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来礁溪泡汤,去过汤围沟,泡起来也舒服,
但是因为它只有一个池,难免觉得无聊。
这一回在网路上先爬文,森林风吕颇受推荐,有七个池子,还有烤箱。
星期一的下午四点多,从星巴克一路走过去。
一个户外的汤场,真的很棒,就是很多地方太滑,略危险。
环境很棒,再多一些用心能更媲美日本的温泉地,或许晚上会更美未知。
但白天户外泡汤最棒的就是看别人屌特别真实清楚,不是灯光照出来的。
进场的时候灯板有18个人,进去後没有特别数过,但感觉不出有18个人那麽多。
盥洗後先去泡其中一个39度的池,温度适中,很舒服的水。
我想起跟土耳其有关的一个故事,在好久之前(这句话很不负责任,反正很久之前),
在一个温泉地,有一个老人生了怪病,他引温泉水回家每天浸泡,
不久後病居然痊癒了,村里的人觉得神奇,奉温泉水为圣水,
之後只要有人生病就泡温泉水,想当然尔,温泉再神也无法治百病,
许多人因此延误就医而丧生。
*
我喜欢泡汤,但不是耐热的人,
不时就要起来休息。
仔细环顾环境四周,走了一圈,有两个阿伯(没有很丑)坐在椅子上打盹,
两个阿伯都是大屌大卵蛋,其中一个皮肤较白的睡得很沉,伸直的脚,
脚中间的卵蛋被夹鼓了起来,很漂亮光滑,没有脏脏的感觉,
那支略粗的屌看得出来Jing神奕奕,我故意站在附近伸懒腰,
很想要拍下来,但如果被发现是损人不利己,还是少给自己惹麻烦。
他的屌虽然硬硬der的感觉,也许是年纪,所以并没有翘高高,我很喜欢。
另一个阿伯坐在他的後面,屌更大一些、黑一点,但没有睡熟,不时在动、睁眼,
但脸较不得我缘,只是略看看。
然後我绕进烤箱里,外头的电子温度是68度,
里头还满让人待得住,不多时身上已结满密密的汗珠,
我坐在面对门靠左的墙角,开门进来的右手边坐着背对门,一脚踏在上面,
是一个壮年阿伯,多毛,胸到屌上开成一条路,我的右手边另坐两个人,
一个胖年轻,一个瘦黑约五六十岁,一进门先看他的屌,觉得素净。
我不知道那门关得快,一进门就砰好大一声,赶紧数声道歉,
初到贵宝地,方请见谅。
除了流汗,东看看西看看,不时偷瞄那个多毛伯,不注意和他四眼相交了,
我在想,我们会主动去锁别人的眼睛应该是一种很天生的本能。
然後多毛伯离开,瘦黑伯在之前己先走了,然後是不是故意的回敬我,
也是砰好大一声,我噘噘嘴。又不久,胖年轻也走了,
一下子,换了一个身高约175身型颇标挺的中年人进来,黑灰的发,
我没有废话,他就是「林北」的菜,「林北」(台湾话)就是我。
他一进来就往我旁边坐,和我坐成一个直角,明明旁边都是空的,
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噎了一下,呼吸就急了,他的膝盖和我碰了一下,
我想他也太大胆了,虽然我也没有逃,你怎麽就确认我们是一国的?
如果对方是直男,岂不是要吓人了?
但你知道的,没有如果,只有是黑或是白,白就是我没有逃走,
而我也没有表现出一副阿花的样子,我是说,我并没有,天看着晓得。
我略略地挪开我的脚,不要和他碰在一起,记得阿嬷说过:自爱的女孩更惹人爱。
(我开玩笑的,我不会娘。干!)
我挪开脚後,我想他要收敛,这毕竟还是公共的地方,虽然林北老二抖了一下,
我闭上眼克制它先不要觉醒(已经收集8颗觉醒石)(<--手机游戏行话),
想着他是不是无趣了,虽然我真的好喜欢他,想干他或被他干。
然後他突然站起来,往门口走去,往外面瞧了一瞧,居然走到我的正後方坐下来,
阶梯形的坐位,我心跳渐渐不规律,我很紧张,也不敢回过身,他并未碰我,
伫着耳朵听他的动静,断续地「纠纠」声,「纠、纠纠纠、…纠纠纠…」,
你不要跟我说不知道,那就是懒叫带着水份,搓弄着的声音,也许是吧,
我说了我没有回过头去看,很想用眼睛知道我背後正在发生的事情,
可是这样的场合我是不擅长的,我的屌已经翘得高高,折起一条腿并用手按着。
觉得好兴奋,好变态,与其立马转过身帮他,不如,我更喜欢当下的氛围,
很奇妙的,一股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