈哈!”庄唯笑着开心极了。
佟言笑着说着,“你现在已经不能算个汉口人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现在是能算个青山人~哈哈哈~”
“干嘛呀干嘛呀?”庄唯撇眼看着佟言傲娇的说着,“你这个武昌人,不懂我们汉口人的世界。”
“哈哈哈,汉口人,你好吊啊!”佟言笑了起来,他那个口气就像上次庄唯要他喊‘唯哥’时一样,佟言也是笑着损他‘你好吊啊!’
“一边儿去~”庄唯笑着搅了搅火锅。
“其实你不说的话,你给人的感觉,一点也不像个武汉人。”佟言说着,看了一眼昊然,“你也不像武汉人,而且大家在一起又不说武汉话,就更不像了。”
“我爸是北方人,所以从小家里都是说的普通话,我也就一直说的普通话。”庄唯想了想问昊然,“那你小时候为什么一直也说普通话啊?”
“你说普通话,我跟你回武汉话,不别扭么?”昊然笑了,“而且我妈也是奇怪,不知道是不是被你妈带的,也是一直说的普通话。”
“你们俩不会根本就不会说武汉话吧?”佟言笑着问,“像个假武汉人。”
佟言一说完,庄唯就用武汉话说,“你说么撒?你再跟老子说一遍试哈子,哪个不会说武汉话啊,啊?”
“哈哈哈哈。”昊然突然笑的厉害,“小唯,你说武汉话好奇怪!”
“哈哈哈哈哈!”佟言愣了一秒,突然也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庄唯又变成普通话,白了佟言一眼。那感觉就像是年会的时候被同事怂着站起来唱歌,然后大家还觉得自己走调的感觉。
“左牧和你在家说普通话吧?”佟言笑着问着,差点被辣椒呛到。
“是哦,我这一想,我好像还从来没听左牧说过武汉话呢!”庄唯突然又想吐槽左牧起来。
“左牧哪里人啊?”昊然问着。
“好像是青山的。”庄唯说着。
“哈哈哈,”佟言笑死了,“他在家跟你讲青普么?”
“滚!才不是青普好吧!”庄唯嘚瑟的说着,“我家左牧说普通话可好听了!”
“啧啧啧!我家左牧,我家~”佟言受不了了,学着庄唯说着,又对昊然说,“汉口人不仅作,还嗲!”
“你管我~”庄唯笑到不行,想了想说,“其实这么看来汉口人是挺作的,按100个人算,100个汉口人里80个人都蛮作,100个武昌人里,感觉就50个人作,100个青山人里,40个人作,100个汉阳人里,20个人作。”
“呵呵呵呵,你这是哪里的狗屁数据啊?”佟言笑死了。
“我随便说的,哈哈哈。”庄唯也笑。
“你觉得汉阳人最不作是吧。”昊然有趣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