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身上的那名男子踹倒在地,而后缓缓地支起二郎腿,“把它舔干净。”
伊藤把手搭在椅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做得好会有奖励。”
那位身材结实而高大的舞者趴跪在地上咽了下口水,犹豫几秒之后匍匐上前,捧住伊藤的鞋子亲吻。
台下的氛围顿时变了样,众人议论纷纷,小心翼翼地观望着那瞬变的戏码。
“诶~原来喜欢这样的玩法啊……”VIP席上的雾岛有些惊讶,随后又笑了笑,“不过这也确实适合他。”
“混蛋东西,”台上传来一声怒斥,“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伊藤再次将那名男子踹倒,对方满脸通红怔怔地望着他,似乎是不敢为自己辩解。从这样青涩而稚嫩的反应上看,那人应该是“涉圈未深”。伊藤暗笑,调/教新人似乎也挺有趣。
“做错事的孩子该怎么办呢?”他走到了男子跟前。
“要……要接受惩罚。”
伊藤将视线落到了椅子上,对方立刻颤抖着趴跪在了上面。
“很好,”伊藤微笑着抚上了男子的后背,手指沿着脊椎缓缓下滑,“应该是要给你些奖励……”说着他扯掉了对方下/身仅有的衣物,然后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诶,搞什么,他竟然是1号?!”台下人在看清伊藤接下来的动作后发出了些许惊叹。
“长了一张这样的脸,就应该乖乖地待在老子下面!!”人群中不乏阵阵sao动。
“好像有些麻烦了呢……”雾岛倚在沙发上转动酒杯,暗自嘀咕。
长泽一直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司平司平,听着总像个认真做事的老好人,一点都不符合自己当下的职业和身份。
“有种温暖又正直的感觉呢。”
那个懦弱的酒鬼老爸曾这样笑着形容,只是还未等自己真正理解,酒醉而归的他便在某天被一辆飞驰的车撞死。
之后的自己就由早已改嫁的母亲收养。
那应该称之为“继父”的男人是个十足的人渣,母亲跟随他后的生活似乎没有得到一点改善,甚至还不如之前。
长泽在那个家待到了14岁,然后在一个宁静的午后,他对着熟睡的继父来了一刀,接着飞快地跑出门,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
为什么会想起这些事呢?
长泽摩挲着打火机上的花纹,能混到今天这样也算是够幸运了吧。
“大哥,我们到了。”保镖打开车门。
“嗯……”长泽望着赌场的大门沉思了片刻,“走吧。”
“根据店内女孩的说辞,她们是从一个叫‘椎’的人手里买到合成药物,但我认为‘椎’只是普通的小毒/贩,他背后应该有个更大的集团……”
“我赞同你的看法,”相沢正雄放下报告,“贩/毒的组织大多是通过一级一级的阶层来进行管理。”
“是,接下来我们会找出‘椎’的下落,查出他的上家以及毒/品源头,”长泽把照片移到相沢面前,“现在我们已经有了几个目标。”
“做的不错,真是后生可畏……”相沢笑道,“这事完成后我就把赌场的管理权交由给你吧。”
“组长……”
“但同时你必须得从本家挑出一个女人来结婚……毕竟你是外姓,本家派的顽固就连我也是无可奈何。”
“虽然这条件不够人性,而且同不喜欢的人结婚也有些为难,”相沢苦笑,“但假如你要当上相沢组的组长,就一定得那么做。”
“是,我明白了。”
“你能想明白当然是最好……还记得当我手下时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么?”
长泽抬起头正对上相沢的目光,“您说,‘司平’真是个不错的名字。”
出了赌场已是天黑。
长泽回想起相沢的话,心中有些奇怪的情绪。
不过是结婚,没有什么大不了,就算是不喜欢也可以到外面找其他的人。
可这堵在胸口的苦闷又是怎么回事呢?
“大哥,接下来要去哪里?”
去哪里,那个地方怕是不能去了吧……长泽把手伸到口袋里握了下那枚领夹。
“回公寓吧。”沉默片刻后他说。
“喂,你做什么。”在会所外的伊藤一脸不愉快。
“我可不希望自己带来的客人引发场内sao乱。”雾岛耸耸肩,“不然老板会找我麻烦的。”
十分钟前,他从VIP席上下来制止了这场H直播,并带着伊藤冲破层层人群到了场外。
“要怪就怪那些家伙没有定力吧。”伊藤不以为意。
“你不过是想告诉我,若是打你主意下场就会跟台上的那家伙一样。”
“你似乎……不太笨,”伊藤瞥了他一眼,“今天就到此为止,我累了。”
“不如我送你回去吧?”雾岛望着对方,似乎很热情。
“承蒙关照。”伊藤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