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能拿的东西楚尘和店员商量送到家里。楚尘扛着一个巨大的蛇皮口袋回到职工楼,中午见过楚尘的工人惊讶地看着娇弱的娘炮。
“楚同志,你怎么不和我们打声招呼,我们搭把手帮个忙。”工人好半天才找回自己下巴。
“不麻烦你们了,不重。”楚尘见有人想要帮忙抬袋子,他婉言拒绝道。
工人们见楚尘脚步轻盈,相信楚尘说的话。心里不停吐槽,长着娘们面孔,有着大力士的力气。
“大强,你认识这个女同志?”大强媳妇眼睛一直盯着女同志的背影,下午里的远没有看清楚,现在一看,才明白为什么大宏躺在床上哀嚎,还对女同志念念不忘,她一个女人看了都被勾去心魂。
“你这个婆娘瞎说啥话呢,人家是男人。”大强调笑着说道。
女人们还以为职工楼来了一个最漂亮的小娘子,没想到是男人,一个个嘴巴里可以塞鸡蛋。
大强媳妇说了楚尘下午被大宏调戏的事,避免不了夸大其词,润色一遍。
一个人润色一点,两个人润色一点,最后演变成楚尘被大宏揩油。
楚尘等于是空降到服装厂,还得到副厂长的看顾,有很多人不满他,传故事时自然带了一些偏见。
楚尘回到家里,先收拾一下厨房,把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下午五点五十时,有人敲门,应该是供销社店员送东西。
楚尘走上前打开门,“把它们放在屋里。”
“好嘞,大妹子。”店员看着带着素色围裙的人愣了一下,大妹子脸色娇红,额头出了薄汗。
店员放好东西,回头看楚尘一眼,红着脸下楼。
之后楚尘没有干其他事,候在门口等着其他送东西的人。
隔壁新来的人似乎挺有钱,一会儿来了一群人给他送东西,还都是大件家具。邻居们听到楼道里有响声,一个个伸头看又是谁给新来的人送什么东西。
邻居们傻眼了,一张大床,还有两张公主床。他们在供销社里看过楚尘买的床,都不便宜。
“楚同志,怎么买了三张床。”老冯拿着一片西瓜递给楚尘。
“等安定下来,回老家接媳妇和闺女。”楚尘谢过老冯,分别了四年,当然要给她们最好的。
“挺好的。”老冯拉着楚尘聊了一些其他事,这小子一直和他打马虎眼。他伸头看了一眼,里面堆的全是好家伙,家底子不厚,也买不了这么多好东西。“你先忙,有时间再聊,我就住在你隔壁。”
“有时间聊。”楚尘目送他离去。
所有东西都收到了,楚尘关上门整理家具。
老冯回到家里等着楚尘喊他抬家具,那些重的家具,不找人楚尘自己也没有办法搬动。
直到他吃完晚饭,隔壁门连开也没有开,这娘炮真不懂事,自己好心给他台阶,他竟然不知道搭。
楚尘把家具全都规整好,柜子打开通风,自己生火简单下了一点面,吃完就睡下了,他一觉睡得特别香甜。
有些人家关上门讨论新来的人。从楚尘穿着和出手,他们可以断定楚尘家底丰厚,只是不知道后台硬不硬,能和副厂长搭上关系,如果后台不硬,和副厂长根本就搭不上边。
第二天楚尘吃完早饭,出门到工厂上班,迎面有几个人朝他走来。
“老杜,这位是楚尘同志。”老冯说道。
听说老杜唯一一个儿子受伤,当时楚尘在场,大宏还揩油,这可是男人啊!
老杜脸色特别难看,儿子和一个男人纠缠不休,让他这张老脸往哪里放!“楚同志,我家大宏受伤,听说你在场是不是?”
“我昨天刚来,不了解你儿子是哪位?”楚尘疑惑道。
“就是一个……”他该怎么解释儿子是哪位!
“昨天喝醉酒,跟在你后面的男人。”大强凑趣道。
“我昨天急着去供销社买东西,听到后面好像有人叫,也没去留意。”楚尘恍然大悟道。
这人太淡定了,老杜有些不能接受。楚同志和儿子有那层关系,怎么能怎么淡定。都怪这个男人长的太妖娆了,不怪儿子,老杜看着娘炮越发不顺眼,趁早把娘炮弄走,免得只看美色不论性别的儿子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