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赵勇,你小心些,明日一早一定要来给我报个平安。”
赵勇以为谢蕴桑是担心他的安危,心里觉得暖暖的,朝着谢蕴桑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赵勇走了之后,谢蕴桑心中越发的焦虑了。
也不知道程阳说的黑衣人是不是暗一,若是真的是暗一,他去军营中做什么?莫非是谢元晟已经被抓了?他去军营中救谢元晟?
而且现在城中看守这么严格,若那黑衣人真的是暗一,只怕他今天晚上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她心就仿佛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煎熬极了。
她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发现四处都是点着火把的官兵。
她没办法睡下,一整夜都时不时的去门口看一下,发现一直都有官兵在来来去去,她心中倒是安定了几分。
这些官兵们还在找人,起码证明那黑衣人还没被抓到。
眼见着天色就快要亮了,谢蕴桑熬得眼睛都红了,她真想着去小憩一会,却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她微微皱了皱眉,下一秒,便被人大力的揽在了怀中,那人伸手捂住她的嘴,有些虚弱又带些狠戾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叫,否则我杀了你。”
谢蕴桑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
他放开了她,手上的匕首抵在了她的腰上。
谢蕴桑说道,“你受伤了。”
她身后的人听了她的声音,微微一愣,将她的脸扭了过来,他看到谢蕴桑的脸时,微微一愣,“怎么是你?”
看着这双深蓝色的眼瞳,谢蕴桑也惊住了,“是你!”
是单仲严。
她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单仲严。
见到是她,单仲严整个人也松懈了几分,放开了她。
谢蕴桑脱了束缚,整个人要舒服了一些,她打量了单仲严几眼,见单仲严右肩膀受了刀伤。
外面来来往往的都是官兵行动的声音。
谢蕴桑低声对单仲严说道,“你跟我来。”
单仲严毫不犹豫的跟着谢蕴桑朝着室内走去。
等进了房间,谢蕴桑将房间门关好了,让单仲严坐下,又翻箱倒柜的找着东西。
好在这胡东是个官兵,平日里经常各种训练,也会受伤,所以家中也备了常用的跌打损伤以及止血的药物。
找到药之后,谢蕴桑又去找了一瓶烈酒。
走到单仲严跟前,单仲严有些警惕的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谢蕴桑挑眉,“帮你止血。”
听了她的答复,单仲严微微有些愣住了,说来,他和谢蕴桑之间算是有仇的,她怎么会这么好心的救自己还给自己止血?
谢蕴桑也不等他回应,直接将他受伤的那块位置的布料撕掉了,然后将那瓶烈酒给淋了上去。
单仲严痛得额头青筋暴起,汗水如雨一般往下渗着,浑身出着虚汗,也强行忍住没有发出声音来。
谢蕴桑又给他上了止血的药物,最后用纱布包了起来,打了一个结。
又递给了他一个帕子,让他好好擦一擦额头上的汗水。
等这一切都做完了,单仲严看谢蕴桑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
谢蕴桑挑眉,说道,“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希望你能如实的回答我,就当时报答我对你的恩情。”
单仲严听了她的话,微微皱了皱眉,谢蕴桑用恩情这两个人,让他心中略微有些不爽。
可是她确实对自己有恩,这般想着,他还是点了点头,“你问吧,本王一定知无不言。”
-
465.中毒
“我们大周的边境,发生了瘟疫,可是我来了之后,发现这并不是瘟疫,而是毒药所致,大周的五皇子戍守这边境,他怀疑这瘟疫,是敌国的探子所做,而如今我却在这里遇到了你,这件事情,可和你们大羌有关系?”
单仲严有些嘲讽的说道,“想必你也不相信你们大周的这位五皇子,不然也不会问我这个问题,我们大羌,确实是有探子在你们大周的边境,真是因为我们大羌的探子探听到你们的五皇子,给我们大羌布了一个局,想和永疆国合谋将你们这瘟疫之事嫁祸给我们大羌,所以我才来的。”
谢蕴桑微微皱了皱眉,“你说的可是真的,若是这件事情是真的,你们发现之时,为何不第一时间写密报发往我们大周。”
听了谢蕴桑的话,单仲严看向谢蕴桑的眼神带着一些惊诧。
“这五皇子是你们大周的皇子,我们若是向大周国的皇帝汇报这五皇子和你们的敌国勾结,你们大周的皇帝会相信吗?只怕反而会觉得我们大羌是挑拨离间吧?”
谢蕴桑想了想,也是,大羌国也不知道周伯淮已经对五皇子是怀有猜忌之心了。
再者说大羌虽然是和大周交好的,所谓俗话说得好,国家与国家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只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