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贾也跟着踏出门,楚真媳妇带着儿媳妇走进小房间把王晴花弄平躺着,在她身上盖了一个小毯子,出门口锁上小房间的门。
楚尘听到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就是让你生不如死。
郁娇娥和男人一样,昂着脸对着青天白日,没有了厮杀,现在的生活十分美好。
楚真媳妇清扫牛车时发现十斤猪rou,“阿尘,猪rou怎么回事?”
“小婶,我送的,你和两个伯伯家分着吃,我还带了一盆rou馅,中午包饺子吃。”郁娇娥回应道。想到饺子沾醋辣椒,口水都流出来了。
楚真媳妇扒开草,真的有一盆rou,粗糙侄媳妇真实在,这么大盆rou一顿也吃不完。
“娇娥,你跟着小婶学包饺子,我去找大伯他们说说话。”楚尘低头轻声道。
“好。”郁娇娥十分赞同这个主意,学会后她没事可以剁饺子馅、包饺子。“小婶子,麻烦你了。”
“不麻烦。”楚真媳妇心里直打鼓,她要是敢说麻烦,粗糙、凶悍侄媳妇直接扭断脖子。
郁娇娥愉快地走上前,尽量释放出友善。
大家看到的还是冰棺材脸,凶恶如狼的眼神。儿媳妇们小心立在婆婆身边,生怕惹到凶煞弟媳妇。
楚尘寻着记忆探路前进,大伯家应该就在前方。
村民们不明白楚尘为何闭着眼睛,敲着竹竿往前走。记忆中楚尘的眼睛十分好看,为何不睁开眼睛走路呢!
“三弟,阿尘怎么了?”楚大伯疑惑道。
“三个月前,大儿不知为何瞎了。”楚贾惋惜道。
大家惊呼,一个年轻小伙子眼瞎了,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他该怎么生活。
眼睛彻底看不见,耳朵变的特别灵敏。楚尘寻着声音走向楚大伯那边,快要到达人群时,他停住说道,“大伯,我有话要和你单独说。”
“嗯,你跟我来。”楚大伯走了几步,又回来拉着侄子的竹竿,牵着他往前走。
楚尘脸上的表情太平淡,村民们也没有多想,围着楚贾聊天。
楚大伯拉着侄子走进房间,侄子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透着悲凉。
他心沉了下去,侄子瞎眼好端端瞎了,可能藏着猫腻,关上门道,“有什么事,说吧。”
“五个月前我被人下了慢性*毒*药,三个月前眼睛开始看不清东西,前几日彻底瞎了。”楚尘勾起嘴角自嘲地笑了,“若不是有人今日加大毒量,大夫根本发现不了我瞎的原因。”他来了之后没有吃带毒的东西,这样说增加他说话的可信度。
楚大伯瞳孔收缩,听三弟说三弟妹五个月前去照顾侄媳妇,带侄子去医馆一查便知真假,所以侄子不会说谎。
三弟妹疯了,是不是她头脑不清醒时下毒?
“自从我看不见后,听力特别好。可能是懊恼和自卑,我经常待在后院,每天都能听到翻东西的声音。”楚尘停顿一下,脊梁软了下来,“我和娇娥成亲后,娇娥拿出一百两给父亲治病,我每隔七日到医馆治眼,时间久了和医馆的医座相熟,一日他突然和我说父亲治病花了五十两,可娘对我说百两全花完了,小弟也出了些钱……”
楚大伯眼神深邃盯着侄子,“你想说三弟妹害你?”
楚尘又把五个月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痛苦地说道,“心中苦闷,不敢与父亲和娇娥说。现在母亲被安排到小叔家,你和小叔说一声,别信母亲的话,她说的话恐没有一句真话。”
如果三弟妹是如此险恶之人,把她放在小弟家有些不妥。哪天她逃出去,对小弟怀恨在心,下*毒*药毒*死小弟一家,后果不堪设想。
楚大伯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三弟不知晓此事?”
“不知如何开口,毕竟母亲在外人眼中对我是极好的。”楚尘睁开空洞没有色彩的眼睛。
死气沉沉,毫无生机。
楚大伯看到了一团死气,侄子一直闭着眼睛,不想人看到一团死气。这一刻楚大伯相信侄子说的话,侄媳妇虽凶悍,好不容易抢了个男人,怎么也不可能还侄子,害侄子的只能是三弟妹。
“大夫可说能不能救治?”楚大伯一颗心沉沉往下坠,侄媳妇出手阔绰,三弟妹贪钱加上房间里翻找东西的声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