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公子有闲心,就当讲话本给公子解乏了。
还有这样Jing彩的内幕?知若想抚额了,若是真的,该说那姑娘命不好还是命好?虽有桃源境护着,但父母双亡,还摊上那样的骨rou亲人。断绝关系?不可能!只怕还要纠缠不清,好在罗家和知府家都不是好惹的,而且这年代嫁人后因为各种原因被禁止同娘家往来的也不是没有。泼出去的水嘛,嫁出去就是夫家人了。
“主子,”落霜忍不住开口道,“您说过那位叶知府是个好官,还给我们霓裳居提供了不少便利,您……”她可不可以不用承认主要原因是她对那桃源境的人实在好奇?
见知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有说话,落霜心虚了,硬着头皮拉起助力:“反正您后日有时间,给叶知府个面子没坏处,桐叔你说是不是?”主子的规矩与别人家不同,擅作主张肯定是不行的,但有想法有意见就可以提,只要不是无礼插话,没有什么主子说话下人不能多嘴的规矩。主子不可能因此怪责她,最多就是她的小心思又被主子看穿了呗。
桐叔还真是给落霜面子,半点没有迟疑地点头支持道:“落霜丫头说的是,我提出这件事,也确实是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其他人不知道他们夫妇不是奴籍,所以他在人前自称老奴,但刚才在宴席上公子当众说了他们是齐府老人,以后不用再自称老奴,也算是过了明路,不会坏了规矩。
知若好笑地摇了摇头:“桐叔你是这样考虑没错,但落霜肯定不是。”
桐叔一时愣住:公子这究竟是赞成还是不赞成?不是怪他没有立场地附和落霜吧?可他确实是实话实说。
落英赶紧安抚道:“桐叔别多想,落霜才不会关心生意上的事,她是贪玩对那桃源境好奇了,那点小心思哪里瞒得过主子?”
桐叔这才放下心来,公子没有误会他就好,继续难得地八卦道:“据说这次桃源境来的还是正支嫡系的人,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关于桃源境,多数像是无法去验证的传说。这次如果真的有人来,应该是能有最多人亲眼看到的实例了,所以他才觉得公子会感兴趣,他自己都有点好奇呢。
知若确实感兴趣:“去坐坐也无妨,桐叔你派人去知府府递名帖确认一下。”刚好明天能见到二哥,看看二哥对桃源境有没有更多了解。
桐叔连忙应下:“是,明日上午送贺礼过去,并递上公子您的名帖。”他就是觉得时间赶得及的话,公子或许愿意走一趟,所以才定在最后一日送贺礼。反正他们齐家出手大方,这些人情往来一向厚实也不怕人看。
大户人家每逢娶媳嫁女做寿这样的大事,一般都会有许多亲朋好友从外地赶来参加。所以越是接近宴席当日,府里的人会越多,送礼到府上自然也会被越多人看到。那些早早赶着送完礼了事的很多都是礼不厚不希望被太多人知晓。
“对了,梁总镖头好像也收到请帖了,应该也会去。”桐叔屈指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差点忘了这一茬,这样一来公子也有个伴”。公子看着就不喜欢应酬人,有梁二爷一起比较好,那就是个能说会道的。
好在知若不会读心术,否则定然被桐叔的腹诽吓到,二哥能说会道?那她就是舌灿莲花了,哈哈!
知若不知道的是,环境造就性格,梁大海成为梁总镖头后,在外面交游广众,又有意广结交以获取更多资讯和渠道,所以给大家的映像还真的就是侠义随和、能说会道。
即便如此,离家三个多月后第一次与梁大海相聚,知若还是深切感受到:二哥好啰嗦啊!都接近婆婆妈妈了。
梁大海看着某人嫌弃的小眼神,好气又好笑:“你一个小姑娘家第一次跑这么远,知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倒好,还掺和到人家天药门内斗去。真当自己是齐慕白齐公子了!”虽然知道知若武功不俗,身边又有落英二人,还有暗器和毒药,但江湖险恶,他们哪能不担心?最初听说天药门圣女半夜遭劫,客栈里死了数十人,大妹妹三人正好住在那家客栈的时候,他的心都差点跳出喉咙了,大哥还特意命令达愿坊相关驻点在其后的路程加强警惕确保齐慕白没有被跟踪盯梢。
“内斗?”知若的注意力全部被这两个字吸引了,“你们确定了吗?有没有查到具体的?”职业特点造成带有强烈风格的言行习惯,两位义兄都不是会随口说、失言、或者信口开河的人,梁大海说是内斗,就肯定有详细依据说明是内斗。知若最关心的是何真和丑丫什么关系,同天药门又是什么关系。
谈及正事,梁大海瞬间认真起来:“刚收到昆平城分点的消息,丑丫本名珍潇潇,是天药门已过世圣姑潇祖尔的亲生女儿,从小修习偏门武功以控制娘胎里带来的毒,武功奇高但造成的副作用是长不大,永远一副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模样。”
永远十一二岁?知若惊讶了:“那她现在究竟有多大?”这不成天山童姥了?幸好落英二人在外面守卫,否则落霜的嘴巴肯定张得可以塞进一个大鸡蛋。
“推算是二十四五,”梁大海继续道,“天药门的人现在分成两派,一派以门主昭义海为首,声称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