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庄凌霄八竿子都打不着,怎么可能会妨碍到彼此?
可是,现在的她,不是在质疑庄凌霄的人品吗?明明彼此都是没有关系的人。
白初雪虽然可以堂而皇之地搬出宁子沁,说帮闺蜜两肋插刀在所不辞,可宁子沁又不是一个没有民事行为能力的人,不需要谁给她出谋划策,报复弃她而去的庄凌霄。
白初雪还记得,上个月她跟宁子沁出去逛街时,碰上了她医院的同事,那人问宁子沁有大半年没见到庄凌霄了,是不是分了的时候,宁子沁笑容可掬地答复:“我跟庄凌霄已经没了关系了,请不要再提起他了。”
白初雪跟宁子沁是无话不谈的闺蜜,可偏偏在庄凌霄的事情上,宁子沁对她三缄其口。
宁子沁虽然没有颓废、失意、落寞,可是白初雪知道,她内心非常的不开心,而造成这种局面的元凶,无可厚非就是庄凌霄。
可是,没有人能找到庄凌霄,在此之前,他像消失了似的,没再H市出现过。
怔愣中,耳边只传来店员礼貌的致谢:“欢迎再次光临。”
白初雪回过神时,聂长生已经上了那辆狂摁车喇叭的越野车了,司机倒车上路时,从车窗里丢下一根烟蒂,恰巧跟白初雪打了个照面,不是庄凌霄又是谁?
见到熟人,庄凌霄没有要跟她打招呼的意思,只凉凉的关上车窗,驱车而去。
明明庄凌霄离她这么的近,她却连上前质问他为什么无缘无故宣判宁子沁死刑的机会都没有。
“你什么时候跟那个女人这么熟的?”车内,庄凌霄拧着眉问,宠物店装修很有小资情调,门面是用透明玻璃装修,他可以清清楚楚看到聂长生跟白初雪在挑选狗窝,也不知在聊什么,两人还靠得那么的近,这令他非常的火大,如果不是知道白初雪嫁做了人妻,他早就下车把聂长生抗回车上了。
“什么熟不熟?你又不是不认识她!”聂长生睇了他一眼,先前白初雪把这个人归纳到了“坏人”的那一类去了,他心里不忿,替男人分辨了几句。事实上,别人眼里的庄凌霄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聂长生就算不去调查,也依稀知道个大概,他的枕边人不是善类,是个地道的jian商,暗地里做了很多寻常人一辈子都不敢做的事,庄凌霄的双手虽然不沾血腥,可也干净不到哪儿去,曾经还让一些竞争者倾家荡产,也让一些投机取巧的人血本无归……
可那又怎么样?他深爱着的这个男人,再怎么的不堪,也不准别人这么点评他的所作所为!虽然庄凌霄秉性恶劣,还霸道凶横,可如果摒除了这些缺点,那就不是庄凌霄了,他和宁子沁也不会陷入这个男人恣意妄为的魅力中不可自拔了。
“我认识,我认识!”贺鸿梧一边挠着胖胖的脖子,一边高声说道,“她是高老师的老婆,上回我和龚少卿、还有颖颖和她的姑姑在电影院的时候就见过他们!”
其实那一次聂长生跟庄凌霄也在,只是宁子沁出现的时候,聂长生就被庄凌霄拉走了。
“庄叔叔,你看,聂叔叔跟胖胖都回来了,你要不要办个宴席,给聂叔叔和胖胖接风洗尘啊?”贺鸿梧眨着狡猾的眸子问司机。
庄凌霄皱了皱眉,问道:“小鬼,你想打什么主意?”
被看穿了的贺鸿梧也不卖关子了,嬉笑一声,道:“顺便把龚少卿和颖颖请来吃一餐,聂叔叔离开的那些日子里,多亏了他们做饭给我吃呢……”
聂长生一阵愧疚,当初他选择远离H市时,是拜托过龚教授帮忙照顾贺鸿梧一阵子的,说起来,他确实应该前往龚府向龚教授致谢一下的。
“不行!”庄凌霄一口拒绝,开玩笑,楚颖颖一到,宁子沁还不是也要跟着出现?不过今天遇到了白初雪,说不定宁子沁现在已经知道了聂长生回来了的消息。
“请他们吃个饭也是应该的。”聂长生看向庄凌霄,低声道,“毕竟照顾了鸿梧这么久,于情于理,我们都该当面感谢他们。”
庄凌霄哼了一声,突然改变了主意,嘴边噙着一丝笑意,道:“行啊!宴请他们也可以,不过,顺便把荷兰发生的事跟他们提一提也没关系吧?”
聂长生脸色发窘,跟庄凌霄在荷兰注册结婚的事,他连怎么向贺鸿梧坦诚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更没有要把两人的事情昭告天下的打算,偏偏庄凌霄的想法却跟他截然相反,这个男人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聂长生是他的人,谁都不准再打他的主意。
不知情的贺鸿梧好奇地问:“聂叔叔,你不是去西班牙吗?荷兰又发生了什么事啊?”
聂长生斟酌着,不知该不该借机跟少年坦诚他跟庄凌霄的婚姻状况,庄凌霄已经率先答了:“小子,过几天你聂叔叔就要迁户口了,到时你也会跟着一起迁过来,当然了,新户主会是我,你明白了吗?”
贺鸿梧眨了眨明亮的眼睛,他觉得迁户口是一件好事,因为他属于外来户口,上公立学校读书要交一笔昂贵的借读费,那笔费用,都够他买一部最新的游戏机了!可心里又好像觉得有哪个地方不太对劲,“新户主”是庄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