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火气。
见此,郁娇娥更加生气,被亲人这样对待,他竟然还能笑的出来。“老楚,你让我寒心。”
他们坦诚相见,一个女爷们被一个小爷们压着,除了成亲之夜推倒他,之后一直是自己被压,不忍看到他失落的眼神,他竟然还把自己当成外人。
“我给你捂捂。”楚尘从肩膀上移一下一只粗糙的手,“我的心是暖的,能把你的心捂热。”
郁娇娥眼中结了寒冰,还和她嬉皮笑脸,“你早和我说,我就能早点带你去大的都城治疗。”
“这药只是瞎眼,不会致命,我还要陪你很久很久,怎么可能舍你而去。”楚尘拉着他坐到自己旁边,头轻轻地贴在她的肚子上,“我眼睛看不见,耳朵能听见,心能感受到。能够遇见你,已经很知足了,不在奢望其他。”
郁娇娥掰着他的头对着自己,男人惯会用甜言蜜语迷惑自己,她不会再上当了。等生了孩子就带他去寻医,小镇上的大夫说的话她不放心,“睁开眼睛看着我。”
楚尘颤抖着睫毛,试了一下才睁开眼睛,好久没有睁开眼睛,被冷风吹的冷飕飕,一时间有些不习惯。
原本黑色如墨的眼睛变成银灰色,死气沉沉,透露着死亡的讯息。郁娇娥心里止不住疼痛,恨男人不把她当成一家之主,更恨男人不把自己的命当成一回事。“你嗜酒和眼睛有何关系?别说没有关系,你以前不喜欢喝酒。”
“听过一个故事,有一个眼瞎的大侠喜欢喝酒,携酒闯天涯,特别帅气。”楚尘摆开她的手,面上微红,“肆意喝酒,带着一些放浪不羁,又带着一些文弱,是不是很吸引人的目光。”
郁娇娥张大嘴巴,最睿智、从容不迫的人竟然会因为这个故事爱上喝酒。
“眼瞎前就是一事无成,眼瞎后再不拿出一些优势吸引你的注意力,一脚踢开我怎么办。”楚尘揉着她的手指。
郁娇娥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确定自己没有耳聋,她捧着男人的脸,仔细瞅着,不会被掉包了吧。
大伯娘摇头叹气,娇娥还是太嫩了,被阿尘几句话说的分不清对错。侄子每天都要喝一定量的酒,没有问题才怪。
郁娇娥又被楚尘糊弄过去,一家子人小心生活,这些天老是有人从在门前来回走动。三人心里清楚,他们应该是为银子的事而来。
大伯娘买菜时托楚家村的人带话给楚大伯,让楚大伯挑选三个小伙子来,她怕半夜有人来偷东西。娇娥虽凶悍,可她快生了,阿尘又不能生,唯一的一个孩子不能出现任何闪失。
楚大伯听到消息后,召集两个弟弟,“都是老三惹出来的事,我们不能袖手旁观。”
两兄弟点头认同大哥的说发,他们挑选了三个最强壮的儿子去镇里守着郁娇娥。“到镇上别给堂弟添麻烦。”
“是,爹。”三人收拾好行李,背着三大捆木材赶路到镇上。
大伯娘看到三个孩子到来,心算是安了一半。
三人在院子里举着砍刀呼哧呼哧看着木桩子,特别勇猛,全是给伸头道院子里的人看。
果然伸头看院子里的人变少了,大伯母把三人当成镇宅之宝,每天让三人在院子里秀力气。
*
一开始楚家二房人都不愿意承认偷窃的事,楚贾和王晴花比较倒霉,人赃并获,人证物证都在,容不得他们抵赖。
楚贵求着父母拦下责任,并保证出去后一定会救他们。
楚贾这人心眼多,惯会做好人,把人推出去当枪头使。让他揽下所有的罪状,不可能。
王晴花可以说被老贾和儿子一步步推向罪恶深渊,所有的事全是他们策划,让自己去做,她顶多是一个小啰啰,才不会傻着顶下所有的事。
开堂之日,好多人围在衙门前,楚大伯三人也来了,不来不行啊。
郁娇娥和楚尘相互搀扶着站在一旁,官老爷可怜他们一个瞎,一个还有几日就生了,免了他们跪拜。
“王晴花,你知不知罪!”官老爷拍着案桌怒斥道。
楚贵低着头朝母亲使眼色,母亲就他一个儿子,真的忍心看着他去死?
王晴花的心被儿子伤的透透的,再也不相信儿子的鬼话,帮儿子顶罪,儿子第一个弄死自己。“老爷冤枉,全是楚贵教唆民妇当活菩萨,毒瞎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