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的鸡飞狗跳,希希在那也不行,我就养了。”
“咱们有九年没见了吧,希希都是大姑娘了。”
“我可告诉你啊,我妹是我们这的金凤凰,你可别对她有什么心思。”
觉得威胁够力度了挑门帘进去。
岳涯笑着摇了下头,洪十六啊,你呀你呀。
家具简单老旧,堂屋里放着饭桌,一个长发披肩娇俏的女孩就像蓝蝴蝶飞出来,一身的轻灵动人,没说话先笑,水蓝色的长裙已经不新了,胳膊细腿细腰也细,巴掌大的小脸眼睛水汪汪,带着少女的青涩和楚楚动人。
“我妹妹,元希。不仅会跳舞还会拉琴呢。”
洪十六有些骄傲的介绍。
“我记得你。”
元希先是羞涩的一笑,随后带着惊讶跑到岳涯面前。
“哥,你记不记得你送我去学小提琴学费特别高,老师还特别难找,现在这个齐老师把我收了做弟子,就是这位大哥帮忙介绍的呀。”
元希一把拉住岳涯的胳膊,满脸的感激。
“大哥,那时候我小都没来得及说谢谢你,真的,我真的特别谢谢你。”
岳涯抬手摸摸元希的头发,借着抬手的动作躲开元希的手。
“我和你哥是同学也是好朋友呀。学得怎么样了?齐老师不错吧,我小时候就是齐老师教我几年琴。”
“齐老师对我挺好的,虽然有点严厉但是我进步挺快的,老师说,我都可以做乐队的独奏了。”
元希有点害羞,小脸都红了,但还是很骄傲。
“不害臊,哪有自己夸自己的。”
洪十六虽然斥责妹子,但脸上的骄傲很明显。他老妹儿就是小金凤凰,虽然现在还个小鸡崽差不多,早晚有一天能腾空飞起。
“我,我去买个菜,今天一定要好好谢谢大哥。”
元希蹦跳着跑出去,动静不小,开门跑步声的一溜烟的就没影了。
“这没良心的臭丫头,我养她这么大都没说过特意给我买菜弄点好吃的。”
“谁让你天天骂她。”
从屋外走进一老头,看样子能有六十几岁,头发都白了,一瘸一拐的。
“希希拉琴你说她是锯木头,也就这孩子心大,不然天天和你吵。”
“别说她,洪满山,你干嘛去了?是不是又去买酒了?”
“这败家犊子啊,你看看这败家犊子,爸都不喊一句直接点名,你眼里还有你老子嘛?”
“少跟我扯别的转移话题,我还不知道你。”
洪十六上去就把老头口袋里的小瓶二锅头搜出来了。
“我要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洪满山心疼的看着二锅头。
“断呗,断了我省心,元希不是你的,她不给你养老,我也不天天的和你打游击战了,你说说你啊,多大了都,大夫咋说的,再喝喝死了,你还喝,你就跟酒叫儿子去吧。”
洪满山嘎巴嘎巴嘴。
“你瞎说,我跟二锅头从来不喊儿子,有你一个儿子我都后老悔了,当初怎么就生了你。”
“是,你不跟二锅头叫儿子,你跟二锅头叫爸爸。爷爷,今天你就别遭禁你儿子了。”
洪十六对这小酒瓶喊了一声爷爷,顺手放口袋了。
“我爸,你认识吧,就是那个没文化的文盲,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的坑儿子的爹。”
“你八月十六出生的,那天还是个红月亮,我咋给你起名?红月?洪水?洪亮?不如喊十六呢。你现在嫌弃了,不是你上学那会特高兴的说名字简单好写?没良心的小混蛋。我真后悔生了你啊。”
“生都生了就别说这话了。”
洪十六嘴上凶巴巴Yin损,还是轻手轻脚的把洪满山搀扶到椅子上。
岳涯一直笑着看着。
“这小伙子,咱们爷俩是不是见过面呀,哎哎,你别翻了,我真没酒了。”
洪满山噼里啪啦打着洪十六的手,还让洪十六从裤子口袋搜出小瓶二锅头。
“说真的洪十六,断绝父子关系吧。”
洪十六对他爸冷哼一声。
“断,你和希希你们爷俩,你坐着轮椅出去,这丫头在一边拉琴,你们爷俩就是乞讨二人组,每天赚个百八十的,勉强也能活对吧。”
洪满山不言语了,可怜巴巴的看着两瓶二锅头。
“为了一口酒,天天跟我东躲西藏。断绝父子关系的话每天说八百遍。洪满山,你说说,年轻那会喝酒把你老婆打一顿打跑了。我高考你喝酒从天桥上摔下来把腿摔坏了。现在呢,那酒Jing肝血压血脂的都超标了,老爷子,咱能不喝了吗?”
“你高考那天我没喝酒,我摔下天桥是有人推得我,真的。”
洪满山急赤白脸的解释。
“可你的身上呛人的酒味,你血ye里也有酒Jing啊。别骗人了啊,为了喝酒你什么都不承认。”
洪十六有点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