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侍妻
北京的深秋有种特殊的美,威风徐徐的,虽然逐渐刺骨,逐渐深邃,但每天坚持的落日,仍将那余辉散落
在城市的角落。
被照耀的地方万物瞬间镀金,辉煌的散发着萎靡的惨白……
在这惨白之下,生活着形形色色的小角色,仍旧艰难而快乐的活着……
我是其中之一,光华的外表下覆盖着千人摸,万人干的皮……
我同样快乐,但不艰难,我为每天能看到形形色色的客人而满足,从客人初次见我到搂我上床,再到畅快
淋漓的Jingye喷射的快感中找到自我,我很幸福……
我手持高脚杯,里面是玫红的ye体,无聊的小酌,红酒可以使Jingye变甜,可能一会儿就会有需要它的客人
吧?
熟悉的手机音乐响起,习惯的语气接听:「我是刘佳,哪位?」
「你是刘佳?真的是刘佳?」听筒里传来莫明的兴奋感觉。
我皱了皱眉:「没错,是我」
「我很喜欢你,知道吗?喜欢你的长相、面容、脖子、身体,还有你的下面……」电话里,这个男人自顾自的
自言自语起来。
我不耐的打断他:「您有事儿吗?」
「哦,我姓赵,河北的。在网上看到你,想问问你价格……」
看来业务面挺广的,都发展到河北了。
我问:「看您需要什麽服务了。最低起价是350块,一个半小时……」
还没等我说完,这个姓赵的男子道:「我不要最低的,我要你和我一起干我老婆……」
我一愣,这种客人还是第一次碰到,找MBCao自己的老婆?
「您老婆……是男的还是女的?」我问。
「哈哈」电话里传来笑声,接着道:「看来刘佳你是接触同志接触的太多了,我们是正经的夫妻,男女制的」这
个「正经」的丈夫在电话里道。
「哦。那您需要我做什麽呢?」我问。
「你来河北吧,就是要你和我一起干我老婆」他简单而兴奋的回答。
「那你老婆同意吗?」我问。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笑,朦胧的还能听到背後的女人声音。赵先生道:「她就在我身後,是她要求我找你的」
就这样,这笔交易简单而轻松的以1000元不含路费而谈下。
黄昏过後,华灯初上。
又一个黎明十分,我挣扎的起来,稍加打扮坐上了前往保定的长途车。
印象中的长途汽车是又脏又破,车顶上会顶有满车的棉被,鸡笼的样子。
现在真的是社会发达了,进步了,车上不仅乾净、整洁、淡淡的透着柠檬香,全然看不见那些乱七八糟的
拖带品了,即使有好像也一股脑儿的塞进车下的行李空间里。
车行京石高速,封闭的宽硕玻璃窗外是秋意荡漾的绿,高粱成捆的被收割好,码放在地旁,Jing壮的小伙子
在田埂间穿梭,其年迈的家人打捆处理着,远处田舍炊烟袅袅的,虽然远离正午,但贤惠的妻子已经开始
生火暖塘了。
天高云淡的,白云像棉花糖,在蔚蓝的天空受着无形的蹂躏,变换着各种形状。恍惚中,我竟睡了……
直到司机咧开那糟黄的牙齿推搡着叫我,我才知道到站了。
这个一直被中国人誉为出汉jian的地方,现在却真实的站着一个会说日语的我。
「刘佳吗?」手机响起。
「嗯」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车站。
「我就在路边……」顺着他的指引,一辆银色的别克君悦映入眼帘,一个30岁左右的平头男人在朝我招手。
「嗯,不错,不错」做在旁边的这个男人边开车边点头的自言自语着。
悄悄的打量着左边的这个男人……
尖挺的鼻梁,剃的乾净的面颊,鬓角向上挫起,显的利落Jing神。板寸式的平头稍加发蜡打理,根根上翘,
针似的在恍惚的光晕下闪闪发亮,
身上的棕色皮夹克虽然在北京已算过时的样式,但其经典的短款配上他修长的身资,仍然青春焕发的,下
身浅兰色的牛仔裤,泛白的洗晕配上窄腰低胯,裤裆下那一团正好被隆重的突显出来……
路途好像很漫长,暖风在车里循环着,让我有着莫明的躁热兴奋。
阳光被无数的树梢打碎,像河滩的流金,也像黄沙里的埋贝,在经意和不经意间调皮的晃着你的眼,让你
贪婪的欲享受又无从睁眼。
终於,在漫长的沉寂中,这个男人开口道:「怎麽不说话?」
「你怎麽不说话」我反问道。
「呵呵」他乾笑了两声道:「我28,比你大,姓杨……」
「杨哥」我卖乖叫了他一声。
他又笑了起来,感觉他的笑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