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临沅君他怎么了?”宸华没有想到楚征澜会怀疑到温行止身上,连忙问道。
“温行止从事件一开始的时候就在了,他完全有可能Cao纵背后的一切。”楚征澜道,接着开始详细的分析,“平城的事情是在仙剑大会期间发生的,这时温行止刚刚到来,不过他虽然不在平城,却未必没有帮手。”
“你这完全是自己的臆测罢了,平城的事情,乃是凶兽饕餮所为,而死去的两个衙役,也是萧璟川带人揭发,后来也是他指控于我。但是他与我不和是陈年恩怨了,所以也不足为奇,跟临沅君又有什么关系呢?”宸华反驳道。
“没错,这正是温行止的高明之处,从头到尾他都在借别人的手行事,但是他没有料到的是Yin嘉夫人的出现。他设法借蓝璋君来指控你,也不过是令你陷入指责,而非要你的性命。你受困于舆论,不得不回到天虞山,他就能借机来到我的身边,继而掌控平城的事件进展,不露痕迹地与他的同伴相会。”
“你知道了什么?”宸华听楚征澜的话,倒不像是空xue来风。
“他刚来平城的时候,曾经在夜间出去,到的地方正是饕客居。他以为我睡着了毫无防备,却不知我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楚征澜看宸华似乎有相信的意思,便愈发想要宸华了解。
楚征澜说着想起当初的那个晚上,他先是假意睡下,在温行止离开之后,他便Cao控纸人跟上了温行止。这是他前世拿手的术法,其实不过是跟踪的小把戏,但是对于不了解这种东西的正派来说,却是很有用的方法。
楚征澜以指尖血滴与纸人眉心,便能与其沟通。但是令他意外的是温行止太谨慎了,他在饕客居外便发现了身上的跟踪者,然后一把火将纸人烧成了灰烬。
楚征澜见自己被发现,便不敢再跟,只好躺下睡觉,第二日温行止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坐在大堂之内等他。那时候他甚至怀疑是自己在梦游,但是事实是温行止的城府太深了。他看到楚征澜下来,便讲出宸华送信一事,故意让楚征澜着急,想要趁此机会离开平城。
当时楚征澜还想不通温行止的用意,后来才明白过来,一来是因为Yin嘉夫人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他要回到天虞山进行补救,二来是他离开之后,便可不用再履行承诺,保证楚征澜的安全,这样他的同伴才有可趁之机,除掉碍事的自己。这样的心机城府,一石二鸟的计策,实在是令人胆寒。
“你是怎么知道他去过哪里的?你跟踪他?”宸华抓住了楚征澜话里的漏洞问道:“即使是你跟踪他,以你的修为也会很快被他发现,所以是你在说谎,或者你隐瞒了什么。”宸华目光炯炯,却是转而开始逼问起了楚征澜。
楚征澜对于现下的状况感到很无奈,宸华下意识地在维护着温行止,而且还对自己存有怀疑,如果再说下去,温行止还没有分析清楚,恐怕就要先搭上自己了。
“算了,你就当是我再瞎说吧!”楚征澜挥挥手装作是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却十分的矛盾。他和宸华之间,就像是隔着一层什么,他们俩的得到的事实是不对称的,所以交流起来很困难,而更要命的是自己也有不可告人的一面,令他无法对着宸华说明一切。
“等等,”宸华叫住了想要离开的楚征澜,问道:“你当时在平城,为什么一定要临沅君回来?你是怎么知道Yin嘉夫人到来的消息的?”宸华想着既然开了话头,倒是不如一下子说清楚,而且楚征澜明显在退避的感觉也让宸华想要探究下去。
“因为他告诉我你用飞鹤传信给他,说明了你的状况艰难,他在诱导我写信给你,将自己完全开脱出来。”楚征澜回答道。
“我并没有传信给他,也从来没有说过我需要帮助。”宸华笃定地说道,似乎有点儿意识到问题的所在了。温行止一向沉稳,可是在他的事情上却显得过于急躁不安了,他原本以为温行止只是在担心他,现在看来却没有那么简单。
“我也觉得奇怪,所以我把“你的信”留下了。”楚征澜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来,递到了宸华手上。
“这不是我写的,”宸华惊道,然后仔细看了看又皱眉道:“这是我的字迹,也是我亲笔所写的,但是……”
“你什么意思?一会儿是一会儿不是的。”楚征澜都被宸华搞糊涂了。
“我的意思是,这是我亲手写的字,但是我并没有写过这样一封信。”宸华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楚征澜闻言冷笑一声,心里乐开了花但是面上却强作镇定。“这下子你该知道你的好友并非如你所见的那般光明了吧?”
宸华拿着那封信仔细端详,最终想到了原因。温行止与是他相交多年的好友,书信往来不少,温行止有他的字,实在是件很寻常的事情。宸华试着用真力去试那封古怪的信,果然发现字迹都浮了上来。
这下子纵然是宸华修养再好,也不由地心下恼怒了。他一把揉了那封信,面色也Yin晴不定起来。
楚征澜倒是心情不错地往回走,这下子被怀疑的就不只是他一个了,至于更多的推论,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