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
宁蛐拿着nai茶,就去剧组找人。
她只穿了一件单衣,宁蛐把羽绒服套到了董芮身上,董芮冻得浑身发抖,嘴唇都紫了,“没事。”
“你拍掉水的戏怎么不和我说啊。”宁蛐感到了担心,看着董芮额头都是汗水,自己手上还拿着去冰的nai茶。
她忽然感觉自己有一丝自私。
还抱着这么大的烦躁的事来找她玩儿,又庆幸刚才已经和别人把心理问题都解决掉了。
不然董芮还要听她吐槽。
“那我们回酒店吧。”宁蛐把她裹住。
董芮抬眼,“那怎么行,我还想陪你玩呢。”
“下次再玩儿。”
回到酒店,两个人挤在一个被窝里。
董芮抱着宁蛐不肯撒手,把脑袋都靠近了她的脖子处,语气都很喜悦,“你好暖哦。”
宁蛐忽然抬眼,想到什么,“你真的是落水戏吗?为什么我在你的剧本里看到的,好像没有落水戏。”
董芮整个人都靠着她,“你就是个小太阳,蛐蛐。”
“说话。”
董芮这才顿了下,她睁开眼,“因为被别人给泼了。”
语气带着低沉,又很委屈。
“被谁给泼了?”
空气沉默了几秒。她的目光盯着宁蛐,然后移开,嗓音有丝哽咽,“被导演,上次给他使了绊子。”
宁蛐抬头,“为什么?”
给她有种算不上好的感觉,宁蛐脑袋忽然有点昏,有点茫然的看了董芮一眼。
“因为……”董芮嗓音很轻,“他不是上次诬陷你吗。”
宁蛐感觉眼前霎时被白光刺痛感。
“是因为,他诬陷我。”宁蛐抿了抿唇,她有点犹豫,唇边的弧度却抬不起来。
还没说完。
宁蛐就感觉手心热了下,董芮的手很凉,手掌却很热,对方握住了她的手,像小狗狗一样撒了下娇,“你不要这么冷冰冰。”
“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董芮的嗓音很轻,“你也要把我当成最好的。”
她声音小心翼翼:“好不好,宁蛐?”
宁蛐被她这么哄着。
心底的疑惑慢慢消散去,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感觉,有种应付不来的感觉。这种感觉太压抑,很烦躁,又无力挣脱。
她想着想着,忽然眼前一顿。
这代表着……她很自私。
她不够勇敢的去答应董芮,她很懦弱。
宁蛐没有贸然回答:“如果我给你的不对等,你会怪我吗?”
她说着,心底也紧张起来。
友情真是一件奇怪的事,居然能让她忐忑到手心发汗。为了让她紧张的样子没有太明显,宁蛐咳了下道:“如果不对等。”
——“那也没关系的。”
那边忽然打断了她,对方只是笑了笑,董芮眨着眼睛,在她面前总是格外天真,“我只有你一个朋友嘛,你不对等……”
她眼神有点空,“那也就不对等了呗,什么怪不怪的。”
宁蛐刹那失神。
“如果生气,那就……”董芮笑道:“生气一根火柴燃烧的时间就够了。”
宁蛐心里酸涩了些许。
她除了董芮,好像还有很多选择的余地,还有井倪。心虚的感觉在她心中作祟,她移开视线,想珍惜住这段友谊。
“那我,就开始对等试试。”她觉得董芮对她很好,好到,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影视城待了几天,她回到公寓。
两个人还约了下一次吃火锅的时间。
到了公寓。
宁蛐收拾了下行李,把冰箱里之前做的桂花糕都拿出来,解冻,她尝了一口,发现已经没有原来的好吃了。
宁蛐就从超市买了些糕点材料自己重做。
分量没以前的多。
打包好后,宁蛐就出门找了辆出租车,打滴去了段宅。
是一座公馆附近。
老爷子最近以修养为主,在原来的大院附近直接买了块地,建了所新公馆,住的又舒服,还远离了市区。
想以前的事时候,不用走两步就能到大宅子。
榴和公馆。
宁蛐到了后,将糕点拿进去,出来的是张姨,“蛐蛐回来啦,不要买东西回来了嘛,快进来。”
等进了客厅后。
张姨倒了杯咖啡,就去调楼下游泳池的水温,“蛐蛐回来的真是时候,段爷爷刚回来您就来了,我给她调下水,等会老爷子还要去游泳。”
宁蛐笑道:“段爷爷兴致真好,那个,段阿姨和段伯伯在家吗。”
“他们不在,”张姨继续道:“老爷子是真的好,他现在能一顿饭吃一个鸡蛋一个半只鸭一碗饭呢。”
宁蛐:“……他还是吃的这么狂野?”
“老人家就爱这么吃。”张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