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很累吗?去那边坐一会。
身材真好呀,现在科研人员也有空健身?连斜方肌和人鱼线都有。悠然热情又奔放,胸脯子紧紧贴着他的肌肉,一寸皮肤都不想辜负。
悠然咯咯笑,笑弯了腰。看来大妈把许墨当成了牛郎。这么好看的男人,暧昧的体位,再加上他今晚油腻的衣着确实很让人浮想联翩。
哎?干什么啊,足控,变态吧你
脱下鞋,他握住女孩的脚,一双大手包住仔细的按摩起来。
告诉我,许墨,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许墨抬起头,眯着漂亮的眼睛看了一眼大妈,又怨恨,有警告,还有点诱惑的意思。大妈看得一愣,继而跑开了:要死哦,这么骚!
女孩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
本来出租屋就没怎么装修,加上到处散落着指甲油,丝袜,内衣裤之类的女性用品,确实是乱七八糟。客厅的吊灯还有半盏不亮。
从高跟鞋里解放出来的脚,一时松快了很多。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自己,悠然心情甚好,好到忽视了他刚刚那句话里的又字。
勒死老娘了。
是另有所图么?
要不要一起洗澡?不过浴室有点挤。
破旧的小巷子,坑坑洼洼的路面,满天蜘蛛网一样的布线,还能听到平房里传来妈妈教训孩子的责骂声。
回去的路上这台跑车展示了它优良的发动机,呼啸而过,再没给路人围观的机会。
悠然让着他进屋。
既然不喜欢看烟花,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才初夏,别着凉。
把女孩牵到长椅上坐下。又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这里不是我一个人住,好几个小姐妹呢,有点乱,你不要介意。
不算是客人,你以前没有收过我钱。
他的牙齿咬了咬她的耳朵,轻声句插进去了哦,正打算继续逗她,旁边竟然路过了一个大妈。大妈胖且宽,老像推土机一样扫过来,嘴里还大声嚷嚷想搞回家去搞,在这里挡什么路啊。
悠然一副你也有今天的样子,怪笑了起来,勾勾手把他诱过来,顺畅得扒了他的衬衫。
这个翠翠呀,又把奶罩挂我门上,死平胸,垫这么厚的胸垫,也不怕生痱子。
想不到这一次的挑逗,他竟然应了。
没收过钱?那那是什么关系。
对我这么好?
有了肥皂泡沫的滋润,两个人每次触碰都像着了火一样的刺激。
真可悲,在现在她的认知里,根本没有恋人这个概念,好像男女之间只有买卖关系。许墨不知该怎么解释或者是安慰她。
事不记得了。我们之前就认识。
上身赤裸,下面只穿了条丁字裤。果然如此,他刚刚摸到的两根布条应该就是丁字裤吧
在这样灯光昏暗的狭小空间里,许墨看她急得出了汗,笑着夺下了她手上的钥匙,他的笑声低沉又醉人,把她壁咚在门上,单手撑着,凌驾在她上方。另只手轻巧得把钥匙捅进了锁眼里,咔哒一下打开了铁门。
顺势拉过她的手腕,吻了上她的唇。
他爱怜的揉揉她的头发。
两个人像懵
女孩拉过他的手指,含在嘴里细细的吮吸起来,柔软的舌头撬动他的指甲盖,不时还轻咬一下,像只小猫。
七拐八拐,她主动拉着许墨,小心的挤进了单元门,走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门前,摸出钥匙,因为看不清往钥匙眼,往里捣了半天,也没能把门打开。
就在女孩哼哼唧唧发情的时候,他戛然而止,帮女孩擦去嘴角拉丝的口水。
看着眼前这个克制又帅气的男人,她忍不住把手臂环上他的脖子,猩红的指尖在他嘴角点了点,甜甜的说:
鞋跟这么高,一定很疼吧。
哦哦,你是我以前的客人对吧,酒吧认识的?
悠然气呼呼的推开她房间的门,把许墨也拽了进来。
好啊。
胸膛剧烈起伏,口腔也快成了真空。女孩的喘气声像是鼓励,让他的手也不自觉的滑进了小红裙。
昨晚还不愿意呢,今晚就开窍啦?
这一吻霸道又侵略,亲得难舍难分,气喘吁吁。他今晚一直闷着气,心里不痛快,从那个该死的杜少爷开始。
就是这里了
许墨一晚上积攒的怒火和欲火,在被她啃咬的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浴室确实很小,皮肤与皮肤,器官与器官,肉体与肉体都是逃不开的摩擦。
她还跟以前一样,骨子里还是高傲的,不屑于别人的怜惜,总是看那么明白,通透得让人心疼。
下次穿高跟鞋要记得贴个创可贴,别又磨破皮。
她的房间很简单,也很整洁。一张不大的小床,还有一个带镜子的梳妆台。她对着镜子,熟练摘下美瞳,卸下假睫毛。然后丝毫不掩饰的当着他的面脱下那条红裙子,随手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