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还会再一次重返故地。
穿过石林,山脊的银杏傲然挺立,又到了落叶飘飘的季节。
上次她一点儿也没注意到,过了数百年,这棵树既没有长高,也没有长粗,还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她绕着树上下左右仔细察看一番,靠近树梢有一根枝桠被折断了,断面上隐隐闪着一串符咒,她照着念了一遍,人就被吸了进去。
睁开眼,景色不曾改变,落叶和着寂寥的琴声,如Jing灵舞动。她寻声而去,看到了那个霁色的背影,外衫的衣袖被微风吹起,轻轻摇摆。
她踩着落叶,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琴声停下了。
放了我吧。通透的嗓音一如既往。
她一步一步走近,先看到琴的一端,刚才的琴音就是从这缺了一弦的琴弹拨出来的。
她隔着琴,在他对面,学着他的样子端坐下来:弦缈。
弦缈慢慢抬起脸,很快又躲开视线:都说了,别学她的样子。
她伸出手,一阵风刮过,吹来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弦缈,看看我。
他怔了一下,脸上带着难以置信,一停一顿地转回来,渐渐地,眼神柔和下来。他伸出微颤的手,触碰到温暖指尖的一刻,眼里盛满了如月的光华。
像是想到什么,他突然左顾右盼,周围并没有什么异样,他仍然捂紧了她的手,问道:千月?它把你也抓来了?
是我自己找来的。她顺着手的牵引,绕过琴,坐到他身边:你怎么会在这里?
但她明白,眼前是被结界束缚的残魂。
他的手修长而有力,覆在她的手上:那银杏有灵,抓了我,囚禁在这
银杏树前,佛子的脚步受阻,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再向前,就要打扰到他们了。随着飘忽的声音,一个男子的身影从树后闪了出来,如果不是没有脸,定是一个美男子。
你是谁?
我不过是。那个身影手一挥,从手指甩出十根银线,一个野鬼。
佛子闪避,只见飘舞的落叶已经被银线切成了碎片。
它把你囚在这里做什么?千月看着这具新炼的身体,问道。
它叫我弹凤求凰与它听。他回望她,这可不成。
音修的琴音只能反应他的本心。
那银线如琴弦一般坚硬,又如刀刃一般锋利,佛子躲开,心道:这哪里是野鬼,分明是恶鬼。
他绕着佛珠的手举起,食指与中指并拢,顿时天空聚集了一片乌云,闪电嗞拉作响,猛得一道霹雳下来,砸在恶鬼身上。
却像是劈到虚空,一点用也没有。
佛子凝神寻找恶鬼的本体,眼光落到了银杏树上。
把树劈死,她可就出不来啦。恶鬼饶有兴致地说。
佛子放下手,站在原地,乌云散去:你要如何?
我只想,听他弹琴而已。
你还记得,来这之前做了什么?千月小心翼翼地问。
他把细嫩的手攥在手心:还不是前几日,你不要我了怎么现在又来找我?
虽是残魂,她突然想要感谢那个留下他这一部分的树灵。
我她咽了咽口水,来这里不就是想要助他解脱么,我那日心怯,现在,又悔了。
你对别的师兄弟,胆可大了。他笑开了,搂过千月的肩膀,让她的脑袋靠着自己的胸口,小声道:我哪有这么可怕?
她靠在他胸前,感到那充盈了老树灵气的身体泛着温热,却没有心跳的声音。
他激动地搂了好一会儿,说道:你就想对待别的师兄弟那样对我,好不好?
好啊。
笨蛋,你怎么能和他们一样呢。
既然杀不了它,佛子干脆站在原地,闭目养神起来。
喂,和尚。它再次甩出银线,又被轻易躲开,他们本是一对,你一个佛修,怎地不知廉耻。
还是你想进去,看他们快活?
弦缈低下头,柔顺的发丝挠得她脸侧发痒,嘴唇贴了上来,两舌相交,柔软滑腻,像黏稠的蜂蜜从舌面流淌。
他的手指捋开衣襟,嘴唇离开的瞬间,拉出几缕蜜汁,又低头含入胸ru,舌尖挑逗ru尖,手指捻弄着另外一颗。
千月叹一声,见他自己扯掉了腰带,把她的手引入他的亵衣之下。
他若当年直接这样勾她,她哪里还忍得住。
她挪了挪身体,双腿跪在他的怀抱中,膝盖抵住两颗蛋丸,磨了几下,立刻听到几声轻yin,胸ru趁机从他口中溜了出去。她钻到他胸前,咬他的胸脯,他的皮肤光滑,没有一丝赘rou,此刻由于绷紧而显现出流畅的肌rou线条,让她的手忍不住在胸前与小腹之间来回摩挲。
还要。弦缈吸气,抚着她的手轻轻向下引去,硬挺的顶端已经吐出了几滴清ye。
她一手勒住rou棒,上下Cao弄,一手研磨着棒端,打圈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