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犊子?
“那姑娘真可怜呀。”
在座的有个女人,发出一声感叹。
是啊,姑娘多可怜啊。
“好了,故事讲完了,接下去就切鱼rou了。”
洪十六拿起剔骨刀,在掌心翻转几下,就跟玩蝴蝶刀一样,那么长的刀锋锋利渗人,竟然能在手背转几个圈扔起来,看也不看一把抓住刀柄,就不担心抓到刀刃手被割伤。
一手按在鱼rou上,刷刷刷,切鱼片的动作又快又麻利,只看到刀光飞舞,刀刃片过鱼rou,往冰块上一铺,每一片鱼rou薄得能透明,能透过纹理看见冰块。
现场有人鼓掌了,哇的一声惊叹刀功了得。
第二块鱼rou也是飞快的刷刷刷切成片,同样放到冰块上。
洪十六眼睛一瞟原副院长,原副院长似乎只顾着生气,没管周围人的反应。
“请院长吃鱼片!”
手里的剔骨刀转了几个圈,猛地抓住刀柄,刀尖朝前,对着原副院长的脖子就捅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原副院长在想躲开就来不及了。
本来洪十六距离他最近,虽然往旁边拉拉椅子也不过一米左右的距离,洪十六速度也极快,刀刃一转就过来了,身体一僵的时候,刀尖已经对准他的气管!
李瑾家里有钱,没权,所以李瑾家里宁可拿钱砸收买了李丽枝,也要息事宁人。
相比较,原邦家里就更可恶了。完全就是颠倒黑白用权势压人,一个公安系统的副省长利用职权抹掉一切证据,一个法院的副院长把法律做挡箭牌,封杀了他们家的活路,希希的死状告无门。既然法律成了原家的护身符,那就不用法律了,直接亲自下手吧。
洪十六对自己的刀工很有信心,杀过猪宰过羊,人和猪牛羊身体构造差不多,不要停顿手上用力,把刀刃捅进他的气管,一扭手,割开气管,保证他当场死这,鲜血喷出去,救护车都来不及!
刀尖戳进了原副院长的皮肤,在座的这些人尖叫出来!
原副院长猛地往后一仰,连人在椅子重重摔倒在地,刀尖在脖子上划开一个血口子,躲开这捅破他喉咙的致命一击!
洪十六捏着刀栖身在上前,包厢的门被撞开。
“干嘛呢?”
一声暴喝把洪十六置之死地的决绝给拦住,甩头看过去,高健站在门口。
洪十六浑身的杀伐凶狠消失,他太生气了,有点冲晕了头脑,只想着宰了原邦他爸爸,却忘了在这么多人面前杀人他也难逃一死。
为这么个老王八丢了性命,不值,家里还有老父,还有岳涯,他被气晕了头脑,真的有点太莽撞了,
“伺候院副院长吃鱼片。这东西要的就是一个鲜,我是把鱼片亲自喂到原副院长的嘴边,原副院长有点害怕了?怎么摔了呢。”
洪十六客客气气的笑,伸手把剔骨刀伸到众人面前,果然,刀刃上有一片薄薄的鱼片。
“胡说!”
院副院长被人扶起来,脸都吓青了,哆嗦着手指着洪十六。
“他要杀了我,他真的要杀了我!你看我这伤口!”
刀尖很锋利,从喉结到下巴一条又细又长的划痕往外冒着血。
“原副院长,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一手端着鱼片盘子,一手拿着刀喂您吃鱼片,我怎么杀你啊。再者说了,我杀你干嘛呀。我和你有仇吗?什么仇?”
洪十六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瞪着眼睛一脸的无辜。
“你妹妹死了,你就,,,”
院副院长这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不能说,高健可是刑警队的,细枝末节几句话都能引起高健的注意,一根线就能扯出一串,万一让高建发觉元希死在原邦手里,那原邦可就完了。
“是啊,我妹妹死了,警察结案了,说是交通事故。难道另有隐情?我妹妹死得冤枉?你们滥用职权掩盖事实真相了?所以担心我为我妹妹报仇?是这个意思吗?那我妹妹到底怎么死的?是交通事故还是你儿子故意给杀了?”
洪十六的声音陡然拔高,希希的死,他这辈子也释怀不了,除非所有害死希希的人都死了,他才会没有这么大的敌意和仇恨。
原副院长捂着下巴的伤口。咬咬牙把所有愤怒都吞回肚子。恨不得把洪十六判了死刑,可他在刑警大队长高建面前,只能把这些愤怒和仇视都忍了。
“不可理喻。”
推开一边狗腿献殷勤的人,狠狠地瞪了洪十六一眼。举步就走。
“正好当着警察的面,你不说我故意杀你吗?你不和警察说说这事儿了?”
“回去!”
原副院长都没回头,急匆匆的离开,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说。
高健锐利的视线在洪十六和原副院长身上来回的打量,他抓到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的线索,可这事情似乎所有人都在极力隐瞒。
高健了解了案情以后,被岳涯犟了几句心里不爽,想走被洪十六强留下吃饭,助手也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