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sh是什么?”
聂钧平看了他一眼,还是道:“帮助你扩张的,不会那么痛。”
孟凉便吸了一口。一瞬间觉得自己面部血ye喷涌而上,头脑一阵晕眩,有点眼前发黑的失重感。
这种感觉并没有太明显,一会儿就有点缓过来。然后他感到身后聂钧平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抽掉了,聂钧平的硬物抵着他的屁股,开始慢慢进入了他。
身后确实没有想象中的疼,但是还是有些疼,而且孟凉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流血了。
聂钧平已经开始轻车熟路地抽`插起来。这种感觉很异样,身后的痛感仿佛是一剂催情剂,反而带着些献祭时的满足。
所有的感知都被剥离,只有身后的一丝窜起来的酥麻,和脑内一些晕眩与刺激。聂钧平的家伙确实很大,这种饱胀以及饱胀里的期待使得他怀疑自己过去多年的top生涯。
但是很快这种感觉都散去了,痛感渐渐明显,仿佛后力不足的攀岩者,脱离了脚蹬被悬在半空。疼痛不仅仅止于疼痛,撕裂感逐渐回过神来。他手边仍然有那个小瓶,便捏着使它靠近自己的鼻下。
聂钧平伸手拿掉了,扔在边上,道:“行了,一次就够了。”
孟凉有些失落。
聂钧平伸手揉了揉他的tun瓣,一面道:“疼了?”
孟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聂钧平似乎也只是随口一问,他的手抚在孟凉的腰际,孟凉因为用手肘抵着床面,上身是抬起的,他的腰线弯得仿佛一轮新月,腰窝不断随着他的抽`插时有时无。
聂钧平伸手捏了捏孟凉的腰窝,孟凉怕痒,有点难受地扭动了一下。
如此的戳弄进行了数十下,都是缓慢的开拓式的抽`插。旋即聂钧平抽出,将孟凉抱了起来。面对面插入的时候,孟凉的脑内忽然就闪过了昨晚的画面,黏腻而炽热的感觉忽然和昨晚重合了。他不喜欢看着聂钧平,他因此全身紧绷,下意识地收缩身后,然后他清晰地感觉道体内的性`器跳动的脉搏。
这种羞愧感折磨得人发疯。
聂钧平可以说,孟凉在床上的配合度极差。即便是勉强保持了一个被包养者的敬业之心。任何人都不会喜欢床上的情人眼睛里透出可以觉察的厌恶。
孟凉的眼神太痞,天生带着些不屑和疏离。这也使得他吃过很多亏。
聂钧平哼笑了声,他偏偏是喜欢见这人的抵抗,他的兴趣在于此。他不为此生气,反而以此为乐。但是为了宣告他们现在的关系,他从来需要给他一些惩处。当然,毋宁说这种惩处才是他引诱孟凉露出獠牙的最终目的。
这个姿势可以进入得很深,孟凉皱着眉头,双手撑住聂钧平的肩膀,而双腿也试图撑住自己的重量。聂钧平则捏着孟凉的腰,果断而缓慢地往下按。
昨天他已经试过孟凉的深浅,他非常明白自己是捡到了宝,于外于内。
孟凉的手开始在聂钧平的手臂上抓出了血痕,他已经疼得微微发抖,面上的神情是隐忍而痛苦的。聂钧平按到底的时候,胯且顺带着向上一挺。孟凉终于漏出声来,极其短促的一声,像是惊鸿过眼。
当然,聂钧平自己也并没有太好受。
之后聂钧平没有太折腾孟凉,他除了逼出这声低yin以外,都是以足够的技巧来照顾身下的人的。他的抚弄和亲吻从来都是韵味十足的。
而聂钧平也不得不承认,孟凉的天分某种意义上又是极其值得夸赞的。或许也有rush的一份功劳。他在这场性`事的后半程竟然可以渐渐适应了聂钧平的节奏。虽然是借助聂钧平的手射的Jing。但是身下人的反应聂钧平能不清楚么。
射完Jing后孟凉神情很疲惫,而又有些Yin晴不定。聂钧平则下了床打开那时合上了的笔记本,将行程安排修改稿的最后一段打完,按下了发送键。
这次出差应该会很愉快。
法式长棍-16
聂钧平出差一周。可喜可贺。
孟凉先在床上趴了一天,琢磨着是今天去医院还是明天去。因为身后有伤的缘故,他走路的姿势是个问题,但又觉得自己都拖了这许多天,非得去医院看他妈不可。正做不了决定,孟炎挂了电话过来,问他是在哪儿工作,他想过来一趟。
孟凉马上道:“我正要去医院看妈。”
孟炎道:“那正好了。我叫莎莎晚上多煮点饭。”
孟凉口里应了声,孟炎又说他那儿还忙,没说两句就挂了。
孟凉把手机放到床头去,薄被一掀,下床套裤子。脚一踩到地上,酸疼和麻劲一道上来,身后撕裂的感觉也一下子起来。孟凉只好往边上扶了会,勉勉强强地走到了洗手间去。
路上的时候买了个几百块的手机,聂钧平给的用不得,只能先收起来。衣服也是一样,随便买了身T恤和运动裤。然后又给她妈买了点补品,给小侄女买了个小玩意儿。
萌萌大名孟亦萌,孟凉猜得没错,孟炎夫妇给两位老人送饭,一定把萌萌也抱过来。