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三天才死,法师们用了很多办法去救他,但只是让他遭更多的罪而已,他的整个脸和肺都被腐蚀的差不多了,救得过来才怪,这件事至今也没有人知道是我干的。”
帕洛斯听得目瞪口呆。
埃文德尔看着他震惊的模样:“怎么?被我的Yin险狡诈给吓坏了吗?”
“……不是,你的导师不是女的吗?你一直是跟我这么说的。”帕洛斯瞠目结舌地说。
“后来的导师是女的啊,在那个猥琐老头挂掉以后,他的学徒就被分到其他导师名下了。”
帕洛斯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他坐起来正色道:“……埃文德尔,我有个很奇怪的事情要和你说。”
“嗯?”埃文德尔莫名的看着帕洛斯突然严肃起来的表情,“怎么了?”
帕洛斯正要开口,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有人在门外说:“抱歉打扰了,圣殿骑士团发回消息说查到了魔族的下落,教皇让我马上来通知你们。”
“你等会儿!”埃文德尔一扫刚才的慵懒姿态,马上坐起来开始穿衣服,帕洛斯也赶紧忍着身体上的不适穿上裤子。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打开门,一个牧师低眉顺眼地站在外面,对于两人住在一个房间里,以及刚才里面的响动完全视而不见,心无旁骛地带他们去见教皇。
帕洛斯知道埃文德尔跟那个魔族有着血海深仇,对于魔族的消息总是十分上心,眼下也只能暂时放下了自己那点小事,先跟着埃文德尔去见教皇。
——
“我们也是刚收到艾希尔神殿那边的信鸽传来的纸条,魔族出现的时间应该在一到两个小时之前,那个魔族看起来并不想和我们为敌,只说了一段话就消失了,派去的法师们在那里没有找到任何魔法留下的痕迹,就和你上次遇到的情况一模一样。”
埃文德尔急切地问:“他说了什么?”
教皇看向旁边的一个牧师,那牧师打开了一张小小的纸条说:“原话是这样的:‘不要攻击,时间很紧迫,把这些话告诉你们的统治者,我是魔族的将军亚尔弗雷德,我知道你们的世界即将迎来灭顶之灾,太阳将从空中消失,只有我们可以让太阳重现,我不能停留太久,我会再来的。’说完这些他就消失了。”
教皇叹了口气说:“想不到魔族的入侵和‘永夜将至’的预言之间竟然也有关联,事情似乎变得更加复杂了。”
埃文德尔罪关心的却不是这个:“那个魔族将军亚尔弗雷德和我们上次看到的是同一个魔族吗?”
教皇摇摇头:“我不清楚,信鸽带回来的内容有限,具体的消息要等那边的圣殿骑士团撤回来了以后才能问他们。”
“还是我过去吧。”埃文德尔说,“他既然说了‘还会再来的’,如果下一次出现的位置还是那个附近的话,我要亲自会会他。”
教皇点点头:“好的,我会为你安排。”
“那你这边呢?”埃文德尔问。
“我去联络各个国家和势力,让他们派使节过来共同商讨应对这事。”
“他们会听吗?”埃文德尔表示怀疑,毕竟教会如今的影响力确实不如当年了。
“我想他们会的,毕竟预兆已经出现了,你不觉得今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晚吗?”教皇说,“以往的三月,米卡兰都可以穿单衣上街了,可现在大家还要穿着棉衣,穷人和乞丐还得聚集在教会收容所里过夜以抵御严寒,这很不寻常。”
埃文德尔摇摇头:“我一直四处旅行,没有注意过这一点。”
“也是啊,毕竟南北的冷热差异比季节造成的冷热差异还大,但是我想那些关注着农业和民生问题的国王们应该都意识到了吧,这些年气候越来越冷,今年北方的霜冻尤其厉害,很多国家至今也没能开始春天的播种,因为土地都冻得像石头一样坚硬,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会重视我的警告的。”
埃文德尔又问:“达里斯团长现在在艾希尔神殿吗?”
“是的,肯特也在。”教皇看了帕洛斯一眼,又看看皱眉的法师,提醒道,“有些事情上你们的立场不同,观点也不一样,但是在对付魔族,保护世界和平这一点上,大家的利益都是一致的,我希望你能暂时放下私怨,不要跟他起冲突,就目前来说,达里斯在圣殿骑士团的影响是没有人可以替代的,他不能出事,不然圣殿骑士团必然会陷入混乱。”
“知道了,我尽量。”埃文德尔有些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韦尔伯克的事情我会帮你压下来的。”肯特又说,“对了,在去艾希尔神殿之前,你跑一趟法师学院吧,你还记得学院里那个巨大的星象仪吧?就在刚才我收到消息,他们又一次监测到了很不寻常的异动,而时间又一次和魔族出现的时间巧合了,之前每一次有魔族的消息传来,都和星象出现异动的时间吻合,但是学院里的导师们研究了这么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法师协会的人去了也看不出什么,你比他们都见多识广,也许你能发现点不一样的内容。”
“好,我这就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