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项灶台上的活。我娴熟的洗锅,加水,点火,加盖,就像是在展示自己高超的厨艺一般,自我感觉相当的良好,当然不排除带了点作秀的成份在里面。
杨一切完苹果后,便过来厨房取热水冲牛nai,两个人这样在厨房呆着,我突然就有种过家家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一时有些不在状态,以至于没听清杨一说了什么。
我茫然的望着他,他好心的再次提醒道:“水开了,可以下饺子了。”原来他刚才是在说这个啊,我往灶台上一看,眼前的一切吓了我一大跳,锅盖被沸腾的水顶得一晃一晃的,大有被掀开之势,沸水沿着锅盖溢了出来,溅落到正燃烧着ye化气上,情急之下,我赶紧去揭盖子,也顾不得杨一在身后说:“等一下。”可他话音刚落,我的手就被滚烫的水蒸汽烫到了,慌乱之下,锅盖被我掉落在地,它与地板发出一声尖锐的“哐铛”声,滑稽的在地上旋转着,似在嘲笑此时跳着脚双手捏住耳垂的我。
杨一拿着个抹布在一旁目瞪口呆了几秒后,说了句:“你可真是够笨的。”便上前利索的将火调小,“下次记得要先关火。”他边说边将灶台周围的水渍擦了擦,倒了饺子下锅,又将地上的锅盖放到水龙头下冲了几下,盖上锅盖。这才回头说:“还有不要用手去揭锅盖,用抹布包着,这样就不会被烫到了。”
我一副受教的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想着,你刚才要是及时把抹布给我,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杨一像是看出了我的不满似的,叹了口气,认真的说: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记住‘生死之外都是小事’不要慌,越慌越乱。”
他这番话说的有些老成,和他的年龄有些不符。但听着还是有些道理,等我勉强能做到时,已经是很多年以后了。
杨一盛饺子时,又询问了我一遍:“你确定不吃?这个不是在超市买的,是我爸请的钟点工包的,馅是牛rou的。”
我喝了口牛nai,闻着香喷喷的饺子,口中的唾沫开始激增,终是禁不起诱惑了。心下想着少吃几个应该没什么的,于是说:“那我就吃两个尝一下吧。”
杨一笑了笑,转身到厨柜里拿了个碗,拨了几个饺子到碗里,抬头问:“真的只要两个?”
我这回非常确定的点了点头。
饺子确实很好吃,比超市卖的味道要好得多,而且皮还略带点劲道,要是现包现吃的话估计会更好吃。
我吃完正准备把碗筷清洗一下,杨一边吃边说:“放在那,明天会有人收拾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碗洗了。我边洗边说:“我妈说碗放水槽太久,会有细菌的,那样不卫生。”
杨一突然嘻笑着回过头来说:“那等会把我的也一起洗了吧。”
“可以啊。”我脱口而出后,又觉得有些不妥,哪里不妥也说不上来,于是又加了句,“看在你帮我热牛nai的份上。”
我给杨一洗豌筷的时侯,他靠在厨房的墙上喝牛nai。我用余光偷瞄到他正静静的看着我,这画面总觉得有些不太对,气氛有些暧昧,这个词可能不太对,但不知怎么的,这个词就这样毫无征兆的闯进了我的脑海。
“客房里有干净的被子吗?”我终于想到了一个话题。
杨一轻“嗯”了声,便没有动静了。
我清洗好碗筷子,边刷着锅边说:“你先去把被子和床单找出来,我等会过去铺床。”
谁知杨一却说:“等你洗完一起去。嗯?”
这话本来听着很正常的,可是他最后一个“嗯”字,明明是征询意见,可偏偏语调轻柔,尾音微微上扬,怎么听着有点像恋人之间的呢喃。当听到这个调调时,我的身体微微震了一下,差点把锅给滑落了。
我低着头,不自在的也“嗯”了声。
杨一很热心的配合着我铺床,可是他笨手笨脚的,半天也没将絮子装进被套,于是被我打发先去洗漱了。我收拾好房间出来时,那只哈士奇正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睛还不时的瞄向主人的房间。我走过去小心翼翼的逗弄了一下它的耳朵,它抬起看了我一下,似乎不像之前那么抗拒了。我于是大着胆子摸了摸它顺滑的毛,正摸得起劲,突然一阵高跟鞋的“嗒嗒”声从楼梯处传来,在这寂静的午夜显得格外的清脆。
我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怀中的哈士奇,它这回到是很配合的让我抱着,只是不一会儿便不乐意的在我怀中挣扎着,我这才意识到大概是被我抱得太紧了。此时我的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就闪过鬼片里的红色高跟鞋,我顾不上许多,叫着杨一的名字冲进了他的房间。
杨一见到突然闯进来的我,一时有些被吓到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我的突然闯入,还是我脸上惊恐的表情。我也顾不上他的表情是怎样的Jing彩了,紧张兮兮的颤着声说:“你听到没有?”问完话,我才发现杨一正半裸着上身,睡衣正穿了一只袖子,背上的於青吓了我一跳,同时也刺痛了我的眼睛。杨一有些不自的在我的注视下穿上另一只袖子,说道:“你听到什么了?”
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