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董拍賣公司工作過的白明月好奇地到處看。
「在這裏?」
月說出自己的猜想。
她推開女僕所說的門。
「妳替我受苦了,是嗎?」白明月站起來拉起女人的手。
「沒什麼特別的。」
他站在她身後,雙手圈住她的腰。
進入前廳後是一個更衣室,兩旁有椅子,女僕告訴她冷水、溫水、熱水池在各個門後。
「將軍又為何會把我歸為己有。」
可是初次看到這些人的奴隸拍賣會已經過一段時間,那些人卻還不走。
不,絕對有問題,那些人看來其實並不想久留在此。
「不!不要!」
「妳自己在這?女僕呢?」·
她沒來得及說話,他就意識到不對勁
看來他還不知道她逃掉。
「將將軍。」
「不!當然不是!」管理人站起來走到窗邊嘆了一口氣:「就跟我之前向妳大略說過的一樣一字不假,夫人病死,老爺被皇上派到外地讓我們喬裝成男孩跟隨。皇上說希望不只從海路與大秦等國做生意,派老爺循著絲綢商隊走陸路。」
「妳怎麼不說了。」有些事是她上次沒聽過的。
浴場的設施是以用花崗岩覆蓋為圓形天花板的大廳為中心,設有冷水浴室、溫水浴室、熱水浴室;左右對稱設有更衣室、蒸氣室等。
來到一家外觀豪華的羅馬浴場前,尤里斯拉著她走了進去。
「嗯。」他只是很簡單回答。
「他們恐怕會待到羅馬帝國皇帝換人。」
「怎麼會?其他不是都沒人看出來?」
「妳自己一個人?」尤里斯不可置信,她到底知不知道這附近都是什麼店?「妳來這附近做什麼?」
白明月並不習慣赤身裸體走來走去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別人看來看去,不過這是夢中別人的身體,於是她也就大方起來,就當作自己穿了衣服走在街上。
她思考得太入迷,手被抓住拖入一個巷子之中。
女浴室池很小,旁邊的女人們身材一個比一個好,白明月把衣服脫下很快進入溫水池好放鬆穿涼鞋走路走太快有點疲憊的腿部肌肉,然後她會去找將軍,她還想知道一些事。
「我們出城幾天。在那之前,我現在想要妳。」
「妳看旁邊。」
白明月知道眼前的女人仍舊還有沒說的,因為那些大部分她都聽過,但這次女人的臉上充滿真正哀傷,一種說不出來的痛苦。
「原本我認為是商隊的人說的,可是盜賊沒有發現我們是女人,當時也沒人跟盜賊舉發,更別說是那些人根本不懂帝國語言。後來回想,當將軍救了商隊然後一開始就把妳帶開,當時他必定已經知道妳是女人。」
「妳想知道什麼?她又跟妳說了什麼?」尤里斯領她到有著大柱子的走廊女賓使用的門前。
「發生什麼事。」
本城的執行官可能早看他不順眼打過小報告,所以羅馬各方才會派人來監視他,大家都深怕他支持的是對手。
尤里斯沒有說話,只是拉著她離開巷子。
「算了,去吧。」尤里斯打開門,讓門後女僕接走她。
「他開始就知道妳是女人。」
「來。」尤里斯很快發現她。
「我也說過,老爺只好帶我們一起上路,否則一去好幾年,原本沒人知道妳和我是少女,我們裝成少年和商隊途中遇到四處為家的盜賊,帝國軍隊救我們,但卻留下來當成奴隸。」女人走到她面前一口氣說完。
「有些是來偷情的,有些是妓
女人抱著她哭泣。
白明月在走路回到莊園的路上告訴自己。
「我去找我的婢女。那你呢?你來這附近做什麼?」
白明月沒有回答,想知道的他不會說。
為了保護小姐,恐怕婢女先犧牲自己的清白。
不,尤里斯?阿爾琲托不知道女扮男裝的事,而是一開始就知道要找的人是誰。
看來皇帝活不久了。
「中間的門出去就是大家聊天聚會的地方。」女僕有點神秘的說。
地板與牆壁覆以大理石和馬賽克磚,呈現出赫克力士或花神等畫像。
將軍敷衍的介紹在場的人士,還不斷以身體擋著她,然後把她拉到一旁大理石柱子後面隱密處,讓她以柱子遮掩身體。
他應該是在等她。
尤里斯領著她從浴場的背面進入,裡面有含觀眾席的運動場在內的體育場、庭園、散步道與泳池,周圍也設有圖書室或休息室。
「是我。」
「將軍把我賞賜給他的左右手。」
白明月恍然大悟,是尤里斯說過男女混浴的大浴場。
白明月覺得臉部熱氣上升,躲在角落的男男女女都在做那件事。
「那些羅馬來的人還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