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么?有没有想学的?”
不是说爹的事吗?怎么就跳到学东西这里了?
“不想学。”一想到念书,他们脑袋就疼。
苏木大口吃着包子“想做包子。”嘴里塞着包子,模模糊糊的说道。
“六哥,你想当厨师吗?”苏棠眨了眨眼睛问。
“能吃好吃的吗?”苏木反问,他只想多吃点好吃的。
苏棠点点头“当然,有啥好吃的第一时间能吃到呢。”
“想。”苏木双眸亮了亮。
“三哥四哥呢?”有了苏木的答案,她又回到最初问苏南和苏西。
“跟二叔学木工怎么样?”木头都有想学的,他没有会不会很丢人,苏南看着院子里的木头,灵机一动。
作为双胞胎的苏西就不同了“种地不好么,早点娶个媳妇。”他摊了摊手,没啥想法。
四哥,你才十三岁,就想娶媳妇了??
大哥十五岁都还没说亲呢。
“糖宝,你不问我吗?”苏北听了半天,他已经将包子吃完了。
好吧,不能漏了八哥。
苏棠笑嘻嘻的戳了戳苏北的小肚子“八哥呢。”
“大将军。”苏北雄赳赳的抬着下巴。
她不该将五叔的事情编成故事讲给八哥听。
结果八哥记在心底,念念叨叨的相当大将军。
苏棠觉得得跟nai说一下,要送八哥去学堂了,免得他天天出去跟人打架,叫嚣着要当大将军。
苏北莫名的感觉背脊一凉,戳了戳手臂又拿了一个包子,多吃一个压压惊。
苏大牛的事情,因为他本人不愿意提,大家也默契的不再说这事。
将赵老太一行人送回家之后,他第二天就回镇上做帮工了。
“把你弟的衣服带给他。”赵老太将苏大壮的衣服扔给苏大牛。
苏大牛一愣“娘,您不是说拿回来洗……”
“洗什么洗,他自己不会洗吗?”赵老太理直气壮,压根不记得自己前一天说的拿回来帮他洗,免得一天到晚这么辛苦的做工,还要洗衣服。
让苏大壮泪眼汪汪,感动极了。
现在??
苏大牛有一些怀疑人生。
“钱你拿着,镇上不行,咱送去县里,又不是只有一家酒楼,别灰心。”赵老太拿了二两银子给苏大牛。
“娘……”
“你那些干货卖不去钱,这笔钱得自个儿贴,拿着吧。”赵老太拍了拍苏大牛的手。
苏大牛抿了抿唇“儿子没用。让娘担心了。”
“说什么屁话,快滚吧。”是在不适应这温情,赵老太粗鲁的拍打在苏大牛的身上。
苏大牛缩了缩“那儿子走了。”
“买点药擦一下,身子重要。”赵老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大牛的脚步一顿,然后加快脚步。
“nai,我想去镇上。”苏棠很想弄清楚,这都合作了好几年的干活买卖,怎么忽然就断了呢。
赵老太抿着唇,她只是个普通的乡下老太太,儿子被欺负了她难道不心疼么,可……那是镇上,那是大酒楼。
“糖宝。”算了,这生意不成,人没事就成。
“nai!我就在爹的店铺玩。”苏棠明白赵老太的顾虑。
赵老太不语,只是看着苏棠。
苏铁柱抽着旱烟杆,神情有一些憔悴,也是一夜难眠“糖宝,算了。”
没办法,苏棠只好放弃。
谁让她现在只是个五岁的小孩呢。
五月的天越发的炎热,田里都干裂了,每天都必须放水,不然庄稼都要被晒死了。
忙活着给庄稼灌水,红柳河的水位逐渐下降,小孩儿都到河边抓鱼玩水去。
“算算日子,大牛和大壮这两天也该回来了。”苏铁柱抽咽的频率高了许多,也顾不上是不是在家里了。
“恩。”赵老太看了看天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这十天田里必须有人守着,生怕一走开,别人就将水给截留了,庄稼被晒死。
一直忙活,都没有时间上镇上去拿了看。
苏棠擦了擦额头的汗“爷,有一个丑丑的人老是跟着我。”她就在家门口玩,接连几天又看到了那个男人。
一天换一个花样来引诱她。
真当她是三岁小孩,她都五岁了。
“在哪?”苏铁柱心底咯噔一声,连忙出院门看了看。
“咦……不见了。”苏棠也张望了一下。
“糖宝,到nai这儿来。”赵老太神情严肃“告诉nai,那个人什么样?”
苏棠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眨了眨,似乎在组织语言“很丑。”半天憋出两个字。
“怎么丑法?有你爷丑吗?”
在旁听得苏铁柱掀了掀眼皮,这老婆子又开始胡说八道。
“有。”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