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青松的样子,他应该没有认出我是个女人啊,难道这位王爷是个断袖!
啧啧,果然帅哥都是基佬,可惜了那张俊脸。
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对着青松挤出个笑脸道:“一定一定,救命之恩未报,改日一定登门致谢,今日就此别过了,青松大哥还请早点返程吧,天色已经不早。”
真兰左右看看,四周静悄悄,十分僻静,害怕地说道:“我们赶紧走吧,这里好生怕人。”
此处确实不宜久留,于是双方告辞。
出了巷子,两姑娘不敢擅自乱走了,于是真珠带着真兰原路返回去找舅舅和表哥。
路上,真珠忍不住问真兰:“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还帮我说谎骗他。”
真兰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说谎,但是外人和家人之间,肯定要相信家人啊。”
把真珠说得一愣,真兰好像,也不是那么蠢。
真珠踟蹰了一下,又说:“大姐,谢谢你刚刚不要命地跑来救我。”
内心吐槽,何止是不要命啊,简直是送人头。
真兰的脸红了,摇摇头:“你千万不要误会了,我那不是想去救你,我是怕你万一有什么闪失坏了赵家女儿的名声,我和真柔都还未嫁呢。”
真珠嬉笑了一下:“你可拉倒吧,别口是心非了,那生死未卜的当口,我不信你还顾得上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虽然最后没救成我还差点把自己搭进来了,但是还是谢谢你,我真心的。”
真兰脸更红了,仿佛做了什么错事一样,搓着手跟着真珠走着,也不好意思接话,半晌没头没尾的冒出来一句:“可别告诉我娘啊。”
小六子拉屎回来没看到二位小姐,正在街市上急得团团转,一抬头看见真珠真兰失魂落魄的样子,顿时大惊失色。
真珠摆摆手阻止了他问话,只说:“此处不方便说话,咱们赶紧回酒楼去找老爷和少爷。”
林二爷和林尚贤陪着那县令与师爷吃酒划拳,正是酣畅淋漓之际,忽然见到真珠真兰二人满身狼狈的进来,都是大吃一惊。
林二爷瞪着眼道:“究竟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
林尚杰霍得站了起来,走到二人身边问道:“没伤到哪儿吧,赶快坐下慢慢说。”
真兰一听到林尚杰问她,这关心是来自她在意的人啊,顿时红了眼眶,开始抽泣起来。
真珠见有外人在场,想到自己和真兰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儿家,刚才那件事情多少有损名节,不方便表明身份,怕真兰万一失控说走了嘴就不好了,便使眼色让林尚杰将真兰带了出去。
然后真珠将在街上遇到飞贼,被引入巷子中遇到歹人,然后被青松救了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只是略去了她和青松原本相识之事,只说是一个热心的侠士出手相救,未留下姓名。
林二爷听完自家两个外甥女遭遇的这段惊悚险情,只觉得浑身毫毛都惊恐的立了起来。
真珠可是林家唯一的外孙女,万一要是出点啥事,如何向家姐交待,如何向赵家交待,自己亲爹也饶不了自己啊。
他连忙关切地问道:“可有伤着哪里?”见真珠摇头,方才放下心来。
林二爷转头对栗知县说道:“栗老弟,这两位学徒乃是我族中的晚辈后生,你看这事如何是好?”
栗知县听完来龙去脉气得把酒杯一扔,拍案道:“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众掠人,简直猖狂至极!若是传出去,上至知府,下至百姓,岂非都责怪我治县无能,本官出仕十几年,任上还没出过这种纰漏,林兄放心,此事本官定给你个交待!”
真珠作揖道:“大人,小的林真,跟随我家老爷来到贵宝地,本不欲生事,没想到却遇到此等险事。今日林真命大,侥幸逃脱,他日若是别人不幸,实在于心不忍。还请大人早日将这帮贼人捉拿归案,别让他们再去害人,小的先行谢过大人了。”
林二爷见真珠如此机敏,进退有度,听了他一句“族中的晚辈后生”便晓得顺着杆爬,化名林真保全女儿家名声,脸上不由得多了几分赞许的神色。
另一边包厢里,林尚杰听完真兰哭哭啼啼的一番讲述,看着她梨花带雨地抹着眼泪,娇柔地对自己说道:“表哥,兰儿差点就看不到你了。”
林尚杰想一想自家两个表妹刚刚惊惶失措,互相搀扶跌跌撞撞进来的情景,顿时觉得血气上涌,表哥力蹭蹭见长,胸中的正义感爆棚,简直肺都要气炸了。
他气得一锤桌子站了起来,对门外的小六子说:“去,把马车套上,把伙计们带上!你再去店里找掌柜的要几个身强体壮的来,我倒要看看是哪起子混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在周浦这地界上,敢打我林家的主意。”
他这就要去帮表妹们讨回公道,问真兰道:“兰儿,你可记得地方,或者那帮贼人的相貌了?我们沿路去找,这街上热闹,一路小贩众多,总有人见过他们。”
真兰见林尚杰如此激动,一时愣住了,她惯常会做低伏小装可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