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
赵发没让苏东说,反而自己说了,这事起因是方晴的前未婚夫邹旭,但发展到后面全因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邹旭的母亲,他一开始不知道,以为是来寻合作的。
赵老太气的牙痒痒的“发哥儿,你怎么对得起王氏,你怎么对得起汤包。”
“姑,都是我的错。”赵发颓废的蹲在那儿,低着头。
他被抓到牢里来,想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这是掉进了别人的陷阱里面去了。
苏棠皱眉“表叔,那你们被抓进来,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审?”
“没呢,就把我们丢进来,然后也不闻不问的。”赵发好歹晕过去一阵子,苏东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
苏棠了解的点了点头“先吃吧,明天我们再来一趟。”
“木师爷,您今天怎么有空到这儿来了……”牢头的声音隐约的传了过来。
赵老太一慌,脸上着急“糖宝,怎么办。”
“nai,没事。”苏棠拍了拍赵老太的手背。
“怎么回事啊,大牢里能随便进人的吗?”木师爷的声音略带着嚣张。
牢头讨好的应着“是是是,小的马上赶他们出去。”
“嗯,前几天抓来的犯人带出来,县令大人要审。”木师爷在外头等着,压根不乐意进来这地方。
“是是是。”牢头带着两个官爷到了牢里“你们两个赶紧出去吧。”看到苏棠跟赵老太,开口赶人。
苏棠拉着赵老太“谢谢大叔,nai我们走吧。”
“木爷爷。”苏棠走出牢房,看到木师爷坐在那儿喝茶。
木师爷回头一看“小丫头,怎么是你?”木师爷对苏棠算熟悉了,一个女娃娃跟着他们一行人到处去打井,大家伙儿都晒黑了一圈,偏偏她还是白白嫩嫩的。
“木爷爷,这是我nai。”苏棠介绍赵老太。
赵老太挤出笑容“师爷好,师爷好。”
“木爷爷,今天有人在东街打架,我叔和我哥被抓到了牢里来,我跟我nai是来看看我哥和叔的,木爷爷知不知道这一件事。”
“这事牵扯到你哥?”木师爷皱眉“你哥不是……”
“二哥上京赶考了,大哥在东街的布店做掌柜,店被砸了,人也被抓了,糖宝想了解一下是怎么回事?”苏棠眸光一闪,苏树已经是举人了,木师爷好歹也要给几分面子。
木师爷摸了摸胡子“这是跟县太爷后院有关,木爷爷帮你问问,你别急。”
苏棠了然“多谢木爷爷,改天让三叔请木爷爷喝酒。”苏大山跟木师爷要熟悉得多,除了南山县的打井,还有宏桥州府的打井,苏大山跟木师爷一起相处有小一年的时间。
“好好好,你快出去吧,牢里脏得很,也不好闻,我会让牢头关照一下你哥和你叔的。”
“谢谢木爷爷。”
“多谢木师爷,小小意思,拿去喝酒。”听着木师爷的话,赵老太敏锐的知道这老头能帮他们。
求人办事,赵老太还是很懂行情的,就算rou疼,那也得给。
“这多不好意思,晚上我让人送消息过去,还是木工店吧?”掂了惦手中的银子,觉得这老太太倒是个活络的,人家这么大方,他也不能小气。
“是是是。”赵老太觉得这钱花的值啊,这老头听上道的。
“木爷爷,我们先回去了。”苏棠见两个人已经商量完了,拉着赵老太。
雨下的很大,赵老太跟苏棠公用一把伞。
走的时候,苏棠也给了一角银子给这门口站着的官爷“谢谢您。”
不等对方拒绝,苏棠就冲进余力,抓着赵老太的手,两个人在雨中离开。
“这小孩挺有趣的,龚大哥,喝酒的时候别忘了兄弟。”一旁站着没搭腔的年轻官差笑道。
“成。”龚姓官差捏着这一角银子笑了笑。
回到木工店,身上的衣服都shi了“nai,你赶紧去换衣服,别一会儿感冒了。”如今十一月了,白日里有太阳倒是热了些,可下雨之后就变得Yin冷不少。
“你自个儿擦擦。”赵老太摸了一把苏棠的脑门,拿了一条干帕子。
备了姜汤的陈氏“亲家,来喝碗姜汤,糖宝说的对,别感冒了。”
“姥姥。”苏棠没想到姥姥居然在这儿。
“来,姥姥给你擦擦,衣服都准备了,赶紧换一换。”
苏棠跟赵老太换了衣服,陆氏和江氏紧张的看着她们“怎么样了……”
“大壮回来没?”
“没,还没回来。”苏大壮去打听事,到现在还没点消息。
“是这样的,咱们等大壮回来,东子和发哥儿在牢里现在都挺好的,晚上木师爷会给咱们送消息,到时候再看。”赵老太将事情说一遍“嫂子您别急,这事急不来,好像涉及到了县太爷那儿。”
该说的说了,但一些需要瞒着的她也没说,这事还得赵发自个儿才能理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