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素质不输成渡,加之比成渡高了四厘米,不久前又刚将成渡好好“收拾”了一回,此时气势自然占着上风,双手往成渡身后的墙壁一撑,十足的压迫感。
成渡喉结一滚,后背和屁股贴在冷冰冰的瓷砖上,心脏紧张得砰砰直跳,脸上还强作镇定,“拿开你的手,干什么?壁咚?Cao,现在不流行这套了。识相点儿就赶紧给我闪开,成爷等会儿还有事,没工夫跟你在这儿瞎磨。”
“这都快凌晨了,还有事?”荀珞白唇角始终勾着从容的笑,好整以暇的模样,“如果我不麻利儿地闪开呢?成爷想怎样?”
说话间,荀珞白已经越靠越近,气息轻轻扑在成渡脸上。
成渡最受不了他用这种又沙又沉的声音说话,软着的腿更软了,眼角往下撇了撇,皱着眉说:“荀珞白,你这样没意思,真的。”
“那怎样才有意思?”
“想干的时候约,不想干了散伙。好聚好散。你别堵着我,跟我玩弄了你感情,欠你似的。”
“哦。”荀珞白居然又近了一些,勾着成渡的下巴道:“刚才你不是让我爱Cao谁Cao谁去?”
“是啊!”成渡恼得慌,想一巴掌打开荀珞白的手,又怕这人发疯——此时要rou搏的话,他这部队的扛把子怕是要输。
不够丢人的。
荀珞白笑得十分绅士,说出的话却让成渡吐血三升——“我他妈就爱Cao你。”
“你!”成渡背脊麻了一下,荀珞白靠得太近了,那声低音炮穿过他的耳膜,电流似的窜遍他全身,就这么几秒的时间,他就感觉到下腹灼热,腿间起了反应。
荀珞白这人就跟春药似的,让他不分场合地发情。
——这也是他近来烦躁的原因。
当炮友就好好当,过去定好的规矩也该遵守,只打炮,不谈情,炮友关系维持其间不找其他人,其他爱干嘛干嘛,互不干预。
打从第一次上床开始,荀珞白就Cao得他挺爽,但那时他起码不会被荀珞白一两句话撩到发浪发sao鸡巴流水,而这阵子底线一退再退,现在居然听到一句“就爱Cao你”,下面就升旗……
太他妈恶心了。
他不愿意承认,甚至想都不愿意想,他对荀珞白已经……
荀珞白吹了声口哨,掂着他Jing神奕奕的兄弟道:“你这根玩意儿是声控的吧?”
成渡臊得慌,知道荀珞白是在报复他之前那句“假鸡巴”,气得横眉竖目,刚要骂,荀珞白忽然熟练地一撸,“Cao你妈”没说出来,挤出喉咙的是一声甜腻的“唔”。
荀珞白扬起一边眉,看戏似的。成渡又爽又憋屈,越想越难受,身体的诚实反应让他难堪至极,想让荀珞白滚,又不敢张嘴——荀珞白正握着他那儿,怎么舒服怎么套弄,若开口骂人,他铁定像刚才那样呻yin。
说不定还呻yin得更浪……
这三年他几乎没有自己撸过,全是窝在荀珞白怀里,任荀珞白搞。老二对荀珞白的碰触相当敏感,万分熟悉,碰几下就流水。
太sao了!
他贴在墙上动也不敢动,屏气凝神忍着,爽得腹肌都开始抽搐,大腿也跟着发抖,还装出一副性冷淡的模样,漠然地瞪着荀珞白。
荀珞白笑着凑近,吻了吻他快咬出血的唇,然后握住他的腰,往下一滑,将他那里含入嘴中。
成渡:“嗯……”
终于叫出来时,成渡在心里将自己捅的一万遍,可劲儿骂没出息、又sao又贱。身子却不由自主完全交给荀珞白,十指不听使唤地插入荀珞白的头发,颤抖着往下面按。
平心而论,荀珞白绝对是个优质床伴,做之前前戏特别足,做的时候掌握着所有主动,成渡只管享受和哭爹喊娘就行,完事后的清理工作也是荀珞白一手包办,从没干过拔屌就走这种事。
三年下来,成渡给荀珞白口交的次数屈指可数——大约是因为活儿烂,少有的几次磕得荀珞白直皱眉,后来荀珞白就不让他做这种事了。
反过来的次数倒挺多,荀珞白能把他干到哭着求饶,也喜欢咬得他哼哼浪叫。他总是想克制自己,但怎么都忍不住,荀珞白舔得他太舒服了,jing身、囊袋、腹股沟,还有前端的小孔……荀珞白特别喜欢用舌头戳他吐着yIn水的小孔,再用力吮几下。
就像现在这样。
他浑身都麻了,后xue深处的敏感点痒得不行,连同骨头也跟遭蚂蚁啃似的,恨不得让荀珞白立即进来,将那一点干酸干麻。
怎么都比奇痒无比好。
荀珞白咬了一会儿,抬起成渡一条腿扛在肩上。成渡越发站不稳,只好勾着荀珞白的背,脚趾痉挛起来,娇yin一声接一声泄出,胯部往前顶,想要被含得更深。荀珞白如他所愿,深吞着吮吸,时不时发出咂嘴的声响。
他叫得越发浪荡,射出来的时候荀珞白没有躲开,擦了擦唇角,起身扣住他的后脑,将嘴里的东西全渡入他的口中。
他被引导着吞了下去,几秒后才红着脸骂:“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