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干嘛。」
「敬你一杯。」
「嗯哼?」
「哥哥敬你一杯不行吗你什麽脸。」
「你少来。」
「欸兄弟。」
「干嘛。」
「跟你商量件事好吗?」
果然。
「不好。」
「我都还没说咧。」
「听起来就不太好。所以是啥事?」
他略为害羞的说,「我们找个按摩的来放松一下好吗?」
「????」
我没想到会是这种要求,结果愣在当场好久。
「纯按摩的那种啊,你也知道,都来了,不按一下有点可惜嘛。」
他是真的很想按的样子。但不晓得为什麽我的胃灼烧起一把火。
「你自己按就好。房间给你用,我等你按完再回去。」
「干嘛不一起?」
「你是今天要用吗?」
「不是。明天还有工作咧,我只是提议。」
「所以是明天工作结束是吧。大概六点是吧,那我就八点半之後再回房间。」
「我也不是不能出去按啦?」
「都可以随你,反正房间给你用就是了。」
「确定不一起?」
「大奶妹子我没兴趣。」
「可以找大?肌肉?」
「免了。大肌肉又不是我的菜。」
「那可以找你的菜?」
「?不用。你自己玩得开心就好,小心传染『性』疾病。我有点累想先回去了。」
「蛤我们都还没喝多少欸?」
我气到当着他的面就直接甩头就走。我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要这麽气愤。他不过就是个萍水相逢,认识不到两天的旅伴,要说有多不同顶多就是摸了他的鸡鸡又用他的内裤意淫打了一枪罢了。我干嘛为了他无处发泄想找人来爽一下的行为生气呢?!
屌又硬了一整夜。
隔天趁他去工作之际,把他的西装丝袜偷拿出来套弄我胀了一整夜的硬屌,在镜子前弄得整条袜子都是我的淫水,再塞回他行李报复他。不晓得为什麽连续两个晚上,肉棒都这样胀得彷佛回到青春期一样,甚至还持续胀一整夜,胀得无法成眠。难道就因为和他睡在同个房间的缘故吗?不禁纳闷。
走完一天的行程(其实就是无所事事的到处乱晃),本来下意识就往旅馆的方向走回去,但又想起天杀的按摩之约,索性决定今晚老子就要来个荒淫之夜,於是上网查了一个既华丽又盛大的同志夜店,非约到一个优菜不罢休。
谁知道大半个晚上我都像是喝闷酒似的跟bartender在吧台大眼瞪小眼。直到接近午夜才有个年轻人坐到我旁边试图要搭讪我。已经喝得有点醉意,心里想说只要有人开口就来吧。本来英文并不是很好(对方也一样)但几杯黄汤下肚英文能力似乎有了大跃进,胡言乱语加以比手划脚样样都来,其实算聊得还蛮开心。
但他(他叫帕特)好像不太算是我的菜,唯它的体型跟体毛是我喜欢的样子。当人身处异国脑子里面只有性的时候,其实认识人也像是在人肉市场里面挑肉一样,不需要太多的条件,可以沟通,可以上,似乎就没什麽大碍了。
帕特笑起来很腼腆,大概是他们国家给人感觉起来就是温和善良所致,他的肤色跟我比起来还更深一些,喝得愈多之後我们两个也愈发靠愈近。
「来我家吗?」他说。
我犹豫了一下,心想要是去了大概不做点什麽也说不过去吧。此时此刻对他并没有非常强烈的慾望。
「做爱吗?」我说。趁着醉意什麽都敢说出口了。
他只是又腼腆的笑了起来。
「可以只抱抱吗?」我又问。我觉得做爱真的需要看气氛。
他又笑而不语。
「其实我跟男生没几次。」步出夜店的时候他对我说。
「我也是。」
「所以我不太知道要怎麽做。」
「没关系啊。我也不太知道。」
「你喜欢男生多一点还是女生?」
我想了想。「都喜欢,可能男生多一点?」
「我可能喜欢女生多一点但?今晚?还是喜欢男生多一点。」
「你怪怪的哈哈哈。」
「哈哈哈你喜欢这里吗?」
「你说城市吗?喜欢啊...」
「没有旅伴?自己一个人来?」
我沉默了。
他也沉默了。
刚进到他的公寓我们就接吻了。
他的吻里让我一度以为我们之间有别种什麽的可能性,後来我马上意识到,那也许只是因为酒精和技巧的关系。吻着吻着我们的手就不安份的在彼此身体探寻着新鲜的温度。虽然心可能很遥远但拥抱却很真实。
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我们俩的裤裆都正打得火热,隆起的裤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