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咽到肚子里。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里,浑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一根手指头也感吃力困难;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屁眼和口角不断有Jingye倒流出来。建豪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着我下身这一片狼藉相,其它三人则围拢来观赏他们的『Jing心杰作』,嘻笑着交换彼此的『战后心得』。
『嘿嘿,干得真过瘾!这家伙的xue果然够弹性,给我鸡巴cao过的男人从没试过不爆裂的,他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
『你还好意思说,连xue都给cao翻了,轮到我时,怕两根鸡巴都能插得进去。啧啧,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他屁眼夹得我舒服,哼,老子到现在还未干完吶!』
『别吹了吧,他的屁眼你还没喂饱呢!』阿宏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lun的下体:『呵呵,可惜你太亏,无力开炮了。』阿lun给调侃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里吐了口痰:『好,我就再喂你一餐!』握着鸡巴对准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我的肛门及肛门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ye一腌,更有如雪上加霜,当场痛得我面形扭曲,几乎就此昏厥过去。到直肠盛载满被阿lun灌注入的温热尿ye后,阿宏一松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失去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后来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凌乱不堪的小木屋里,躺在内间一张骯脏睡床上,相信这大概是建豪他们几人居住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观察一下环境,看有没有能逃走的门路,可是低头发觉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后,不禁惆怅起来: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里边有动静,阿祖、阿lun和阿宏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宏过来**地笑着说:『小子,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确实饿坏了,于是点了点头。阿宏却双手握着我的ru头:『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炮,喂饱他啊?』说着,一对脏手已在我ru头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场面我犹有余悸,闻言吓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着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贱的姿势,应付三根rou棒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轮jian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内射出两次,到天都快亮了,他们的兽欲才发射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松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套衣裤穿上,强忍着下体伤口的剧痛,蹒跚着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小锋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口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于是我马上乘出租车去到一个男同事的家中求宿,他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可是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他胸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兄弟淘做舞小哥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黑社会头目,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么?』我焦急地要他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么都愿意。』
『嗯,这就行了。』他接着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男色,如果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
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要我出卖rou体,根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艳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与尊严均荡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答他:『好,那就拜托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他叫华哥,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后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后便可回复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把被凌辱过程的细节告诉华哥,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议纯属性交易,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性交时戴上安全套,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检查身体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人,与建豪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体贴、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rou体,还是将他视作情人,往往在做爱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