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池月真的没能回家。
池关胜在京都的公司出了状况,他匆匆赶过去处理,连带着顾秀君也去了。
于是,池月随便跟王嫂扯了个谎,说是学校有事,其实也只能算一半的谎,毕竟读书报告是真的不顺利。
当池月让傅希琛给点意见的时候,彼时,他随手拿了本书说这是哲学入门。
池月扶额,傅希琛,你是真心觉得德国的书适合入门?
最后,两人在意见相佐的情况下,勉强完成了几分报告。
当然,大部分还是傅希琛在做,因为他不喜欢池月对着书的时间太长,分散注意力。
深夜,池月窝在傅希琛的怀里看完第三部电影,困得眼皮都睁不开。
傅希琛垂眸,问:去洗澡?
池月岔开腿坐在他身上,脸埋进他的胸膛,睡意朦胧地嘟囔,好困,不想洗。
傅希琛拦腰抱起她的身子,从沙发上站起,失重感惊得池月立马夹紧他的腰,去、去哪儿?
别夹。傅希琛拍了拍她的tun部,示意她放松,顿了会儿,像是想起什么,又笑,不过,我不介意你留着这股劲以后夹我。
池月就是再瞌睡,被这么一弄,也不困了。
生理期是肯定要洗澡的,还好她包里准备了卫生棉,只是外衣成了难题,傅希琛给她找了件衬衣,堪堪能遮到大腿根。
洗完澡,她擦干头发,打开门,没见着人。
傅希琛,你在吗?
别墅也不小,浴室在二楼,她朝着楼下喊了声,竟能听见回音。
空无一人,哪怕所有的灯都开着,亮如白昼,她还是有些发怵。
池月正准备下去找找,傅希琛出现在阶梯尽头,他换上了绀蓝色T恤,灰色休闲裤,额上的碎发还滚着水珠,像是也刚洗完澡。
池月踩着楼梯下楼,抱怨,你、你去哪儿了?
他伸手接她,温软盈了满怀。
傅希琛,我
傅希琛的食指抵上她的唇瓣,压低声线,别说话。
池月正觉得奇怪,突然蹭到他小腹那处滚烫的硬物,顿时噤了声,她原本想问,自己是睡客房还是沙发。
傅希琛直接抱池月进了卧室,棉被带着柠檬香,她的身体蹦的很紧,赤裸的大腿贴着他的,体温迅速升高,她觉得有些闷,动了动身体。
谁知刚动,腰间就伸出一只手,将她捞进怀里,贴紧。
他的下颌抵着她的额头,睡觉。
耳边呼吸shi热,原来闷的,不只她一个。
次日,池月醒来,身边是空的。
空旷的房间,除了实木书桌外和地板外,只剩白色的墙壁,角落里摆放着大堆的素描,床是冷的,她的身上多了件衣服,盖在被子外。
池月抬头望了眼手机,才六点半。
不知为什么,她很害怕一个人呆在傅希琛的家里,四周墙壁惨白,灰蓝色的窗帘飘动,就是像有只手,无形在揪着她的心脏,压抑到喘不过气。
她穿上拖鞋,出门,发现他正站在二楼的厨房,灶台上煮着东西,隐约可能闻见红薯的香味。
小姑娘走过去,好奇的看向锅中。
腰间一热,少女柔软的身子就贴了上来,耳边是她蜂蜜般甜软的嗓,傅希琛,你怎么也不叫醒我?
傅希琛转身,问:会煮粥吗?
池月眨巴着大眼,有几秒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直到发现锅里的那碗粥似乎有些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池月的手臂攀着他的脖子,腰间猛地使力,弹跳而起,双腿稳当夹住他的腰,不用这么麻烦,我请你吃早饭呀。
傅希琛放下汤勺,手掌托住她的大腿根,细腻的触感,盈满掌心。
他重复了遍,请我吃早饭?
池月偏头,嗯,你不想吗?
傅希琛笑,想。
池月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妆模作样地打量,嗯,小伙子生得不错。愿意被我包养吗?愿意的话,我可以负责你一辈子的早饭。
话音刚落,傅希琛握住她的身体,转了个向,两人面对着,他将她抱上流理台,替她整理鬓边散乱的碎发。
背脊贴着冰冷的瓷砖,小腹挨着他微热的腰身,夹在冷热之间,池月扭动身体,她感觉到他胯下那根硬物,鼓鼓囊囊的抵在她的腿心,以一种苏醒的势态。
他不急不慢地说,想吃早饭。
池月顿时明白,他说的想吃早饭是什么意思,老司机啊老司机。
心里再没刚才的胆量,嘴上却不认输,她说:那、那我们出去吃啊。
傅希摁过女孩乱动的脚踝,手滑过她的大腿内侧,隔着衣裤摁住她的xue口,再次确认,嗯,这里负责我一辈子的早饭?
论撩人,她还是略逊一筹。
只恨没有人可以替天行道,扳回一局。
两人闹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