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吉米将巨大的复制阳具抱在怀里,伸手拿出了那封信读了起来。
老爸:请允许我叫你老爸,虽然你一直对这个称呼不置可否。从十岁开始,我对你的这个认定已经十几年了。请不要在这个时候拒绝我。
老妈走了,除了你,我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其他亲人。我这些日子避开你,是因为老妈始终对你我的事情耿耿於怀,在这样的时候我不知如何面对我们的关系。很可笑吧?当初强迫你维持关系的是我,现在不能接受这个後果的也是我。
老妈临终时告诉我,无论过去发生了什麽,我都是她儿子,她都是爱我的。这让我忽然意识到了自己有多差劲。
我决定去驻守兵区,人造人的动乱越来越严重了,其实就算我想走也走不掉。有时候我挺羡慕他们的,如果从小就没有家庭的概念,会不会在别离时更加轻松,又会不会避免你我犯下的种种罪过以及这些罪过带给老妈的种种伤害。这些伤害让此刻重新审视自己的我心如刀割。但是我并不後悔。你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了我温暖,并且一直坚持。就算这种温暖是属於恶魔的,就算我们的目的淫荡而不堪,也是值得我一辈子去珍惜的宿命。
下次相见,不知是什麽时候,也或许此生再无法见面了,所以我给你做了一个最能取悦你的礼物,今後想我时就用它吧。
读完信後,吉米许久没有动静。他不知道心里该做何感想。自己有把那小子当儿子吗?还是当他是个征服自己的男人?亦或者是供自己享用的性玩具?
应该都有吧。一瞬间的贪欲,一瞬间的内疚,又一瞬间的妥协和疼惜,这些确实都发生过。人就是这样,很复杂。如果除去了一切麻烦的复杂的感情,纯粹地享受性爱,岂不是很好,他想。
少年的母亲,自己当时交往多年的女友,有爱过吗?有感到愧疚吗?应该也是有的。只是,很多东西在慾望前面似乎都不堪一击,而经历了一次又一次这样的情况之後,多少都接受并且妥协了吧。这种接受,如此漫不经心,却在背景上永久地渲染上了淡淡的伤感。
吉米轻轻放下了信,缓缓地蹲到了地上,抬起了自己的壮臀。那依然松软流汁的肉穴绽放了开来,一切准备就绪。
小子,来吧。
壮汉的双手一起用力,猛地将整根粗大的复制阳具推进了自己饱经磨难的屁眼中,直没到底。
巨大的快感让壮汉瞬间颤动了起来,已经高潮多次耗尽了精液的大鸡巴狠狠地挺立起来,几乎透明的精液不停从龟头顶端涌出。
愿望,这算是完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