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鞋,在他的屌上摆了几下。
我在贩卖机投了运动饮料跟水,坐到他身旁,递给他选,说。流点汗,这样鞋袜味道比较重。
我想了想,说。我们去买OOO,等等去汽车旅馆吃。
小弟笑说。不臭。
小弟摆摆头,说,他也是跟我约完以後,才越来越觉得自己可能是足控。这两个礼拜,他找了一些资料,越发觉得自己是足控。
小弟紧张地说,好像有人在看。
那是一家很雅致的汽车旅馆。藏在都市的巷弄里。
小弟问。你怎麽会知道。
小弟很认真地看着电视里的情节自言自语。我的目光则是不断打量的小弟
我也笑了,说。你不是我遇到第一个脚趾头这麽敏感的人。
可惜那时是冬天,不然当时一定会玩上一玩。
问了价,驶进了车库,上了楼。
小弟凑近闻了几下,傻傻地笑了。
小弟脸红了。明显不只因为跑步而更红的那一种。
浴室跟浴缸是露天的,看起来很高级。
这小子带点天然的纯。也许是尊敬我是长辈,所以表达有点坦荡荡、没包袱的那一种纯。
还不错。白色、整洁、乾净。有一股饭店的淡淡香味。
吐了一口气在他的屌上後,我坐回了身子。
小弟答。怎麽可能。是跟朋友们来庆祝生日、聚会。
小弟把鞋还给我,收起了屌,整理了一下裤裆。
我答。不然还要怎样。
小弟讶异问。就这样。
小弟笑得很天然。他凑近了我的鞋,用力地吸了几口。然後又笑了。
好在没人来。
小弟的生活交际,果然比我这个大叔丰富。
小弟笑问。不吸个几口嘛?我都掏出来了。
外围,还有一条约5米的长条露天水池。
小弟笑得很开心。他的牛仔裤裤档变紧了。
小弟说。你看。
果然有骚味。
都忘了。我们当时运动完,满身大汗。
我脱下了一只鞋子。小弟有些惊讶。
小弟瞪大了眼。他环顾四周,接过了我的鞋。
小弟笑了。小弟搔搔头,说。鞋袜、腿。
我凑近了那根热腾腾、彷佛还冒着烟的热屌。深深地吸了一下味道。
小弟说。这怎麽行,一起分摊。最多,OOO你请客。
我笑了。
小弟脸又红了。直到他打了一个喷嚏。
小弟想了一下,开始解开裤裆拉链,掏出了他的上弯老二。
我跟小弟说。我想闻屌味。
我拉了一下鞋,他屁股坐紧了好一会儿。
我俩坐在了床上吃OOO,全身脱光的那一种。
我搂住小弟头,笑骂。臭小鬼,嫌我骚。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裤裆。
小弟想了想,问。开发什麽?怎麽开发?
还真的拉不下来。加分。
小弟说。真的不臭,但有一点骚。
这小鬼,偷偷修毛了。加分。
小弟说。这家很好玩,还有伴唱机可以用。
我抛下了预谋前就脱下的运动外套盖在他身上。态度自然到不行。完全忘了自己只剩一只鞋。
小弟说。没事啦。几百年没在感冒的。
我早有预谋地把鞋套到了他的屌上,说。这样味道更好。
我看了看四周,说。没人。
我笑答。现在开发,不算晚。
我抓着鞋,指着鞋底的湿,对着小弟说。你看,你兴奋的汁。
我调皮地说。请我吃肉棒,我就请客。
小弟也笑了。
虽然装潢布置得很像夏威夷,但现在是冬天所以其实没这麽搭嘎。
我说。再凑近一点闻,用力吸几口。
我把鞋子递给了小弟,说。现在没人,闻看看。
我讶异地问小弟。你难不成都跟打炮对象来这里唱歌嘛。
了。小弟一身的衬衫与牛仔裤,湿透了。但小弟很努力地跟在了我身後跑完了全程。我有放慢速度,但他从没跟丢。这真的有加分。
我装傻,反问。知道什麽。
─────
我说。问问看。两点前的钱我贴。
小弟说。好是好。可是还没两点。
这小鬼很会炫耀呀。
小弟方才消退的脸又红了。他慌张地左顾右盼。有人,但这麽远应该看不到。
我迟疑,问。怎麽会,第一次?
我问小弟。你有替换的衣物嘛。
小弟害臊地喝了几口饮料,问。很过瘾,第一次那样被舔。
倒也不是性慾高涨。就只是全身湿冷不舒服。
小弟慌张地指责。你很爱屌味,上次也是这样。但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