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慢慢的移到的面前,然后镜头忽然变成了快进,下一秒便指向了我。
我身体一僵,犹豫了半响,正抱着崩溃的心情正准备起身时,杨一突然“轰”的一下站了起来,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他已经流利的将三大定律(惯性定律,加速定律,作用与反作用定律)背了出来。
也许是他表现的太好了,老师都忘了追究他桃代李僵之事,取而代之的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便示意他坐下了。老师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朝我们这个方向看了一眼,我心虚的不敢抬头,不过好在他没再说什么,而是直接上了讲台。
我趴在桌上小声对杨一说:“谢谢你啊。”
杨一侧了下头,将嘴角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算是接受了我的感激之情。
可我马上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突然站起来替我回答问题?难道他知道了我不能起身的理由?
本来还想着,下课后厚着脸皮让他帮我叫一下唐悦,然后找她想办法解救我的,可一想到他都知道了,我反倒开不了口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我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奇迹上了,可唐悦没有听到我心底的祈盼,一下课竟直接出教室门右拐了,急得我差点就起身了。
我颓然的倒在课桌上,想着下节课一结束就要开家长会,我连赖在教室的理由都找不到一个了,不禁感叹真是天要亡我啊!
就在我要绝望的时候,一个鼓鼓的黑色塑料袋从课桌下面递了过来时,我一个激灵,知道自己得救了,可当我看到那个给我雪中送炭的人时,我脸上的惊喜立刻转变成了惊讶,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正是杨一。
我们俩都觉得有些尴尬,于是以沉默代替了所有的言语。我也用不着娇情了,快速的将那本弄脏的书藏进了课桌,然后悄悄的将裙子前后调换了一下,并将那包黑色塑料袋挡在面前去了厕所,到了厕所我才发现,塑料袋里有一条半身格子裙,裙子里居然还裹了一包卫生巾,这让我不由得脸红了。他从哪弄来的裙子?还有这卫生巾?
不过时间紧迫,我也来不及想太多,三下五除二便焕然一新了。
我踩着上课玲声回到了教室,摸到座位后特别想说点什么来表达我的感激,可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糗的一件事情,许多年后回忆的时候,那条红 黑的格子裙仍在我眼前飘来飘去的。不再觉得尴尬,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就像冬日里手心里捧暖烘烘的糖炒栗子。
杨一瞟了眼我压下课本下露出一角的小说道:“那本小说我也看过,不过只看了个开头和结尾。我靠,那个红斑狼疮居然会死人的。”
我愣愣的望着他,这就是他对这本小说的评价?
“哦,是啊,真是没想到呢。”我顺着他说了句,心里轻松了不少,这前的那点尴尬也没了。他对这部小说的评价却让我想到另外一件事情,然后忍不住笑了。
有一次和姚敏讨论金庸的小说,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她掰着手指头一个个的说:“飞是《飞狐外传》,雪是《雪山飞狐》 连是《连城诀》……说到《倚天屠龙记》时,她问我看过哪几个版本的?
我想了一下说:“我上初中时看过马景涛演的张无忌。”
姚敏在空中做了个张牙舞爪的动作,那是马景涛的招牌动作,然后笑着说:“我也看过,周芷若是周海媚演的。”她想了下问,“不过那里面的赵敏是谁演的?”
我回答说:“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叶童吧。”
这时杨一突然插话道:“赵敏不是女的吗?怎么可能是叶童演的?”
我一脸无语的望着他。
姚敏好半天才打趣的说:“阁下难不成以为叶童是男的?”
杨一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然后拿出自以为有力的证据说:“叶童不就是那个许仙吗?”
我十分认真的纠正道:“许仙是叶童女扮男装的。”
杨一听后恍然大悟般的“哦”了声,然后不知怎的哆嗦了一下,然后便跑出了教室。
我这一走神便想到了这一段,想到这一段吧,就忍不住想笑,这一笑吧,在课堂上就显得有点莫名其妙。杨一带着些许玩世不恭的笑说:“你这是中了含笑半步颠?还是一氧化二氮?”
我收起笑,一本正经的说:“我想到叶童了。”
杨一怔了怔,脸色一沉,不再吭声了。
下午的课程结束后,家长会也就开始了。我这次的期中考试没有进步也没有退步,杨一却有了进步,名次紧挨着我,大有超越我的苗头。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来的,来的却是我的爸爸。那天我第一次见到杨一的妈妈,那真是个优雅而美丽的女人。就连我爸这个一把年纪的大老粗看到人家都不好意思起来,连话都说的不利索了。看来不管是哪个年纪的男人,见到漂亮女人都会这样。看得一旁的我在心里抹了把冷汗。
离开教室后,我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以前和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