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居然还有香味呢!”
“贤兄说笑了,我曾经用冷香熏了一段时间,希望贤兄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熏得好!”季昌问他,“不知这价格……”
如此雕品,说价值连城他也信,但自己还是要买,若这个能讨得太后欢心……皇帝又一向重孝,想来谋好职位就……
虞生烟笑道,“既然贤兄需要,就送予贤兄好了,只是希望贤兄能帮我个忙。”
季昌忙追问,“什么忙?”
“我想去皇宫看看,我想见见那个小皇子。”
只是去赴寿,随从小厮还是可以带进去的,小皇子不讨皇帝喜自然也不会多受重视,自己又是状元郎,打点一下,带他看看也不难……这生意,是自己赚了。
“虞生烟!”赵三急匆匆跑过来,身后跟着大老鼠,见有外人,大老鼠识趣地躲一边,胆小的狼狗扒拉着耳朵走过来。
虞生烟摸摸它脑袋,呵斥赵三,“怎么还是这般没有规矩?客人在这儿,怎可大呼小叫?”
赵三不认识季昌,装模作样敷衍地行了个礼。
“虞生烟,大事不好了,白玉兰树死了!”
“嗯?”
“去看看吧。”季昌用喜哥找的匣子将玉雕装起来,也准备跟过去。
昨夜还开得烂漫的白玉兰树今日竟枯萎地不成样子,花瓣落一地,树干枯劈如柴火,好不凄惨。
看成因应该是树根问题,树根不知被什么刨了,泥土还堆哪呢!
虞生烟皱眉,他记得自己有将树根埋好,还放了那么大块玉,不应该成这样啊!
“肯定是它干的,狗最喜欢刨坑了!”赵三指着狼狗义正言辞。
狼狗立马耷拉着脑袋抵着虞生烟的腿蹭来蹭去,看上去委屈极了。
虞生烟摇摇头,不是它干的,它只会在玉兰花树下撒尿,而且树下泥土抓痕细碎也不是狗爪子能干的。
肯定是大老鼠,那家伙看自己一直不顺眼,特别喜欢暗地里偷吃自己的五香花生,昨夜定是看见自己所作所,所以刨了树根。
“一棵树而已,何必大惊小怪,把它挖了,让喜哥再弄一棵栽进来。”虞生烟轻描淡写道,“让贤兄见笑了。”
季昌摇摇手指,“贤弟客气了,看贤弟也不是惜花之人啊,若是太后娘娘,早就长吁短叹派人着手去查了,哎,可惜这一树繁英无人赏识。”
季昌没恶意,他只是有话直说,口比心快而已。
虞生烟笑而不语,只是有种想埋了他的冲动。
一棵树的确不值得大惊小怪,次日喜哥过来重新栽了一棵,种进来时还带着花骨朵儿,半月后虞生烟去皇宫前花都开凋了。
虞生烟进皇宫所用的身份是季昌的小厮,因为皇宫是禁忌之地,季昌虽然贵为状元郎可至今没官职,只允许带位贴身小厮伺候着。
虞生烟扮演的很尽责,从宫外下马车一直走到现在他一直是双手捧着礼物后面跟着,玉雕本来就有些重量,所用的木匣子又是水沉木,分量极其可观,虞生烟硬是端得好好的还一声不吭。
“贤弟还好吗?”季昌头偏了偏,几乎是对着虞生烟耳朵底下问他,虞生烟很瘦,季昌看得出来,不由担心气他的身体来,若是他一个不小心将匣子摔了,玉雕也摔了……自己该找谁哭去啊?
只是这个姿势太暧昧了,偏偏虞生烟又生得太好看了。宫里人见最多的是娘娘们的情感纠纷,个个思维活跃,反应敏捷且脑洞硕大,一致脑补出风流状元郎不舍家中美人便令其换上小厮穿的衣服一并带进宫……你看看,那葱根尖白皙修长的手指,那一张如花似玉的脸,是干粗话的人吗?
于是看虞生烟眼中多了几分鄙夷,好看是好看,可惜是个玩意儿。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回复……
第6章 谎言被拆穿了怎么破?
太后大寿,宫里极其热闹,唱曲的戏园子咿咿呀呀唱了三天,耍杂技的玩猴的,最多还是妃子的艳舞。打着为太后祝寿的名义勾引皇帝……也不知道说她们傻不傻。反正太后见一个偷偷翻个白眼。
最热闹的是宴会,宴会设在太后宫中,皇帝时时刻刻陪在他娘身边,好不孝顺,又赢得大臣们的一致拍马屁。
上礼物前先上菜,长长一溜子菜,密密麻麻摆着,雕工桌游,看着非常好,只是不太好吃,因为虞生烟看见季昌吃了一口后就放下筷子没有动一口,其他人也是做个样子。
吃罢后,该大臣们放血了。
太后大寿,送的礼不能太寒酸,按大臣职业由大到小一一呈上来,季昌没有职位,于是第三个呈上来的就是他。
季昌在前面走,虞生烟低头弯腰将水沉木匣子举过头顶恭恭敬敬在后面跟着。
拜跪礼后,虞生烟还跪着,季昌起身打开水沉木匣子将玉雕取出来恭恭敬敬呈上。
礼仪太监高声念道,“新科状元季昌奉白玉兰玉雕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