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冲江傅山摆摆手示意他走远一点儿,把我拉过去贴在我耳边说,那两位千里迢迢跟你背井离乡,你若无意,总该给他们找个归宿,少傅鳏夫,无子独居已久,怎么就不能配?
我脱口顶撞了一句,既然如此,不如陛下舍身。
第8章
我话一出口就有点儿后悔,然而说都说了,跪也跪了,总不能再咽回去,拓跋文被我说得愣了一下,居然也没有生气,忍俊不禁地指着我摇了摇头。
江傅山倒是胆子大,见这边没事了,拿着一卷竹简走过来,向拓跋文一欠身,双手把竹简呈到他面前,又和他说笑起来,说有我珠玉在前,陛下怕是也看不上他。
我正一肚子气,便也没有理会,拓跋文在我手背上拍了拍,放开我接过江傅山的手书,边问他写的是什么。
江傅山答是他山居时所做治北部策,宜饮酒而看,且适击节。
拓跋文当即扔下我不管,信手排开酒坛上的泥封,解开竹简上的系带细看了起来,我正坐了一会儿,险些以为腿不是自己的了,只能偷偷换了个姿势盘膝坐在地上,木闾头看着我,一脸严肃,好像在说我不应该这样坐。
拓跋文当真就着江傅山的书简喝完了一坛酒,他喝得酣畅淋漓,直顺着胡子淌到衣襟上,又嫌shi漉漉的不舒服,学江傅山把领口扯开,露出一块胸膛。
他高眉深鼻,长相与汉人迥异,肤色也白,胸口常年不见阳光,更是白得像羊毛一样,我还没仔细看过他的rou体,现在看得久了,突然嗓子有点儿干。
江傅山也陪着他喝,姿态倒是文雅一些,然而半天没下去几口,还要偶尔用手指蘸一点给木闾头尝尝。草原上烈酒多,我闻着味道,觉得这酒装在坛子里还好,喝起来大概寡淡得像水,多半没什么意思,也就熄了讨酒的心思。
江傅山应当真的写了什么良策出来,让拓跋文反复看了两遍,最后把酒坛子往地上一扔,对他激动地说,他求策七八载,不曾想到竟使明珠遗落而蒙尘。
江傅山放声长笑,又说,眼光谋略胜过他的人至少还有三位,只是余者皆不如他狂,是以不敢说。
他看了我一眼,向拓跋文俯身,说,前朝杀胡令余威犹在,陛下已改鲜卑旧俗,姓氏、衣着、礼仪皆为汉历,又通婚姻,所为难者唯北部守旧一党,若不能晓之以情理,不如先以兵戈镇压之,再不从者,杀之。
我听到那个杀字,眉头忍不住一跳,拓跋文却一改刚才的激动之情,转头沉yin地看了我一眼,江傅山立即会意,三两句转了话题,开始和木闾头交谈。
这回我没太看懂这两人交流了什么,心里倒是有一点儿猜测,然而不敢相信。
因为我莫贺的缘故,我的部族一直不和其他部族亲近,也没有太多牵连,如果拓跋文真的是为了制衡北部才叫我来做保母,我的部族就成了他手中的刀,他必然要大力扶持,然后用他们杀人立威。
我的族人骁勇善战,若能战胜其他部族,我们会有更多的水草牛羊和奴隶,养得起更多的人口,然而注定远离安稳,前途难测,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等拓跋文把我的部族完全握在他手里——这用不了他多少时间,我该怎么办?
我跟着拓跋文把木闾头的束脩交给江傅山,他当场抱到厨房给我们切了下饭,我食不知味,直到午后回宫时还在想这个问题,一路都有点儿恍惚。
拓跋文拿着江傅山的手书坐在马车后排,我抱着木闾头在前排,木闾头毕竟还小,耐不得劳累,已经睡着了,所以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拓跋文不时用竹简碰一下我肩头,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回头看了他几次,只见他对我含蓄地笑,后来我就不理会他了。
拓跋文把木闾头送到东宫,他的保母是个上了岁数的老妇人,看着气势凌人,住在东宫照料太子,拓跋文下了马车和她说了几句话,又拉着我回了永康宫。
他一进门便叫宫女退下,蔼苦盖从厅堂里探头进来看了一眼,转身去喊奴隶打水烧水,拓跋文关了门窗,拉下床幔,伸手来扒我的外袍,一边问我,我真的忍心让他舍身?
我垂涎他那身白皮挺久了,见状先放下我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担忧,把他也脱了个干净,上手摸他的胸肌。
拓跋文肌rou形状流畅优美,但是并没有很结实,一上手就知道一定不怎么做力气活,他这样的我一个能打三个,然而揉起来倒是手感正好。
他胸上有一些金色的软毛,和他头发差不多一个颜色,摸着有点儿像步六孤养的那只白狼肚皮,他四肢大张地躺在床上让我摸,接着伸手解我衣带。
拓跋文火气颇盛,我刚过了一把手瘾,埋头去啃他的ru首,一面往下摸,他已经硬了,有点儿粗暴地把我扒得赤条条的,捏着我的屁股去蹭他的鸟。
他的鸟像块烙铁插进我腿缝间,我膝盖一软趴在他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还忘了松嘴,拓跋文ru首被我咬得扁平,又扯了起来,疼得他嘶的一声。
我前面也shi了,抵在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